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古月夕再次喊道:“漢哥小心他的手指,他可以氣力外放形成氣刀。”
喊完後便想衝上去幫王漢。然,心生退意的王幫主突然命令所有黑衣人向外衝。
兩個小美女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呀,古月夕當機立斷:“放他們離開。”
井雨和莫小茉護着溫情與周曉楊他們退到一旁,黑衣人再不作停留,即匆匆離去。在人羣中的王幫主還不忘回頭喊了一句,“張兄,不要打了,我們先退出去再說。”說完先溜之乎。
聽到此話張任暗罵道:一羣自私沒用的東西。隨後不惜消耗氣力在指尖形成氣刀,如下山猛虎一般狂攻,逼的王漢手忙腳亂。
王漢空有不弱與對方的力量卻不會什麼高深招式,完全靠蠻力硬打。一開始張任拿他毫無辦法,是因對方力量實在太強,但隨着時間流逝王漢極元力的大量消耗,他已漸漸佔據主動。現在又不稀消耗氣力用出氣力外放,王漢反不敢在於其硬碰,完全被壓制了。
見此,古月夕掂量着自身情況,以他已經消耗了大半的三階氣,即便上去幫王漢也不會有多大效果還有可能成爲累贅。猶豫了一下,他未莽撞的衝上去,而是跑向角落撿到了那把手槍,雖然武林中人不屑於用熱武器,但對於半路出家的古月夕來說可並無此觀念。
張任也留意到了古月夕的動作,他心中大急,但又不甘心就此放過一直壓着他打,讓其吃了不少虧的王漢,最後暗中一咬牙硬擋了王漢一掌,右手成刀直插對方心臟部位,這一招他下了殺手。一個九階高手可以改變很多戰局,他可不想留着王漢以後破壞他們的計劃,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對方的力量會消耗如此之快,但因同樣也不知消耗的力量是不可恢復的,才決心趁此機會要對方性命,就此解決這一大患。
古月夕看到張任下了殺手,心裡一驚,但又不敢開槍,張任和王漢糾纏在一起捱得很近。他可不敢確定打中的是張任而不是王漢,情急之下大喊道,“漢哥,躺下。”
王漢對古月夕的話絕對是唯命是從,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後仰,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張任的手未插進王漢的心臟,卻在左胸到肩膀處開出一道近半尺長的口子,而後,王漢的身體直挺挺的摔到在地,同時古月夕的槍也響了。
“嘭”
張任身子一震子彈打穿了他的左肩胛骨。來不及在徹底解決王漢,張任迅速閃身出了包房,速度快的讓古月夕都來不及開第二槍。
古月夕握了握手中的槍一咬牙對溫情道:“漢哥交給你了,儘快給他療傷。”說完將僅剩的氣力聚於腳下,同樣以極快的速度衝出房間追向張任,同時心裡有些暗怪貝老這麼長時間還沒到。
出了包房古月夕左右回顧尋找張任的影子,然而,張任沒看到,卻發現還有許多包房在狂歡,這裡的動靜一點都未打擾到他們。一個小小的包房讓其完全隔絕了這個世界,沉寂於瘋狂的音樂當中。
此時無論是王幫主還是張任都已經消失了蹤影,大廳裡除了一些慌亂的
工作人員,並無他人。古月夕看了一眼腳下的血跡露出了一絲笑意,被踩過的是那個王幫主的,新滴落的是張任的,很容易便辨別出了血跡的所屬,沿着血跡追出了KTV。
就在古月夕出去不到五分鐘,那個特大包廂裡突然想起了一段美妙的音樂“farawayontheotherside,……”。
正是古月夕的手機鈴聲,溫情尋找到在打鬥中遺落的手機接聽道,“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電話另一頭的貝貝聽到是個女孩聲音,心裡一慌險些電話滑落,急切道,“你是誰,你們把月夕怎麼樣了?”
“我是月夕的女朋友,你又是誰?”溫情聽到是女孩子打來的電話不免有些醋意道。
得知電話另一頭自稱是古月夕的女朋友,貝貝安心了不少,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你們現在在哪個房間?”
“你問這個幹什麼?”溫情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尤其是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不得不小心謹慎。
“我們是古月夕的朋友,來幫他的,你們在哪個房間?”貝貝急切道。
當貝老帶人來到KTV的時候,除了那些還在包廂狂歡忘我的人,大廳內工作人員跑的跑藏得藏早不見了人影,貝貝這纔打電話。
溫情猶豫了一下剛想告訴貝貝自己所在的房間,突然爲人細心縝密的田戰已經沿着血跡找到並闖了進來,當他看到溫情時立馬又退了出來,衝着樓下喊道,“老爺,小姐。他們在這裡
。”
溫情見進來的是田戰趕緊護住受傷躺在地上的王漢大聲喊道:“大家小心他們是敵人。”
一聽此話井雨和莫小茉迅速擋在了溫情面前,鼻青臉腫的周曉楊和吳青少也戰戰兢兢的小心防禦着,同時周曉楊死盯着門口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敵人?”
“在情緣湖畔剛那人曾經圍攻過月夕。”
“古月夕這小子怎麼這麼多仇人,而且一個個都還如此厲害。”一旁的吳青少抱怨道。
時間不長貝老和貝貝走了進來,當貝老看到溫情他們的敵意時,微皺了皺眉頭並未說話,自顧自的打量戰場,希望能發現點什麼。
他不說話,貝貝看到被衆人護在中央的溫情忍不住發話了:“你就是古月夕的女友吧,我是他的朋友,叫貝貝。是他打電話要我們來幫他的,請你相信。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嗎?”
看着溫柔漂亮的溫情,貝貝終於明白爲什麼古月夕會那麼愛她了,這個溫情確實比處處傷害他的自己更討人喜歡。
“信你纔怪,這兩人曾經就對月夕動過手,你還說沒有敵意。”溫情指着後面的陳天勝和田戰道。
這時躺在地上的王漢艱難的單手支撐坐起來道:“古月夕去追張任了,雖然張任受了傷,但他也是強攻之末,不是張任的對手,你們快去幫他,沿着血跡便能找到。”
貝貝一聽二話不說便要去追,這時貝老突然道,“等一下”。而後撿起那顆帶着血跡的彈頭問
王漢,“有人用了槍?”
“恩,是月夕開的,他搶了一位幫主的槍打傷了張任,現在槍還在他手裡。”王漢喘着氣道。
聽到槍在古月夕手裡,貝老放心不少,看了一眼王漢的傷勢,對自己的手下道,“去,先給他處理傷口。李老,陳天勝,田戰你們三個留下善後,其他人隨我追。”說完貝老和貝貝‘領着人離開了。
貝老走後,李老剛想給王漢療傷,被井雨攔了下來,溫情冰冷的道,“你們離遠點,不需要你們插手。”說完溫情把剛從自己包廂拿來的隨身小包打開取出藥瓶開始給王漢包紮,同時小聲問道,“漢哥,你怎麼告訴他們了,他們不是好人。”
王漢又躺回地上輕聲道:“放心吧,這些人應該是月夕叫來的援兵。不然他們也不會有他的手機號,更不會打來電話,不是嗎?你現在可以查一下月夕的通話記錄,看看有沒有給剛纔那個號碼打過電話?”
溫情趕緊翻看古月夕的手機,果然前不久正有打向這個備註爲貝老的電話,溫情這才放下了一些戒備心理,道,“確實有電話記錄,但我還是覺得他們不像是好人。”
“不管是不是好人,起碼不會是敵人,有他們去追月夕我反而會放心一些,如果讓月夕一個人去追張任才讓人真的放心不下。我想這裡面一定有我們所不清楚的事,不然月夕也不會傻到非要去追張任,窮寇莫追我相信他還是懂的,既然執意要去肯定有他必須要追的理由。但願他不要衝動能等到這些人趕到纔好”說完王漢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李老見此無奈的退到一邊,遇溫情他們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離,這時陳天勝和田戰突然走了過來。
周曉楊警惕的道:“站住,你們想幹什麼?”
兩人只好停下,遠遠的向溫情道:“以前是我們不對,在此向你道歉,”說着兩人深深鞠了一躬接着道,“現在我們已經棄暗投明,可以說是古月夕的手下,不會再與他作對,請你相信。”
溫情頭都沒擡頭:“月夕沒回來之前我不會相信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最好還是站遠點。”
無奈的陳天勝和田戰同時嘆口氣只好離開,去幫李老去處理善後之事,以防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話分兩頭單說張任,一路狂奔來到一條深巷內,氣喘吁吁臉色蒼白已無力再跑,不只是因爲左肩的傷流血過多導致氣血不足。同時,被古月夕寸勁連擊打中的紫宮穴也並不像表面那般看似無礙,此時因爲氣力消耗過大無法壓制,使得古月夕殘留在紫宮穴中的氣肆意衝撞。張任只感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痛,胸口氣悶的很,呼吸都有些困難。
“喂,快來救我,我在四點鐘方向五里處的深港內。”張任背靠着牆打電話求救。
古月夕沿着血跡小心翼翼的追蹤,他也怕中了對方埋伏,並未用全力。還好已經是深夜,血跡很清晰,沒有被破壞,讓古月夕的追蹤並不是很困難,在追蹤的過程中古月夕還不忘用張任的血爲貝老他們指明瞭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