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正拽着連傲讓他往她幾近全果的嬌軀上貼,聽見這麼大的響聲便定住了動作。
尉遲軒瞧見眼前的場景,憤怒地發狂,眼睛都差點兒被他瞪跳出眼眶,他從沒有那樣看過一個人。
用仇恨的目光,而且還是看着一個女人,爲了那個男人,他顛覆了自己的善良,也許尉遲龍的暴力因子他不是沒繼承到,只是潛伏得太深,需要經過強烈的刺激才能得以爆發。
“滾!”尉遲軒紅腫的脣吐出冰冷的單字,赤色的雙眸散發着森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安塔還是沒能反應過來,衣服鬆垮垮地掛在藕臂上,看了看連傲,又看回那所謂的“少爺”。
尉遲軒邁着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安塔,不可一世地宣佈:“他,是我的!”
所以?安塔尖叫了一聲,慌忙地披起零散的衣服。
“他,是屬於我的!所以,你滾,需要我再說第三遍嗎?”尉遲軒挑眉囂張道。
尉遲軒永遠是好好先生,但那只是在不觸及他的底線的情況下,脾氣好的人不代表沒脾氣,只是一直,沒有人去觸碰那個點而已。
或許,連傲就是尉遲軒那個點。
安塔被尉遲軒的樣子嚇到,整理好衣服就掩着臉跑了,心裡委屈地想:誰說這少爺好欺負了誰說的?老孃把他的頭劈下來當凳子坐坐!
尉遲軒咬牙切齒地將大門關得噼裡啪啦響,回頭看到連傲那軟泥樣,心裡又焦急開了,他把人家女人打發走了,那連傲該怎麼辦?
“連傲,站起來...”尉遲軒架着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連傲往浴室裡拖,扔進碩大的浴缸裡,開了涼水讓他清醒。
這一折騰,自己身上都出了不少的汗,纖瘦的腰肢微微彎着,胸膛也在劇烈地起伏。
連傲喘着氣趴在浴缸上,被涼水浸溼的頭髮柔順地貼在額前與頸後,幽暗的雙眸帶着一絲霧氣的迷惘,看起來分外性感。
尉遲軒完全手足無措,擔心連傲會着涼,又翻箱倒櫃拖了一條毯子出來裹着他,跪在浴缸前抱緊他的身體。
也不知是藥效暫時不發揮作用還是怎樣,連傲乖順地倚在他的肩膀上,原本清冷的目光變得有些溫柔。
“少爺...”連傲閉着眼睛喊。
“恩。”尉遲軒也閉着眼睛應着。
眼看着窗外的黑夜漸漸被白光所替代,尉遲軒動了動僵硬的肩膀,連傲已經睡熟了,他將連傲放倒在浴缸裡,跑過去將熟睡中的應教授抓了過來。
應教授習慣性地看了看垂在自己胸前的表,不禁大吃一驚:“纔過去十個小時而已,怎麼可能?”
尉遲軒沒空理會他的自言自語,拽過他焦急道:“快看看他怎樣了,這樣算是熬過去了嗎?”
應教授怪異地看了尉遲軒一眼,又看了看渾身溼透但被裹得緊緊的連傲,彎下身子查看了下連傲的狀況。
當應教授的手伸向連傲下面的時候,尉遲軒下意識去阻止:“你幹什麼!”
“少爺,不碰一下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還在起反應?”應教授擡頭看着臉頰微紅的尉遲軒。
尉遲軒低下了頭,盯着應教授那隻蒼老的手掌摸來摸去的心裡有點不爽,最後實在不耐煩地忍不住提醒道:“你是不是摸得太久了?”
應教授彷彿不太相信這個事實,撫着下巴道:“連教頭果然比常人恢復得快,藥效已經過去了。”
“以後不準讓他再試亂七八糟的藥!”
應教授爲難道:“這是老爺的意思,他也是爲了少爺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