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寧兒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和曹地主簽好的田契給了樑根水。
已經快要二十多年沒有摸過田契的樑根水,不僅激動的老淚縱橫,還差點從凳子上翻了下來。
“爹!你小心着點!這田契我現在給你了,不僅田契你要好好收着,那兩畝大肥田你也要好好種着,我可是和曹老爺打過包票的,說咱們一定會種好的。”
樑寧兒伸手把樑根水扶好的同時,還不忘打趣的和他叮囑了兩句。
“會的!會的!你讓曹老爺放心,我肯定會把這兩塊田種好的。”
田契一到手,看到上面田的位置,樑根水就知道那是塊肥地。
雖說每年除去佃租剩不了多少口糧,但終歸是自己拿鋤頭種出來的,家裡往後也有米吃了,用不着整天只啃紅薯了。
“不行!不行!這個田契我一定要好好收着,我還要把家裡的農具都拿去鐵牛那個好好重新打磨一下,好田必須配好農具。”
雙手緊緊捧着田契的樑根水突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把站在他旁邊的樑寧兒嚇了一跳,卻也笑得更厲害了。
穿越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第一次見爹笑得這麼開心。
看樣子,田地是農民的命根子這句話是一點都沒有錯啊,雖然這田目前爲止都還不是自己家的。
忙完了曹老爺這邊的事情,樑寧兒看到家裡的大黃,纔想起了扈明輝。
按算他應該五六天前就應該已經回來了,而到現在都還不見他的影子,難不成是路上遇到什麼危險了?
“大黃,你是不是想你家的主人啊?”
樑寧兒蹲到了大黃的窩前,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它是真的想它的主人了,樑寧兒明顯能感覺到這兩天它的情緒不太好,總是蔫蔫的窩在狗窩裡,哪都不願去,吃飯胃口也沒有前幾天好了。
“嗷嗚……”
窩在自己的窩裡的大黃,輕輕嗷嗚了一聲,算是應了樑寧兒的話,耷拉着的腦袋仍舊沒有擡起來。
“你放心吧,說不定他明天就回來了呢!”
樑寧兒笑着摸了摸它的腦袋,這麼說的時候,心裡也對明天充滿了期盼。
樑寧兒樑潔兒兩姐妹,十天就在曹家掙了一大筆錢,還租下了曹家最好的兩畝肥田,最最重要的是,還從張全友的手上把曹家祠堂的活給攬了去。
這三件事,再次借黃老太的口以光速在白馬村傳開。
這下,纔剛剛平靜兩天的白馬村,頓時又沸沸揚揚猶如煮開的開水一樣。
只是,這次和上次不同,衆人對樑寧兒的討論以由不知廉恥的賤胚子變成了最能幹的好姑娘了。
村子裡的人進進出出,好些和樑寧兒以前沒打過什麼交道的小媳婦和婦人們,也都願意和她開口打招呼了。
但是,也有偷偷躲在背後咒罵樑寧兒,對她恨之入骨的。
其中有見不得樑寧兒風光的樑碧兒,還有被樑寧兒搶走了泥瓦活的張家嬸子。
曹家休憩祠堂的消息她早就知道了,還以爲自己家有親戚在曹家做長工,這個活是十拿九穩自己會拿下的,誰成想半路殺出了個樑寧兒。
看樣子,上次她說的得罪了她不會有好日子過是真的。
想到這事,張家嬸子對樑寧兒就又恨又氣還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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