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很快就把言歌那張五千萬卡的消費流水截圖在了顧珩的手機上。
五千萬，短短一天時間，已經被花了兩千多萬。
顧珩掃了眼，前妻在京城的郊區購置了一套別墅是大頭，還買了好些家用電器以及傢俱。
看來這幾日，前妻都是在瘋狂掃貨。
顧珩瞪着流水截圖。
他思緒有些漂浮。
那些匪夷所思的念頭，他根本沒法想象。
前妻和女朋友，兩個人，天差地別。
他一點都不相信，他那乖巧漂亮溫柔的女朋友會是前妻那種女人。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顧珩想把這個念頭掐滅。
可捏着手機的他，手指不由自主地，撥通了前妻的電話。
前妻的電話，瞬間就通了。
顧珩之前撥過好多次，每次都是被掛斷，從來沒被撥通過。
這麼快就接通，他突然有種想要掛斷的衝動。
畢竟，他還沒想好，怎麼和前妻說話。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也沒說話。
顧珩的手機放在耳朵旁，聽了半天，發覺對面是“咕咕咕”的聲音。
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可能是他的雞兒子。
“黃黃？”顧珩驚喜：“你和你媽在哪裡呢？啊，你媽呢，她不在旁邊嗎？怎麼沒接電話？”
可惜，他的一堆問話，他的雞兒子沒法回答他。
其實，雞兒子已經迴應他了，可惜他不是親爹，聽不懂雞語。
電話那頭只有“咕咕咕”的聲音，顧珩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言歌接聽，甚至也沒從電話那頭聽到別的聲響。
他懷疑雞兒子是被留在家“看門”了。
直過了好一會，那頭的電話被掛斷。
顧珩的飄悠悠的心思也收了回來。
後知後覺地想起。
他打的是前妻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雞兒子。
所以……那個蹺二郎腿還抽菸的黃毛前妻真是他的女朋友？
顧珩重新點開網絡上沸沸揚揚的照片，兩眼睛瞪着，細心比對前妻和女朋友的特徵。
越是比對越是發覺，前妻和女朋友，真的很像。
要前妻真的是前女友，他可怎麼辦？
顧珩愣愣坐在辦公桌後面。
助理將週報送了進來，正要彙報，就見自家老闆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那目光，有些遲滯，還有些呆氣。
這一點都不是老闆該有的目光。
助理被這種目光嚇住了。
大氣不敢出，他懷疑老闆是不是鬼上身了。
顧珩聲音深沉的問助理：“問你個問題，要是你的前老闆和現老闆是一個人，你會怎麼辦？”
這什麼問題？
完全沒懂！
自家老闆，這邏輯有點可怕啊。
但助理，還是瑟瑟發抖的在思考，小心翼翼地答：“老闆，我的前老闆現老闆，以及未來老闆都是一個人，那就是您，我一定會努力做好工作……”
顧珩打斷他的表忠心：“如果你的前女友和現女友突然變成一個人了呢？”
助理：……
他哭喪着臉：“老闆，我到現在還沒女朋友，小處男一個呢嚶嚶嚶……”
求老闆年終獎獎勵個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