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言歌心頭實在不捨的很。
簡直就像是到嘴的一塊肉跑了一般。
石崢捏緊了她的手:“紀修善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要擱在平日裡,石崢一定會趁着機會與紀修善多聊幾句。
可是今天他一看到紀修善那溫潤如玉的小白臉模樣,心頭便是一咯噔。
恨不得拉着言歌要不遠跑多遠,哪裡還會停留片刻。
言歌誠實點頭:“的確好看。”
石崢眼睛微眯:“比白玉青那小白臉還好看?”
言歌覺得,但論臉蛋,白玉青連給紀修善提鞋都不配,畢竟現在的白玉青,真是醜到極點:“比一百個個白玉青還好看。”
“哎……”她甩着那隻被石崢捏緊的手叫:“你幹嘛那麼大手勁,我手指頭要被你捏斷了。”
石崢:“哦,我還以爲捏的是自己的槍。”
頓了頓,他又說:“你特麼的不會看上紀修善了吧?”
言歌驚訝。
她覺得,石崢這第六感還挺準的。
她想了想:“我要是看上了,你能把他綁了送我牀上嗎?”
“老子把你綁了。”石崢氣得直接伸手把言歌的腰一攬,將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蔣小鳳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用槍子把你戳成篩子。”
言歌:“爲什麼要戳成篩子。”
石崢:……特麼的重點是戳成篩子嗎?重點是特麼的綠帽子好不好。
上了車,石崢直接把人放在他腿上,按着她肩膀叫上:“蔣小鳳,紀修善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你要是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老子打斷你的腿。”
“叫你一聲爸爸,你不會真以爲你是我爸吧。”言歌憤憤然地仰頭瞪他:“我爸當年也說要打斷我的腿呢,你們一個個的都把我當了什麼,說斷腿就斷腿。”
“當你是個蠢貨。”石崢沒想到他還沒憤怒呢,這女人倒先聲奪人的嚷嚷了開來,“老子可沒你爸那麼好說話,你看老子敢不敢打斷你的腿。”
事實上,很快石少帥就被打臉了。
晚上言歌頭疼的渾身都是汗,石少帥抱着言歌要去醫院。
結果言歌嗚嗚咽咽地哭着:“我不要去醫院,我不去。”
石少帥:“你沒權利做主。”
言歌嗚嗚嗚:“我想喝冰糖水,我想吃麥芽糖,我想啃肉骨頭……”
石少帥:“草!你特麼的去個醫院還要先吃飯,你當這是上刑場啊你。”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言歌要的這些吃的沒多久都送了來。
石少帥親自喂的她吃。
言歌窩在他懷裡嚼着麥芽糖:“你叫我一聲爸爸聽聽。”
“滾你麻痹找死啊你。”石少帥頓時炸毛:“你特麼故意裝病呢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蔣小鳳老子警告你,你別得寸進尺,老子耐心有限。”
言歌仰頭,淚巴巴地瞅着他:“心慌,氣短,難受,不舒服……”
“靠,老子馬上帶你去醫院……”
言歌打斷他:“我這是因爲不開心才這樣,你叫我一聲爸爸就不會了。”
“滾!”石少帥纔不給女人慣這種毛病,直接把人扔回了牀上:“愛去不去。”
言歌悶哼了一聲,鑽進被窩裡窩成了一團。
過了一會,石少帥擡腳踹言歌撅起的那個屁股蛋:“老子叫你爸爸,你是不是就好好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