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我去,肯定是這次太危險,照顧我安危對吧!”
“沒有,那小孩你又不是沒見過,八成連你的身都上不去,沒啥危險的。”計彥秋表示不吃她那一套,伸手給自己到了一杯水,看着對方瞎掰。
“那就是怕我太累!我就知道計彥秋最好了。”
看着左佳安那一臉賤笑,計彥秋心裡舒服多了,但也開始反思自己,這麼多年怎麼就對左佳安這一套吃不膩呢?
“不帶你也是怕兩人目標太大,芽兒又沒人能看到方便一些,更何況那種小活根本用不到這麼多人,好好的在家睡覺不好嘛。”
見計彥秋解釋,左佳安也笑了笑,她知道這種頂級拉扯每隔幾天就上演一次,也不知道爲什麼兩個人就是玩不膩。
“這麼晚來不會是想在我這住下吧?好在你小的時候經常來我家,不然一個大男人經常來我家住還挺奇怪的。”
計彥秋打了個響指坐了回去,知他者佳安也,“最近家裡來的東西比較多,我過來清靜幾天。”
“我這可不是白住的,你那些傢伙事帶了嗎?”何着眼前的人是來躲清靜的?左佳安也不客氣情誼是情誼,那是另外的價錢。
“你都說是傢伙事了,怎麼可能不帶?”傢伙事是吃飯的東西,怎麼可能丟?
計彥秋說着掀開了一張左佳安剛剛擺好的塔羅牌放在她面前,兩人又閒聊起來。
“那就好,你還是住在樓上你經常住的那間。”左佳安看着塔羅牌微微一皺眉又放了回去,彎腰又把骨卜的東西搬了出來。
只見她手握肩胛骨,擴面向下,把嘴貼近骨把上唸叨了起來。聲音時低時高,時而緊促時而悠長。
等那聲音戛然而止時,左佳安又將肩胛骨闊面的平面放在灼熱的火炭上燒烤。隨後取出啐上一口唾沫,三秒鐘不到的功夫左佳安猛地將肩胛骨扔了出去,像是觸電了一樣。
“怎麼了?”計彥秋看着她的樣子有意思好笑,起身將肩胛骨撿了回來。
可左佳安表情凝重並沒有搭理他,只見左佳安又掏出來一個肩胛骨重新占卜,沒有一會又滿臉愁容的丟了出去。隨後左佳安像瘋了一樣掏出第三塊肩胛骨準備繼續占卜。
計彥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抓住左佳安的手腕阻止她繼續浪費下去的動作,“到底怎麼了?”
其實就算左佳安不說他大概也能猜出來,兩個人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左佳安想的什麼那不還是瞭然於心?
“大凶!大凶之兆啊!”左佳安說着有些激動的反握着的計彥秋手,用了最大的力氣想讓對方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明明前兩日還不是,怎麼突然變了?”左佳安有些欲哭無淚,心裡着急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去李家之前左佳安有偷偷的占卜過兇吉,卦象顯示兩人無兇無吉,可如今...如今這是什麼意思?
“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了差錯。”
藉着微弱的燈光,計彥秋也能看出來對方眼中一隻在打轉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