紀修善這傢伙倒是不睡原主，可是他喜歡看原主唱戲跳舞唱歌……
而且非常喜歡看原主哭哭啼啼的模樣！
偶爾還拿個鞭子抽原主幾下。
言歌沒有原主的情緒，不過原主那些記憶走馬觀燈，也略瞭解。
她對這個男人的興趣，不是因爲他是個變態。
而是因爲，她見到他的那一刻起，眉心處微微發熱，就像是血液在沸騰。
這種感覺並不難受也不痛苦，反而令她心頭蠢蠢欲動，有種獵人發覺了獵物一般的興奮。
言歌並沒有去撿手帕，她垂眉笑了笑：“剛剛看到先生從車上下來，一個失神就把帕子掉了下去，沒想到會被先生撿到，還真是意外。”
外面又響起了槍響，人們喧囂的聲音夾雜着槍響聲，聽着便覺得可怕。
紀修善面色不變，甚至也沒搭理言歌，只玩着他手中的茶杯。
這麼好的機會言歌不想放過。
她問他：“這些人是衝着先生來的？”
紀修善擡頭瞟了眼言歌，聲音溫和：“修善，修煉行善的修善。”
他眉眼一直含笑，聲音也是溫溫潤潤，雖然如此，可也不知爲什麼，總覺得他像是水中月霧中花，令人覺得他很疏離冷漠。
言歌從善如流：“這些人是衝着修善來的嗎？”
紀修善搖頭：“是我的人，衝着這樓裡吃飯的幾個富商來的。”
言歌：……
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要和這傢伙聊什麼。
她目光落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飯菜還熱着，你要不要吃點，我都沒怎麼動。”
紀修善：“多謝。”
話落，便拿起了筷子。
言歌默默坐在一側，看着他慢條斯理卻又風捲殘雲。
沒一會功夫，桌子上的肉菜幾乎都被這傢伙吃光了。
這一桌子菜，三五個漢子吃估計都吃不完。可卻都被他打掃了乾淨。
言歌愈加肯定這傢伙的身份。
優雅放下筷子，紀修善一邊用絹子擦嘴，一邊朝言歌歉意道：“不好意思吃的有點多。”
言歌：……這特麼的何止是多啊。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人踹了一腳。
這門結實倒沒有被踹開，石崢的聲音卻在外面響了起：“蔣小鳳，你特娘在不在，吱一聲。”
“是石少帥。”言歌對紀修善說：“可以開門嗎？”
紀修善朝門口守着的那兩人點了點頭，門便被打開了。
石崢一進包廂看到紀修善，頓時皺眉，但馬上，他快步走到言歌面前，將言歌擋在自己的身後，然後才朝紀修善伸手：“紀參謀員，幸會。”
紀修善伸手，與他握了握：“叫我小紀就行，我這出來沒告訴任何人，低調點總歸是好。”
低調個屁哦，都特麼大搖大擺的在鳳滿樓殺人了竟然還叫低調。
石崢心底誹謗，面上卻是哈哈笑着：“小紀先生。”
他側開一步，指着言歌說：“這是內子，剛剛多謝小紀先生照看，我們就不打擾小紀先生了。”
說罷，拉着言歌就要離開。
紀修善：“再見。”
兩個男人，都沒有要和對方交流的意思。
一直到被石崢拉着出了包廂，言歌還是一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