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電腦很認真的繼續敲打昨天留下來的故事,每一次我總會回想起昨天的故事寫到哪了。
哦,是寫到那首歌曲了,我思索着,希望能夠把故事完美的描述出來。有時我會靜靜的坐在那不動,腦裡面的思緒便滿天飛,飛到哪也說不準。有時沒有靈感便會停下來看看書,亦或是拿起吉他,彈奏昨晚的那首歌曲。
那飛舞着的旋律便會在屋裡面以美妙的舞姿跳動自己那令人誇讚和陶醉的舞蹈,它們想要穿透那堅固而牢靠的玻璃窗,但卻屢屢落敗而歸。然而它們並沒有因此而失望,它們想盡千方百計想要逃出這狹隘的空間而進入到更廣闊的空間裡面,向世人展露那曼妙的舞姿以顯示自己那雄厚的實力。它們到處亂串,繞過牀沿與書桌,站在那一方自認爲是淨土的書角上,以不悅的目光掃視整個可以飛躍的地方。後來又用其敏銳的視角找到了那閉而不嚴的門縫飛躍出去了。
當我打開那緊閉的窗戶時,這時的旋律又乖乖的從這裡大搖大擺的飛出去,以表明是自己想光明正大的在裡面邂逅一小會而又不失身份的在外面廣闊的天地盤旋它那可歌可嘆的精妙旋律。
正當我陶醉於自己的彈奏時,那美妙的歌聲也正吸引從不遠處走來的房東太太。當她悄然而至的時候,那敲門和呼叫的聲音也正和我的旋律交替在一起,它們共舞着,交替着,就像是那沉寂已久的千里馬找到了伯樂般的喜悅。當我停下彈奏時,那敲門的聲音似乎也隨着我那旋律漸漸消去,好像它們真的達到了那種共鳴的境界,此時的我也爲此而感到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這時房東太太嘶啞的聲音響起來了,打破了剛剛沉寂不久的寧靜。我輕微的打開門,看到了她那憤怒而無奈的樣子,纔想到了剛剛自我陶醉時,還潛藏着敲門的聲音,怪不得聲音挺嘹亮的,我還以爲是自我陶醉熱心過了頭呢?
最後我滿懷歉意的跟她說了聲:“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接受了我的歉意,她把房租的單子遞給我,說了句:“這是這個月的水電費以及下個月的房租費,抽空交了吧!”我由於沒能及時開門而感到過意不去,所以畢恭畢敬的接過單子,並有禮貌性的回了句:“好的。”然而自己的內心是多麼的不想聽到房東太太來收租啊,可房東太太不來收租,那我又來這裡幹什麼呢?這不互相矛盾嗎?
我想着那微薄的三千多塊錢,交了房租那些只剩下兩千多一點,再減去生活費那些,那也就剩下沒多少了。我又想着,辛虧我熬下來了,即便我不喜歡這個行業,即便當時的我選擇做其它的工作,可我又會什麼呢?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如果什麼都不會,那又憑什麼拿工資呢?如果當初不是陳諾和張悅的勸說和鼓勵的話,或許我真的孤注一擲離開這個行業,走上到處找工作的路上。
而且這樣盲目的找還沒有任何好的結果,可能遭遇會比現在的更差,這樣的冒險,我似乎承擔不起。就像剛從籠裡放出來的鳥兒一樣,並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該往哪飛,都是漫無目的的到處亂竄。
而現在還好的是,我在做我會的工作,我熟悉的工作。這樣不僅給了我思考的時間,而且給了我尋找的機會,給了我做好下一步的準備,現在的我算是幸運的了。所以我覺得,我應該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去準備我該走怎樣的人生,然後無所畏懼的往前走。最後,我也真的找到了,在寫作的路上,雖然很苦,很孤獨,但我是喜歡孤獨的,也習慣孤獨的。更重要的是我喜歡做這樣的事,想過這樣的生活。所以,前面的路還有多麼的崎嶇,這我是不怕的。
後來我看着《平凡的世界》這本書,我苦笑了一下,覺得少平的人生是豐富多彩的,他有超脫常人的毅力,他嚐到了人生百態,酸甜苦辣,而我也想嚐了。
在充滿荊棘的道路上,我想要努力的錘鍊自己,鍛造出內心強大的靈魂,無所畏懼,勇往直前。走自己的路,總該自己說了算!
孟子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句是我常常用來自我勉勵,自我鼓勵的名句,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座右銘。我打開電腦,繼續在我的人生險峰上攀援。
當夜幕也板着臉暗自深沉下來時,它是否也在考慮自己的人生軌跡。有時它也在想着,在它與白天交接工作的時候,是否可以跟白天商量着讓自己早點上班,好讓世人也知道它也有賣力工作的時候。
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它總是在安撫以及慰藉人們內心的疲憊,可是顧城的詩歌卻這樣寫道:“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它也暗自嘲笑道:“自己是遠遠比不上人類那辛勤勞作的智慧啊!”它暗自神傷,忍住淚水,卻也不想驚動世人的美夢,那眼淚便化作濛濛細雨,灑滿它守護的大地,就像雪花落在了酷熱的土地一樣,給予舒適溫和而綿綿的甘露。但它還是很有氣力的收住剛留下不久的淚花,因爲還有那個可愛的人兒還在辛勤的勞作呢?心裡念着:“他的燈光微暗模糊,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眼圈還泛起淚花,擋住了它想仔細俯視他的視線呢?”然而這一盞並不起眼的亮光卻是整個深夜璀璨的光芒。
它的視線也並沒有離開我半步,它深知我內心的疲憊不堪,只是在想着當我熟睡時是否給我一個美美的夢鄉呢?讓我嘴角泛起的甜蜜更好的撫慰那勞累的心靈。
這時我便悄悄的進入到一個我很熟悉的地方——校園圖書館。那是我除了宿舍和教室,待的最長的一個地方了。只是身邊還多了一個人,也是一個特別熟悉的人,我的班長——陳諾。我們基本上都會在同一排書桌看書,圖書館的人很多,去的時候大都是沒有座位的。所以每次都會很早就去找座位,只要有空位我們都會擠在一起。又或是她比我先到,然後佔了個位子,不過我們還是會擠在一起看。
有時我來得早也這樣做,不過大多時候我們都是一起踏着同一時間到達的。有時會兩個人一起看同一本書,因爲書本的數量有限,所以我們也只好將就着看;有時她的速度很快,當她看完的時候就在那候着,等我看玩翻頁的時候,她又繼續看着;有時我先看完了在那等着,等她翻頁的時候,我繼續看着。
我們兩個人雖坐在一起,但卻很少說話,這樣熟悉而又安靜的氛圍似乎也成爲了我們彼此相處的方式。因爲很多時候我們都相處的很有默契。有時別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我們是一對感情深厚的情侶,這是別人羨慕不來的。然而我們並不是,算是很好的朋友。當這個夢境一直持續的保留這個情節時,那睡夢中的嘴角泛起的笑意是那樣的甜蜜而又那麼的迷人。
深夜顧此不彼的時候,它卻忘了自己與白天交接的時間,每次都會遲到那麼幾分鐘,後來便索性的遲到十幾又或是幾十分鐘了。因爲它想讓我的嘴角泛起的甜蜜再延長一些。
天矇矇亮了,我也習慣性的早早的離開那張幾乎每晚令我安然入睡的牀。然後我便打開那本剛看完不久的書,繼續翻開第一頁重新朗讀着。有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備戰高考呢?但那又有何妨呢?每天我都是這樣很努力的做自己的事,直到我們準備登山的時候,那時我纔會歇一歇。
當張悅他們來的時候我才停止了閱讀,我們幾個相約着在離樓下不遠的那家腸粉店吃早餐。我也早已忘記了我有多少次早餐是吃着腸粉的,應該很多次了吧,從我高中的時候開始吧。我們似乎都很喜歡這樣的早餐,百吃不厭,又很美味。而周蕭默也一直這樣吃着,從沒看過它換了其它口味。
張悅帶着我們踏上了登山的旅途,但這似乎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因爲我也好久沒登山了,不知自己的體力是否可以支撐到我們回來的那一刻,這是我出發的的時候就在考慮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