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中計

誰中計,娘子萌翻天 親親洛王妃,五度言情

洛王府溪園。

洛夢溪坐在大牀上做小衣服,南宮珏則躺在牀上,頭枕着洛夢溪的雙腿,手拿書本,裝模作樣的看。

洛夢溪的雙腿由於有骨骼,軟中帶硬,比枕頭舒服的多,肌膚的馨香,合着淡淡的野薑花香飄入鼻中,南宮珏有些心猿意馬,但有唐大夫的告誡,他不得不運功強壓**。

“南宮珏,白天幫藍靈挑選成親用品時,無意間得知她竟是在客棧出嫁,爲了讓她嫁的體面點,我讓她二十五日來洛王府待嫁,不知你意下如何?”

洛夢溪邊做衣服,邊徵詢南宮珏的意見。

南宮珏翻了翻身,在洛夢溪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目光,依然在書本上流連:

“你是王府的女主人,這種小事,你做主就好,不必問本王的意見。”這洛王府也好久沒辦喜事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讓嶽狄準備一下!”事情搞定,洛夢溪轉移了話題:“最近的京城暗潮洶涌,你的人有沒有查到什麼特殊事情?”

“本王派出的耳目,回報京城一切正常。”當然,有人在私下活動,那是在所難免。

“白天,我在街上遇到了洛彩雲,她旁敲側擊,向我打聽方墨與藍靈的身份,他們三人,會不會認識。”

腦海中浮現洛彩雲處事不變的小臉,洛夢溪嘴角輕揚:死裡逃生一次,洛彩雲真是性格大變……

“有可能吧。”南宮珏回答的漫不經心:他們三人認識,與你我有什麼關係,洛彩雲,方墨,藍靈在本王的地盤上,掀不起大風浪。

“洛彩雲最近性格大變,雖然她無權無勢,但如果她找到合適的合作人,對我們多少還是會有些影響的……”

“大夫人,洛紫涵,南宮楓,馮天罡等人有沒有消息?”

南宮珏甩手將書本扔到房間正中央的桌子上:“夢溪,整個晚上,都聽你在談論別人的事情,爲什麼你的話題不是本王或小寶寶?”

“我們三人現在在一起,還問什麼,反倒是剛纔我提的那些人,他們是我們的敵人,只要一日不除,我們就休想有安寧日子過!”

現在的生活雖平靜,但大敵仍在,如果不在萌芽時期將其消滅,被他們生成氣候,你、我休想再有安靜日子過,我這可是防患於未然。

“夜深了,睡覺吧!”南宮珏坐起身,將洛夢溪手中的小衣服接過,前後看了看:“你做衣服的手法是越來越純熟了,針角比昨天細密很多!”

不久之後,就可趕超冰藍,到時,本王穿着你做的衣服出門,也沒人會嘲笑那針角難看了。

“那是當然,我洛夢溪學東西一向很快!”現代時,洛夢溪沒拿過針線,來到古代後,也是第一次拿,動作自然生疏。

不過,她聰明,勤奮,這才兩天的時間,針線的細密程度,讓冰藍大感驚訝,連連讚歎她是天才。

南宮珏輕擁着洛夢溪躺下,將洛夢溪緊擁在懷中:“夢溪,等你的手法嫺熟後,幫本王也做件衣服。”穿夢溪親手做的衣服,肯定非常舒服。

夢溪一直拿那個未出世臭小子的衣服練習,本王可是第一個穿上夢溪所做衣服之人,相比之下,本王比那臭小子幸運。

“好吧,等我的手法能入你洛王爺眼時,我便爲你做衣服!”現在的針角還是有些醜陋,所做衣服,實在不宜讓南宮珏穿。

夜色已深,洛夢溪窩在南宮珏懷中,閉上了眼睛,輕嗅着南宮珏身上散發的淡淡檀香,意識漸漸模糊。

而南宮珏輕擁着洛夢溪,望着她熟睡的絕美小臉,睡意全無,體內慾念奔騰,但唐大夫的警告不停在耳邊迴盪,南宮珏又不能像以往那般放縱,心中嘆氣的同時,暗自運功強壓慾念。

洛夢溪睡相甜美,睡顏恬靜,光滑,細膩的肌膚白裡透紅,就像一隻味美可口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口。

璀璨的雙眸微閉,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在眼瞼上投下兩道濃濃的陰影,鼻子小巧,櫻脣紅豔,微張,如同甜美的櫻桃,在等人前去品嚐。

面對如此誘惑,血氣方剛的南宮珏自是難以忍受,心中不斷自我安慰着:就吻一下,一下就好!

可當他吻住洛夢溪香甜,柔軟的脣瓣時,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纏綿,自己剛纔的承諾,被他拋到了九宵雲外。

朦朧中,洛夢溪喘不過氣,口中瀰漫着熟悉的味道,不用動腦子想她也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悅的睜開了迷濛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南宮珏無限放大的俊臉,洛夢溪無奈的嘆口氣,扭頭避開了南宮珏的吻:

“南宮珏,寶寶經不起你這麼折騰的。”昨晚剛剛……南宮珏還真是色心不改,經不起誘惑……好像我沒誘惑他……是他自己,情難自禁。

南宮珏停下動作,仰躺到洛夢溪身側,無聲嘆氣:“本王知道!”都是那個臭小子,害本王必須忍耐。

“睡吧!”南宮珏再次將洛夢溪緊擁在懷中,埋首在洛夢溪馨香的頸項處,輕嗅着淡淡的野薑花香,強迫自己入睡,可不知爲何,他不僅無法入睡,體內的**反而越來越強烈,身體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

“南宮珏,你還是……”去洗冷水澡吧!現在天冷,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但南宮珏武功高強,冷水澡最多讓他感冒一下,難受幾天。

如果他不去,以南宮珏現在的樣子,隨時都可能情難自控,如果他真的忍不住,那寶寶,可就危險了。

“本王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不會有事的!”頸項處,傳來南宮珏悶悶的回答聲,呼出的熱氣不斷噴灑在洛夢溪脖頸上,癢癢的,想睡,卻睡不着。

南宮珏,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睡覺?不會是讓我睜眼到天亮吧!

就在洛夢溪暗中思索睡覺方法時,北堂曄的急呼聲在門外響起:“南宮珏,南宮珏……快出來……出大事了……”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話是這麼說,但聽到北堂曄的急呼後,南宮珏沒有耽擱,快速坐起身,穿衣服。

北堂曄雖喜歡沒事找事,但在正事上,他不會說謊,更何況,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會發生巨大變故,所以,南宮珏也不敢耽擱時間。

“夢溪,你先睡吧!”南宮珏穿好衣服後,幫洛夢溪蓋好被子,在她額頭印上輕輕一吻:“本王去處理些事情!”

洛夢溪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傳來的消息,肯定緊急,並且,聽北堂曄的急切語氣,肯定是發生了大事,這京城,真是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亂了。

“北堂曄,到底出什麼事了?”南宮珏的語氣凝重,沉穩。

“是這樣的,剛纔,本皇子收到父皇的飛鴿傳書,祈天……”

北堂曄與南宮珏的說話聲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小,洛夢溪聽不真切,兩人的腳步聲也隨之走遠,直至消失無蹤。

洛夢溪知道,他們兩人去書房談事情了,極有可能,還會將自己培養的精英們全部召集過來,共商大事。

南宮珏走後,洛夢溪睡意會無,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北堂曄到底帶來了什麼消息,竟讓一向不將事情放在心上的南宮珏,如此看重。

不知過了多久,洛夢溪不經意間轉身,望見窗外已矇矇亮:時間過的好快,天已亮了,不知南宮珏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洛夢溪正欲起身去查看,院中響起熟悉的腳步聲,緊接着,房門被人推開,南宮珏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面容凝重,眸光幽深。

隨着南宮珏的走近,一股寒意迎面撲來,洛夢溪坐起身:“南宮珏,出什麼事了?”

南宮珏坐到牀邊,眸光越凝越深:“祈天混進了別國探子,盜走了祈天的兵力分佈圖,不久前,探子被抓,兵力分佈圖也被追回,本以爲事情已經完結,卻不想那探子十分聰明,竟將兵力分佈圖另繪了一份……”

“祈皇的飛鴿傳書,是想讓你們幫忙找到那份探子繪製的兵力分佈圖。”難怪昨晚北堂曄如此焦急,這可是大事。

兵力分佈是一個國家的最大秘密,如果兵力分佈圖落到敵人手中,他們選擇兵力最薄弱的地方出戰,一旦缺口被打開,整個國家就岌岌可危。

兵力分佈圖被盜,兵力更不可隨意調動,否則,豈不是不打自招,向別人展示自己哪裡兵力強,哪裡兵力弱。

“據那個探子所招,那份兵力分佈圖已被帶出祈天,可當他們想更進一步詢問時,那探子服毒自盡了……”

“是哪國的探子,如此囂張,如此陰險,如此狠毒!”告訴別人兵力分佈圖已被帶出祈天,是想讓祈皇等人慌亂,這時服毒自盡,線索也就斷了,祈皇等人更是心中驚慌:

兵力分佈圖在自己國家還好,封住所有出口,慢慢排查,找到兵力分佈圖的可能性很大,一旦兵力分佈圖被送出祈天國,祈皇是有心無力,無法再強行排查……

“西涼!”南宮珏脫下外衣,躺進了錦被中,被中熟悉的野薑花香讓他煩亂的心緒稍稍緩和一些。

“原來如此,西涼國的探子如他們的主子夏侯宸一樣,夠囂張,夠陰險,也夠狠毒。”

更夠無恥,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國家,一天到晚總想着強佔、吞併別人的地盤,野心勃勃,永遠都不知足。

洛夢溪也躺到了牀上,窩進南宮珏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南宮珏有些冰冷的身體:南宮珏是不是在屋外站了一夜,不然,身體怎麼會這麼涼。

“對不起,冷到你了!”南宮珏本不想將冷意傳到洛夢溪身上,可洛夢溪緊靠着他,他推不開,再說了,溫香軟玉在懷,不抱的纔是傻瓜。

“別說這麼客套的話,我們是夫妻嘛!”洛夢溪將頭枕在南宮珏胸膛中: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可惡的探子,真是聰明,卻害我們這些人勞心勞力去尋找那張兵力分佈圖。

“兵力分佈圖流落到哪個國家了?”如果是西涼,南宮珏豈不是無能爲力。

“應該是青霄!”南宮珏輕撫着洛夢溪柔軟的墨絲,手中一股不同於頭髮的觸感傳入手中:又是海上花……

直接無視,接着輕撫其他墨絲。

“爲什麼這麼肯定?”兵力分佈圖是西涼國探子所盜,爲何悄悄運出後,要捨近求遠,先來青霄,而不是直接回西涼。

“因爲夏侯宸在這裡,探子是他派出的,拿到他想要的東西后,他們自然會前來青霄交給夏侯宸。”

更何況,祈天那邊已嚴密監視着所有西涼人的一舉一動,如果那些人敢拿着兵力分佈圖直接回西涼,估計早就被祈天的人抓住。

兵力分佈圖,根本外流不出。

“最近的京城,是不是來了很多陌生人?”既然兵力分佈圖在這裡,西涼與祈天都會派人來此。

“沒錯,只昨天一天,陌生面孔多了上百人。”京城繁華,各路商賈雲集。

一般情況下,多些陌生面孔沒什麼好奇怪的,可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得不防,任何一個陌生面孔,都值得懷疑。

只是,這一天就多了上百人,時間一長,陌生面孔還會增加,要如何調查。

“南宮珏,你打算如何調查兵力分佈圖一事?”大海撈針,不好掌握啊。

“命人緊盯夏侯宸,以及他身邊的親信。”南宮珏眼眸微沉:“帶着分佈圖那人,想將分佈圖交給夏侯宸,必須和夏侯宸或他身邊的人接觸,只要緊盯着他們,總會找到那人。”

京城每天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如果要一一排查,真是沒那麼多人力,物力,還浪費時間。

“這個辦法的確不錯!”南宮珏確定聰明,沒有采用一一排查法。

洛夢溪昨晚一夜未睡,南宮珏回來了,告訴她這件事情後,她竟然睡意襲來,不知不覺間,頭枕着南宮珏的胸膛睡着了。

懷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南宮珏神遊九天的思緒被拉回,低頭,輕觸上洛夢溪柔軟的墨絲,以及那條與頭髮差不多顏色的海上花,深邃的眸底閃着濃濃的寵溺:

如果我們的生活能一直這樣繼續下去,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各路人馬都沒有動靜,京城看似表靜,實則暗潮洶涌,各方勢力都在暗中做好準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二十五日晚子時,南宮珏有急事需處理,還未回來,洛夢溪和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京城的局勢越來越混亂,幾天的時間過去了,竟然無人與夏侯宸聯繫,看夏侯宸氣定神閒的樣子,彷彿勝券在握,難道他對兵力分佈圖勢在必得。

兵力分佈圖應該還沒有到他手上,否則,他大可以找個時間悄悄一走了之,如此一來,南宮珏也拿他沒辦法。

不然南宮珏的人,將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洛夢溪翻身向外,心情極度鬱悶:

明天就是方墨與藍靈的大婚之日,藍靈已住進王府,嶽狄派了多名侍衛保護她,絕對不會出事,但願明天的大婚,不要出什麼差錯纔好。

就在洛夢溪沉思想事情之時,格子窗上的窗紙被人悄無聲息的捅開一點兒,一隻竹筒慢慢伸了進來,稍頃,一縷白煙被緩緩吹進房間。

不知爲何,陷入沉思的洛夢溪突然間一躍而起,手腕輕翻,牀頭的寶劍已握於手中,窈窕的身形到達窗邊的同時,纖手微揚,寶劍自窗上刺到屋外……

“啊!”一人痛呼出聲,洛夢溪嘴角輕揚起一絲嘲諷笑意,猛然拔出寶劍,鮮血飛濺,屋外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有刺客!”

“王妃可安好?”門外傳來嶽狄恭敬的詢問聲,洛夢溪拿起一方絲帕輕輕擦拭着寶劍上的血跡:“我沒事,將他帶下去,嚴加拷問!”

“是,王妃!”嶽狄的聲音突然一變:“將他押入大牢,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問出他的幕後主使!”

“屬下明白!”嶽狄的話是給了侍衛們權力:無論用什麼辦法,只要得到咱們想知道的消息就行,人死了也無妨,我們只要消息。

侍衛們將屋外整理好,又以最快的速度將窗子修好,快速退出了溪園,洛夢溪將寶劍擦拭完畢,放回原處,躺回牀上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牀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一道黑色身影自屋頂站了起來,不着痕跡的鬆了口氣,運用輕功快速離去。

當黑色身影消失不見後,原本熟睡的洛夢溪猛然睜開了眼睛,清冷的眸底,閃着濃濃的嘲諷與不屑:

算你聰明,沒有再找我的麻煩,如果不是看你還有些用處,剛纔我會連你一起殺。

洛王府戒備森嚴,一般人根本潛不進來,剛纔那兩名黑衣人能來到溪園而不被發現,要麼是絕世高手,要麼就是洛王府中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連洛夢溪的一招都沒有接下,絕不可能避過王府中的名崗暗哨潛入其中,別外一名黑衣人被洛夢溪發現蹤跡,武功也不是太高。

所以,第一種可能性可以排除,這兩人是王府中人,至於他們是誰,一想便知,今晚之事昭示:明天的大婚,絕對不會平靜!

二十六日,的確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萬里無雲,藍色的天幕,晴朗如洗。

洛王府中到處都貼滿了喜字,整個王府,喜氣洋洋,南宮珏,洛夢溪用過早膳後,南宮珏去書房與北堂曄商議事情,洛夢溪則去藍靈所在的客房查看那裡的情況。

吉時未到,藍靈一襲大紅嫁衣,坐在鏡前,眼底,無絲毫喜悅,任由喜娘在她臉上塗塗抹抹,彷彿這具身體不是她的。

窈窕的身材,精緻的妝容,再配上大紅嫁衣,嫵媚的如同狐仙下凡,讓人一見,便再也移不開眼睛。

不愧是五毒教教主,氣質與名門正派的名門千金截然相反。

“王妃!”一名丫環看到了洛夢溪,俯身行禮,其他正在忙碌的丫環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洛夢溪俯身:“參見王妃!”

“不必多禮,都忙吧!”洛夢溪輕輕一笑,緩步走向藍靈。

藍靈得知洛夢溪來到後,便屏退了喜娘,快步走向洛夢溪,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意:“王妃怎麼有空來此?”

“來看看藍姑娘準備的怎麼樣了。”洛夢溪不着痕跡的避過藍靈想牽她小手的手,藍靈自然未察覺到尷尬:“昨晚藍姑娘在此住的還習慣嗎?”

“多謝王妃關心,昨晚藍靈睡的很安靜!”藍靈盈盈回答,洛夢溪無聲冷笑:如果第一名黑衣人沒有被我所傷,你就不會睡的如此安靜了!

洛夢溪邊走邊在房間四下打量:“這是客房,佈置的不是太好,委屈藍姑娘了!”

“王妃說哪裡話,王妃肯讓藍靈在此出嫁,藍靈已經感激不盡了!”藍靈禮貌道謝,拿過一隻盒子遞向洛夢溪:“王妃,這是藍靈送給王妃的禮物,小小東西,不成敬意!”

洛夢溪淡淡掃了一眼盒子,絕美的小臉上帶着禮貌笑意:“今日是藍姑娘出嫁,應該是夢溪送藍姑娘禮物纔對,冰藍!”

“是,小姐!”冰藍心神領會,拿着一隻大盒子,打開來看,一隻玉如意照耀了所有人的眼睛:“哇,好漂亮的玉如意!”

藍靈望向玉如意的眼神,有些貪婪,她雖出身後五毒教,但這種上等的玉如意,她還真是沒見過。

不過,她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瞬間已恢復正常“這麼貴重的禮物,藍靈不敢收!”

“今日是藍靈姑娘的大喜之日,夢溪送的只是禮物,藍靈姑娘只管收下就是。”

冰藍合上蓋子,將盒子交到藍靈手中的同時,接過了藍靈手中盒子,卻沒有打開:這禮物是送給洛夢溪的,她一名丫環,怎能隨便打開來看。

“多謝王妃!”

“藍姑娘的禮物,夢溪收下了,吉時將到,夢溪就不打擾了,告辭!”洛夢溪轉身向外走去:回去早做準備,今天,不會平靜。

“王妃,等一等!”洛夢溪剛剛走到院中,藍靈的呼喚聲在身後響起,洛夢溪下意識的轉身望去,藍靈已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撞到她身上了,洛夢溪眼眸微閃,快速拉着冰藍躲向一邊。

伸手,按住藍靈的肩膀,讓她停下腳步,避免摔倒在地,藍靈手中一閃而逝的藍光,沒有逃過洛夢溪的眼睛。

嘴角,一絲嘲諷笑意浮現,瞬間已消失無蹤:“藍姑娘,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王妃還喜歡藍靈的禮物嗎?”美眸中,閃着真誠。

“藍姑娘送的禮物,夢溪自然要私下打開,怎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觀看,夢溪回房後就打開看,喜歡是一定的,因爲是藍姑娘送的禮物嘛!”

“王妃,藍姑娘,吉時已到,方盟主的花轎快到門口。”一名偉走進小院,對着洛夢溪俯身行禮。

“既然如此,那藍姑娘快些回房梳妝,誤了吉時,可不是好兆頭!”

藍靈回房後,洛夢溪帶着冰藍快步向前走去:“小姐,藍靈身爲五毒教教主,武功不錯,怎麼可能會收不住腳步,她裝的吧!”

“沒錯,她的確是裝的!”我早就知道這次的婚禮,是方墨與藍靈合演的一場戲,才讓藍靈來王府出嫁的:

“藍靈最精通的不是武功,而是下毒和下盅,毒還好說,基本能解,可這盅,就有些麻煩了!”

“小姐的意思是,藍靈想對小姐下盅,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冰藍驚訝不已:小姐既然明知藍靈要害自己,爲何不殺了她?

“原因有很多,至於具體是哪一個,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需知道藍靈想要我的命就行了。

還有,剛纔藍靈一直盯着我看,她在看什麼?看她的眼神,看的並不是我的容貌,好像是透過我,在看其他東西。

王府一切如常,洛夢溪正欲回房,一名侍衛來報:“王妃,王爺請您去前廳。”

大廳中,南宮珏與北堂曄正坐在桌邊喝茶,見洛夢溪走了進來,南宮珏重新倒一杯香茶,示意洛夢溪坐下。

“吉時快到了!”洛夢溪輕抿茶水,漫不經心的提醒着:“你們可做好準備了?”南宮珏,洛夢溪,北堂曄都知道,今天的大婚不會平靜。

“放心,嶽狄已將一切安排妥當!”

門外傳來鞭炮聲:“啓稟王爺,王妃,四皇子,方墨的花轎已到門口!”

洛夢溪,南宮珏,北堂曄皆停下手中動作,想到對望一眼,起身走向門外,不遠處,一襲大紅袍的方墨正快步向大廳走來:“洛王爺,洛王妃,四皇子!”

“喜娘已經去請藍教主了,很快就到!”洛夢溪淡淡敷衍着,眼光望見方墨在看她,那眼神,如藍靈一般,看的不是她的臉,好像在透過她,看另一種東西。

“新娘子到!”一人高喊一聲,不知是不是洛夢溪的錯覺,一陣輕微卻激烈的打鬥聲傳入耳中。

方墨收回目光,緩步走向藍靈,臉上帶笑,卻未達眼底。

片刻之後,藍靈與方墨走到一起,打鬥聲越發的激烈,南宮珏,洛夢溪等人依舊站在門外未動。

“啓稟王爺,王妃,有刺客闖入王府!”一名侍衛快速來報,南宮珏面不改色:

“大白天闖進王府殺人,他們是不是嫌自己命長了,還有,你們是怎麼守衛的,竟然讓刺闖了進來?”

“回王爺,那刺客是混在迎親隊伍中進入王府,卑職無法阻攔!”

侍衛話音剛落,大批黑衣人涌出,快速揮劍斬向南宮珏,洛夢溪等人。

南宮珏,洛夢溪依舊站在原地未動,面不改色,當黑衣人快衝到他們面前時,原本空空的院落,竟然憑空出現大批暗衛,與黑衣人戰到一起。

小院中響起激烈的兵器交接聲,喊殺聲,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不斷漫延。

“方墨,藍靈,你二人早已歸順夏侯宸,上次在懸崖說願歸我洛王府麾下只是你們的計策,目的,就是想暗中刺探軍情。”

事情被拆穿,方墨,藍靈也不再掩飾,摘下大紅蓋頭,脫下大紅婚袍,擡頭望向洛夢溪,眼底隱有譏笑:

“洛王妃,您還真是天真,不但陪我去買成親用品,還讓我來洛王府待嫁,你可知,這叫引狼入室!”

“藍靈,天真的是你,在你和方墨成親的消息傳來時,我便已感覺到了不對,你剛纔所穿的嫁衣,蓋頭是我幫你選的,你所住的客房也是我親自吩咐人幫你佈置的。”

洛夢溪稍稍停頓,清冷的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笑意:“從小到,我從未如此關心過別人,藍靈,難道你沒發現我對的好,太過了點麼?”

“你什麼意思?”藍靈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可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你藍靈出身五毒教,對毒的氣味十分精通,如果我直接對你下毒,你肯定會有所察覺,所以,我在你衣服上,以及房間中,放了不同的香,這些香都很平常,可如果混合到一起,就是巨毒!”

無視藍靈慘白的小臉,洛夢溪擡頭望了望天空:“按照時間來算,也差不多要毒發了吧!”

洛夢溪話音剛落,藍靈突然間七孔流血,體內如一雙利爪在不停的四處亂抓,藍靈頹然倒地,在地上不停的痛苦翻騰。

洛夢溪別過臉,清冷的眼神望向打鬥中的衆人:“藍靈,這是你自找的,巨毒發作,是需要藥引的,剛纔我去客房找你時,如果你沒有急着對我下盅,我也不會將藥引下到你身上。”

其實,不管藍靈會不會對洛夢溪下盅,洛夢溪都不會放過她,那天洛夢溪陪她上街買成親用品時,藍靈曾幾次試圖對洛夢溪下盅,都被洛夢溪不着痕跡的擋了回去,否則,洛夢溪也不會在她衣服上塗香。

“那隻玉如意,你肯定摸過了吧,那上面塗着一層香,是藥引!”那支玉如意是極品,洛夢溪可捨不得真的送給藍靈,以此來吸引一下她的眼光,讓她進入圈套倒是可以。

洛夢溪剛進客房時,藍靈想伸手握洛夢溪的手,洛夢溪看的真切,當時藍靈的手上,有盅!

所以,她纔會不着痕跡的避開,後來,她離開客房時,藍靈竟然還是不肯放過下盅的機會,竟然追了出來,欲以相撞的方式再次對洛夢溪下盅,真是愚蠢至極。

洛夢溪接過冰藍遞過來的盒子,甩手扔到了藍靈面前,盒子被摔爛,一隻不明物體快速竄出,觸到人的肌膚後,瞬間消失無蹤!

“本皇子沒有眼花吧,盒子中竄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那小東西速度極快,衆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它的樣子,它已滲進了藍靈體內。

“你沒眼花,那應該是五毒教所養的毒物!”南宮珏語氣冰冷,眼神凌厲:藍靈,方墨,真是不自量力,竟然妄想與本王做對,更可氣的是,你們兩人竟想在夢溪身上打開缺口。

難怪那天夢溪上街,沒有黑衣人來打麻煩,原來你們和神秘黑衣人是一夥的,有你們在,他們不必出現。

藍靈已被洛夢溪教訓,名不久矣,已經不足爲懼,接下來,就只剩下一個方墨了。

方墨與藍靈是盟友,可他神情冷漠的看着藍靈受苦,沒有一點兒關切之樣:

“方墨,救我!”藍靈被巨毒與自己所養的毒物折磨的奄奄一息,虛弱的向方墨求救。

方墨冷冷掃了她一眼:“你已身中巨毒,斷無存活的可能,你讓方某如何救你?倒不發方某幫幫你的忙,讓你早日解脫。”

聞言,藍靈美眸中怒火燃燒:“方墨,你這個僞君子……難道你不怕我將你之前所做的醜事說出……”

方墨冷哼一聲,不以爲然:“如果想說的話,就隨便你!洛夢溪容顏絕美,有哪個男子不覬覦。”

“洛彩雲是洛夢溪的妹妹,相貌與洛夢溪差了十萬八千里,在牀上時,像條死魚一樣,根本不會配合方某,提起那天之事,真是掃興……”

“方墨,你是說,你和洛彩雲……”難怪那天洛彩雲向我打聽方墨、藍靈,原來她與方墨之間,是這種關係。

可洛彩雲喜歡的不是南宮珏嗎?爲何又和方墨,難道是……強爆……

洛紫涵曾花重金收買江湖人去殺洛彩雲,被收買的人,就是方墨!

難怪洛彩雲會變化這麼大,因爲她不止性命不保,還曾被人強爆。

黑衣人越聚越多,洛王府的侍衛也是越來越多,地上早已堆了一層屍體,有黑衣人的,也有王府侍衛的。

“方墨,這些黑衣人,並不是你的手下吧!不是本王看不起你,而是憑你的身手,還訓練不出如此厲害的手下!”這些黑衣人出招狠毒,招式精進,明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方墨只是一名江湖人士,江湖嘛,各門各派都有,出招不可能這麼一致。

黑衣人與王府侍衛實力相當,南宮珏,洛夢溪,北堂曄,方墨等人都沒有出手,就這樣站在原地,對峙:

方墨的武功不及南宮珏,如果南宮珏想殺他,輕而易舉,看方墨不急不緩的模樣,似乎還有後手,所以,南宮珏也不慌張:既然你想玩,本王就陪你玩到底。

“啓稟王爺,王妃,大牢被人偷襲,林玄霜被救走!”侍衛來報,南宮珏冷冷一笑:

“原來你們兩人假裝成親攪亂洛王府,是爲救走林玄霜!怎麼?難道家中有人重傷快死了,需要林玄霜去救,可惜,現在的林玄霜只剩下的半條命,自身難保,怕是無法爲你的人診病。”

幸好夢溪將藍靈引來王府待嫁,讓她在出嫁前便將王府攪亂,本王不必出府。

否則,黑衣人趁本王出府時來攪亂,本王接到消息後定會從郊外趕回,萬一他們再在路上埋伏,本王豈不是腹背受敵!

‘刷’方墨眸光一寒,手中長劍揮出,劍尖所指的,並非南宮珏,而是洛夢溪!

有南宮珏,北堂曄在,方墨豈能傷到洛夢溪,他纔剛剛騰空而起,便被半空襲來的凌厲招式攻下,與方墨戰到一起的高大身影,洛夢溪認得,是鳳醉。

鳳醉剛剛對上方墨,又是兩名黑衣人竄出,手中長劍直指南宮珏與北堂曄:“北堂曄,他們兩人一人是夏侯宸,一人是南宮夜,你選一個吧!”

“啊,不是吧,這兩人本皇子一個也打不過,能不能換一下。”北堂曄暗暗叫苦:他兩個怎麼也來了,早知道不能偷懶,我就選方墨了。

“你去和鳳醉商量吧!本王只負責其中一個,剩下那一個,歸你或鳳醉!”

大白天的王府內混戰,街道上的行人竟然未受絲毫影響,依舊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黑衣人將林玄霜救出後,一邊留意四周的情況,一邊扛着她,專挑小路,快速向前奔。

突然,一陣惡風襲來,黑衣人意識到不妙急忙揮掌打去,掌風揮出的同時,黑衣人側目去望:面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奇怪,難道剛纔是我的錯覺,正疑惑間,頭部傳來一陣巨痛,緊接着,溫熱的液體流下,模糊了黑衣人的視線。

黑衣人扛着昏迷不醒的林玄霜,軟軟倒地,兩名女子的身形現於眼中,望着倒地的黑衣人,美眸閃過一絲嘲諷。

“娘,這個男的就扔這裡不必理會,幫女兒把女的擡走。”

“彩雲哪,你救這女的幹什麼?”她可是南宮珏府上的罪人,如果被南宮珏知道,你救了他討厭的人,咱們娘倆的日子都別想好過了。

“娘,先別問這麼多,到時你就會知道,先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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