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被添了一晚上,連放豪言壯語的氣力都沒了。
整張紙蔫蔫的,好像隨時有可能糊成一團。
這一晚上,真是太難熬了。
大概唯一比較慶幸的是,吞天獸並沒有吃她……她這是不是還得感激一下這傢伙的嘴下留情?
吞天獸醒來的時候,言歌打算第一時間哭訴博同情。
“什麼?老子添了你一個晚上?怎麼可能?你這麼噁心,老子怎麼可能會添你!”吞天獸的反應比言歌想象的誇張多了,它一跳而起在原地憤怒無比的蹦了幾下後衝進了無比大洗漱間。
一直到洗漱間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起,言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隻吞天獸,好似有點嫌棄她?
噁心?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她,她竟然還覺得無比慶幸!
麻蛋,畢竟這傢伙曾經都是用美味來形容她。
所以這一次不吃她,也是因爲她不對他的口味?
既然不對他的口味,幹嘛還把她弄到這地方來?
吞天獸旋風般的又從洗漱間衝出來,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瞪着言歌。
獸形的他五官本就凶煞,此刻這模樣更顯得無比猙獰。
人在屋檐下呢,言歌忽略了它評價她的“噁心”一詞,軟萌萌地喊:“吞天獸哥哥,你洗漱完啦?好快哦!”
吞天獸受不了紙幣上那眨不停的眼睛。
尼瑪,聽到這聲音,它分分鐘鍾就出戲,好想一口把她吞了一了百了。
可是,太噁心了……在她換個形體之前,它對她完全沒有吞的**。
言歌抖了抖身子,把身上那些積攢的屬於吞天獸的口水又全抖在了吞天獸的身上:“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得緊呀,瞧瞧,這些都是你昨晚上添我的口水。”
她一點都沒浪費,全還給它,算是禮尚往來。
剛把自己洗涮的乾乾淨淨的吞天獸:……
吞天獸沒說話,它沉默的又轉身去了洗漱間。
它覺得,它必須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先想辦法把這盤子點心吃到肚子裡去。
不然它這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
言歌飄啊飄,想跟着吞天獸一起去洗漱間參觀參觀。
結果吞天獸尾巴一甩把洗漱間的門閉了上,言歌就啪地貼在了洗漱間那扇金光閃閃的門上了。
洗漱很簡單,不過吞天獸卻花了很長時間建設它即將崩潰的心理。
等出了們,吞天獸沒搭理嘰嘰喳喳的言歌,它尾巴一甩立刻伸長,然後捲住了客廳裡的茶几上擺放的那塊用金子堆砌的小假山。
然後把假山遞在它的爪子上。
爪子捏了幾下,本來是一塊金疙瘩,瞬間被它捏成了金鍊子。
它把金鍊子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將言歌捲起放在了金鍊子的其中一個空心圓柱吊墜內。
這是依樣畫葫蘆的項鍊是學了倚樓。
言歌發覺這傢伙的爪子挺巧的,那麼一塊金疙瘩,它爪子就晃了那麼幾下,金疙瘩就被它捏成了金鍊子。
不做個打鐵匠,也實在有點屈才。
金鍊子中間還有個縷空的吊墜,這,算是她的窩?
看來這傢伙,暫時應該沒有吃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