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暖陽初照,晨輝和煦。
尋找五獸的隊伍整裝待發,由之前的十五人擴散到了二十七人。
飛鷹和其他幾個隊友從馬棚裡找到一輛舊馬車,雖然不大,但總能裝點乾糧和換洗的衣物。
馬棚裡,二十幾匹溫馬低頭食草,進飼。
大家忙着收拾行李,有幾個已經先去前面探路。
還有的才起了牀,正懶洋洋地吃着早膳。
左晴歌,就屬於後面的那種……
“晴歌,你今早好多了沒有,吃完了我再給你換一次藥,昨晚上我採到凝香草了,等會就給你敷上!”
君卿然身上揹着的藥包,明顯鼓了起來,看樣子昨晚的確收穫不少。
“哇——卿然,你眼睛是被人打了嗎?怎麼又黑又腫的?”
看見君卿然,左晴歌就彷彿見了鬼般驚叫了起來。
“……”君卿然瞪着原本就不大的鳳眼,伸出兩指,一左一右地搭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這叫黑眼圈……”
“是嗎?你一個女人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去了?”
想起昨晚南宮彥說他和飛鷹在一起,她的語氣又曖昧了起來,兩眼一彎,湊上君卿然的耳朵:“不會是飛鷹哥哥他欺負你了吧……”
“晴……晴歌,你瞎說什麼?“
這丫頭怎麼就沒正經的時候!
“我就說嘛,飛鷹雖然冷酷了點,可長得也不錯啊,而且他身手也好,最重要的他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輕易背叛,這種男人就是絕世好男人,你跟了他不會錯的!”
左晴歌坐回了位置,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吧唧吧唧地塞了一嘴,還不忘開導君卿然。
“你……”
“今天氣色不錯,看來脖子是沒那麼疼了?”
南宮彥剛從樓梯上走下來,大老遠地就聽見她高分貝地誇着飛鷹的聲音。
而飛鷹,正低着頭,悶不吭聲地跟着他身後走着。
聽到左晴歌這麼誇他,這小子還是很有忍耐力,死活也不露出一個笑臉來回應他們。
“彥大哥!”
左晴歌已然忘記了昨天的不快,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在看見他身後的飛鷹時,俏皮的眉頭輕輕一皺。
“飛鷹,你可別學那個大石頭,冷冰冰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你這樣,卿然妹紙怎麼會喜歡上你,你應該多學學彥大哥,俗話說……近豬者赤,近魔者黑嘛!”
“……”
然而,她的熱情還是沒有迎來飛鷹侍衛的一點點回應。
“晴歌,你可別看飛鷹平時不苟言笑,其實他外冷心熱,很好相處的。”
“王爺擡舉飛鷹了。”飛鷹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看來,除了南宮彥,還真沒人能夠讓飛鷹主動說話。
再看君卿然,早就無感地坐在桌旁,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早點。
根本沒把左晴歌這個“紅娘”所說的話聽在耳裡……
“王爺!啓稟王爺,剛纔屬下們探路回來,看到有個男人帶着一隻豬,騎着一匹馬衝進了迷霧森林!“
就在這時,探路的隊友喘着大氣跑了進來,大聲稟道。
一隻豬……
一匹馬……
迷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