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華語速極快的說着,生怕蒼玉打斷了她說話似得。
她說完了,還兩手掰開蒼玉的手臂,從裡面掙脫了出來。
蒼玉低低的笑着,“昨晚上娘子睡覺的時候,明明還把爲夫抱得這麼緊,轉眼間就嫌棄爲夫了。”
“難道是,爲夫做的還不夠好嗎。”
“要不,爲夫多留一天,讓娘子再好好地考驗一下爲夫。”
雲灼華心口咚咚的跳着,聽到蒼玉說的話,臉上燒的越來越紅。
“我還要去上早朝。”話說完,雲灼華就快步的往外面走。
蒼玉看她似是落荒而逃死的樣子,揚聲道,“娘子放心,爲夫不會去很久的,很快就會回來。”
眼看着雲灼華的背影,消失在了蒼玉的視野中,他才輕笑着嘆息着,“口是心非。”
蒼玉走了,似是將雲灼華的心也一起帶走了似得。
她嚮往常一樣,緊趕慢趕的將所有的奏摺都批改完,空出的時間,用來和蒼玉做些別的。
可現在蒼玉不在宮中,雲灼華突然就不知道自己空出來的時間,到底應該做什麼纔好。
以前,蒼玉沒在宮中陪伴她的時候,她都在做什麼呢。
雲灼華看了眼批改好疊放在一起的奏摺,起身正準備出去,就看到裴元又急匆匆的往這邊來了。
他的身後,跟着兩個小公公,手裡捧着一摞摞的……奏摺。
“這都是什麼?”雲灼華問。
裴元離雲灼華還有三步距離的時候就停下了,“回稟皇上,這是剛送來的奏摺。”
“我知道,只是,爲何又有這麼多。”
“老奴也不知,這是剛送進宮來的。”裴元氣定神閒的回道。
國家大事,雲灼華自然不能耽擱。
她只得又反身回去,坐在龍案前,忙來忙去。
這天下政事,反覆瑣碎,有些需要雲灼華定奪,有些,只是告知她即可。
即便是如此,雲灼華也忙忙碌碌的,又是一整天。
她這方纔剛剛完成,那邊朱成傑和容萬金又找來了。
兩人又拿着不少的生意事,和雲灼華細細商討。
雲灼華已經很久沒有把一天過得如此滿滿當當的了,簡直是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
等着朱成傑和容萬金看了眼這不早了的天色,起身告辭的時候,雲灼華才忽然又將兩個人叫住。
“我有一事,需要你們解答。”
他們二人相互對視一眼,略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才躬身道,“少主子,門主夫人請講。”
雲灼華聽了容萬金的話,輕笑了一聲,“門主夫人?”
容萬金又咳了一聲,無奈的看了一眼朱成傑,朱成傑立即錯開話題,“少主子是想問什麼?”
“自然是要問問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雲灼華意有所指的問道。
暫且不說朝中之事,就是朱成傑和容萬金,也是許久不曾來找過雲灼華了。
起碼,是從蒼玉留在宮中之後,雲灼華還沒見過他們。
可今天,他們一來就是兩個,說是要和雲灼華商討生意,也確實是商討了。
可這也不是非得雲灼華才能定奪的,他們這是純屬在給雲灼華找事做。
對,純屬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