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那可沒辦法,誰讓我是盛世傑呢!投胎其實是個技術活,下次投胎記得找個絕對是一哥的人家再投胎。”
“盛世傑,用家世來壓我,你不覺得無恥了點嗎?”
陳兵疼的將下脣都咬破了。
盛世傑卻好像沒有看到。
“無恥?對你這樣的人,如果高尚,那就是我****了。我對你的仁慈,你當我是白癡,我記得我對你說過,舒雅和孩子們是我的逆鱗,你有本事衝着我來,是個男人的就單練。可是你總是喜歡挑女人和孩子下手,陳兵,你說我如果再對你高尚,我成什麼了?”
盛世傑說完,擡起了腳。
隨着他的擡腳,陳兵疼的直抽抽,而下一刻,盛世傑再次落腳,。這一次直接踩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
“嘎嘣”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舒雅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盛……”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盛世傑那野獸般的眸子給嚇到了。
而陳兵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覺,替我們家俏俏給你的!你這雙手研製出了什麼東西,別人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卻是因爲這隻手,讓我家俏俏這麼難受和痛苦,我就要讓你也嚐嚐這個滋味。我盛世傑的女兒,誰都不能碰。你既然碰了,就別怪我。”
盛世傑的力道不減,舒雅看到鮮紅的血液順着陳兵的手腕流出,心裡一顫一顫的。
陳兵的這隻右手,估計是廢了。
陳兵疼的暈死了過去,盛世傑才擡起了腳。
他突然像個優雅的紳士,慢慢的甩了甩手,然後掏出了手機,慢慢的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盛世傑冷冷的說:“我要俊俊平安無事的回到榮城。”
“盛世傑,你居然這麼和媽媽說話嗎?那個野種根本就不是你兒子!爲了那麼一個野種,你這麼針對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杜蘭溪尖銳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我是不是你兒子,你心裡最清楚。媽,趁着我對你還有最後的一點依戀,別做的太過分了,不要把我們母子間這最後的一點感情都給消磨掉。”
盛世傑的聲音很冷,冷的就像是和陌生人說話一般。
杜蘭溪氣的直哆嗦,那邊傳來器具被摔的聲音,盛世傑也只是將手機拿開了一點,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是舒雅五年後第一次親眼看到盛世傑和杜蘭溪的相處模式。
她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以前的杜蘭溪雖然對盛世傑不怎麼親近,但是好歹也不會這麼針鋒相對。
如今他們母子倆真可謂是相敬如冰了。
那邊的聲音摔了一會,杜蘭溪好像心裡平靜了一些,這才低聲說:“你在哪兒?我們見面談。”
“我不想和你見面,也沒有見面的必要。媽,我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伎倆在我面前省省吧。你無非就是想引開我,讓我來不及去救舒雅對吧?很抱歉的告訴你,戰爭結束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戰爭結束了。而作爲你的先鋒,我覺得你該找個醫生好好給他看看了。”
盛世傑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用手機拍了幾張陳兵的照片給杜蘭溪發了過去。
幾乎是照片傳達的第一時間,杜蘭溪的電話就打過來。
盛世傑很有先見之明的將手機拿離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