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雖然很想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卻不好意思問。
七天了。
駱詩晴那邊怎麼樣了?
舒乾又在哪裡?
這些事情她都很想知道。
可是這七天來,盛世傑一直以她養身體爲藉口,什麼都不肯對她說。
而且俊俊還在身邊,她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問盛世傑這些問題。
其實她都快要憋死了。
她想去問一問駱詩晴,她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讓她害死了劉雅枝之後,又恨不得殺了自己和俊俊。
她更想知道,舒乾和駱詩晴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舒乾要護着她?
這些問題一直纏繞着她得不到解決。
如今看到宋逸晟過來找盛世傑,舒雅覺得應該會和這件事情有關。
聽牆角的事情她從來沒做過,特別是聽盛世傑的牆角,舒雅光想一想就覺得害怕緊張。
可是她太想知道了。
俊俊看到舒雅探着腦袋恨不得跟出去的樣子,低聲說道:“媽咪,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爹地和大伯在講什麼呀?”
“沒,沒有啊。”
舒雅快速的坐好了,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
“我有辦法哦。”
俊俊賊兮兮的看着舒雅,隨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類似於耳釘的東西。
“這是什麼?”
“竊聽器。”
俊俊嘿嘿的笑着,然後遞給了舒雅。
“在美國.軍校的時候,教官有教給我們,把竊聽器裝在手機裡面的課程。我就是太無聊了,所以在爹地的手機裡裝了一個。”
俊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舒雅突然鬱悶了。
“讓你爹地知道會打死你的。”
“不會的,爹地捨不得你難過。”
俊俊嘿嘿的笑着,舒雅卻生不起氣來了。
她將耳釘戴在了耳朵上,那邊瞬間傳來了宋逸晟的聲音。
“駱詩晴跑了。”
“你說什麼?”
盛世傑的聲音很不好聽。
“別告訴我,三兒的監獄那麼脆弱,居然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越獄逃跑。”
宋逸晟掏出了煙點上,然後遞給了盛世傑。
“不抽了,舒雅和俊俊聞不得煙味。”
盛世傑說的簡單,可是宋逸晟卻楞了一下。
“那麼大的煙癮,說戒就戒了?”
“沒,就是不想在他們面前抽。言歸正傳吧,到底怎麼回事?”
盛世傑靠在了天台上的柱子上,眉頭微皺。
宋逸晟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說:“我回了一趟柬埔寨,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邊有點事情要處理,今天剛回來,就聽到駱詩晴逃跑了。怎麼?這幾天你一直沒動她?”
“沒來得及。舒雅的身體很虛弱,剛流產,醫生說她需要靜養七天。你也知道她對駱詩晴的仇恨有多大,我怕要是在這段時間動了駱詩晴,舒雅會不能安心休養。一個駱詩晴,還不值當讓我配上舒雅的身體。”
盛世傑吐了一口氣,然後冷笑着說:“但是我沒想到三兒這麼不堪一擊,居然會讓駱詩晴給逃了。他這個警察局的局長這幾年坐的未免太舒服了。”
“這事兒你也怪不得三兒。我聽說駱詩晴是在晚上逃走了,當時監獄裡進去了一批打架鬧事的人,時間點趕得那麼湊巧,不會只是偶然。看來駱詩晴身後還有人。”
宋逸晟的分析讓盛世傑冷哼了一聲。
“不管她身後的人是誰,只要在臨江,就得聽我的。”
盛世傑這個自負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