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你真沒看錯?”
慵懶躺在牀上的樑寧兒,不確定的又衝坐在牀沿的樑果兒問了一句。
“是真的,那鞏肖林下山了以後,我和志飛還悄悄跟着他走了好一段路呢!瞧得真真的。”
樑果兒邊說邊把手裡剝得乾乾淨淨的橘子塞進了樑寧兒的手裡。
她現在害喜尤其厲害,旁的都吃不下,就酸酸甜甜的橘子能多吃兩個。
冬日裡的橘子難得,這還是扈明輝託了許多關係才從一戶大戶人家的年貨裡勻出了一小籃子。
“那日你和你姐夫去亂葬崗的時候,沒把你嚇壞吧。”
“沒有,志飛說了,只要心中無愧,就不怕那些什麼神啊鬼啊的!更何況咱們去的時候,已經拜過山頭,幫他們超度過,也說的清清楚楚了。
姐夫也說咱們是救人不是害人,用不着害怕。”
雖然現在想起當時夜闖亂葬崗挖屍首的情景,還會不自覺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但想到這樣是爲救人,還能把害季芷靈的兇手給找出來,她便又安心了。
“鞏家你和志飛幫我盯緊了,任何人有不妥和異樣,都立刻來找我。”
“我可不敢再找你,上次鞏肖林和鞏之林打架的事,我嘴快告訴了你,姐夫知道後差點沒把我的骨頭給拆了。
這次要不是經過姐夫的允許讓你知道,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跑來和你說這些的。
wWW¤ttκan¤c ○
姐,你就聽姐夫的話,好好在家安胎得了,其他的事就不要去管和操心了,好好吃飯,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然後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外甥。”
“你偷偷告訴我不就行了,你不說,我不說,你姐夫怎麼可能會知道,怪來怪去,還是怪你自己的嘴巴不嚴實。”
吃完了手上的橘子,樑寧兒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現在是害喜最嚴重的時候,她全身哪哪都不得勁。
躺着不舒服,坐着也不舒服,不吃不舒服,吃還是不舒服。
她現在總算是體會當孃的不容易了。
因爲太過緊張她,扈明輝現在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着她,就是他非得走開不在她身邊,也會讓其他人守着。
“以爲你們不說我就不會知道?”
樑寧兒剛要起身從牀上下來,房門口就堵進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志飛和我約了這個時候去看戲,我先走了!”
一看到扈明輝,心虛剛纔又和樑寧兒說了一大堆鞏家事的樑果兒,立刻藉口逃跑了。
“那你以爲鞏家的事你不讓果兒說,我就會不知道嗎?”
因爲害喜吃不下東西,樑寧兒的身形又瘦削了一大圈。
看到日漸消瘦的小嬌妻,扈明輝的眸子又暗了兩分。
他放下剛剛又從另一戶大戶人家那勻出的一籃子橘子,走到她身邊,將她攔腰抱起,坐在火盆旁後把她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還不想吃東西嗎?”
大掌觸摸到她的脊背,骨感更明顯了。
扈明輝的呼吸都跟着沉重了兩分。
“剛剛吃了兩個橘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君傲也都說了,我這是因爲雙生兒所有才會害喜的比旁人更厲害些。”
前兩天池君傲來給她把脈,驚喜的告訴她,她的肚子裡竟然是雙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