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冷心的仇人,還好,若是沒有他們的拖累,冷心的功夫高超,肯定能安全無恙的。
楚家程大嚇一聲,駕着馬車帶着林溪離開了,而那羣殺手看到冷心跑了,也追着他離開了。
其中兩個要追着馬車去,卻被冷心兩個迴旋鏢給打死了。
京城的城門到了一更天的時候就已經關閉了,他們無處可去,只有去城隍廟,好在一路沒人追蹤,倆人安安全全來到這裡,生了一堆火等冷心。
“林溪,冷心到底是什麼人啊?”
林溪靠着柱子,她跑一天早就疲憊不堪了:“你跟着他學了那麼長的功夫,你都沒打聽打聽?”
楚家程撓撓頭:“打聽是打聽了,可他都說記不得了。”
“是呀,他都記不得我,還知道個屁呀,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會知道嗎?”林溪無語的翻了白眼,帶着冷心是很安全,可她忘了,冷心真實身份他們都不知道,她記得上次冷心來京城調查,就一身傷回去,這一次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林溪看着楚家程往火上面加柴,往火邊靠了靠,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楚家程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睡。
從他一路進入京城之後,就覺得這個地方十分的熟悉,小的時候似乎在這裡住過,他記得街拐角那家的泥人,記得東街裡面的桃酥,找房子的時候他也去看了,一切都還在遠處。
大概他爹和娘都是京城人吧,可爲什麼生活的好好的要離開京城呢?
而且剛纔被刺殺的那一幕也十分的熟悉,也不知是在夢裡還是真的有,他被一個婦人摟在懷裡,坐在顛簸的馬車上,就聽她焦急的催促:“快點,快點,再快點。”
他的爹孃只不過是個釀酒的,爲什麼會遭到人追殺呢?追殺他們的到底是何人呢?他爹孃不在了,這一切都成了謎團。
漸漸的他也撐不住,睡過去了。
“林溪,家程,快起來,城門開了,我們快點離開這兒。”
倆人被冷心叫醒,慌慌張張又坐上了馬車,匆促的離開京城。
跑了幾個時辰,冷心確定安全了,才讓馬車停了下來,林溪下了馬車,放眼望去是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冷心早就準備好了乾糧和水,他把馬放開,讓馬去河邊喝水吃草。
林溪奇怪的看着冷心,即便是沒有記憶,他做這一切也是那麼的熟練,忍不住問道:“冷心,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冷心喝了口水,慢慢的嚼着乾糧,眼睛卻大概掃了一眼周圍,確定沒人埋伏纔開口道:“我是皇宮裡的侍衛。”
“你記起你的身世來了?”楚家程吃驚的說。
冷心搖搖頭,又點點頭:“記起了一些,上次來京城的時候,我按照我以前做的標記,一路來到皇宮,我也纔想起來,可是,我卻想不起來,我爲什麼要出來,爲什麼要被人追殺?直到我看到了皇后……”
“皇后?”林溪更加震驚了,“你該不會是皇后的侍衛吧,那臨陽縣的王家跟你什麼關係?”
冷心剛要回答,突然他神色一凌,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拿着水壺當暗器,‘叮’的一聲,打飛一支箭宇,緊接着更多的箭朝他們射了過來。
冷心大喊:“你們騎馬快走。”
楚家程拉着林溪就往河邊跑,可他們跑的快,箭宇射的更快,林溪拼命的往前狂奔,直覺那箭宇‘呼嘯’一聲擦着耳邊就過去了,她叫都來不及撒丫子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