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發現她與越臨有關的,要知道,本王偷偷派人出去查了許久都沒查出過什麼來。”等到姜雲兒被押下去之後,蕭恆裕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心了。
“很簡單,那越臨心中從來只有姜家那位將軍,而且,本官可以很負責地說,那越臨越副將除了姜池姜將軍之外,哪裡還聽得懂別人的調遣?更別說是主動去了。”
“也是,好像的確如此。”
“可是,王爺,您沒發現嗎,這次那越臨竟然會中了只有戀愛中的人會有的情殤,這不是很奇怪麼?而且那亦逍遙不是說了麼,這毒,只能下給異性,那麼很顯然,越臨越副將若不是自己主動服下,那便是被人下了藥,主動服下這事,若是換做別的什麼時候,我也可以相信,但是如今,姜將軍要被送回帝都,作爲姜將軍身邊的得力干將之一,越副將是覺得不會在這個時候想不開去自動服下的,因此,本官大膽推斷,越副將是被人下的毒,而且是在不知不覺中,就連自己中了毒也不知道。”
“嗯。”蕭恆裕點了點頭,“所以,你就是根據這個,來推斷這下毒之人會是姜雲兒麼?”
“沒錯,越臨雖然很優秀,但是一直自卑於自己的出身,因此平日裡並不認識什麼女人,除了姜將軍的妹妹姜雲兒可以藉機接近他之外,王爺您想,會有人讓他接近麼?因此,通過這個,我便推斷姜雲兒有可能便是幕後主使。”
“好了,說了半天,那姜雲兒這事算是解決了,別忘了之前西城聖物一事。”
“王爺您不說,下官也想說到這個了,這姜雲兒,與之前發生的事,也脫不了什麼干係。”
“哦?你是說西城聖物一事,也與姜雲兒有關?”
“沒錯,不止西城聖物,就連當初的流寇事件,姜雲兒也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這姜雲兒一介弱質女流,竟然如此厲害?”
“王爺且聽臣細說。”安芷俯身道。
於是,安芷從自己第一次在將軍府見到姜雲兒開始說起。
姜雲兒從帝都跑過來,雖然名義上對外宣稱的是找自己的大哥,但是實際上卻是爲了找豫王蕭恆裕。但是姜家卻是站在豫王對立面的,因此雖然姜雲兒自小抱着可以嫁給蕭恆裕的夢,到了及笄之後卻也無可奈何地看着家中爲她與另外的人訂了親事。姜雲兒不甘心,於是在大婚前幾日便偷偷跑了出來,來到西城。
“你這些可有依據?”蕭恆裕聽着安芷這般分析着姜雲兒,臉上非但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尷尬感,反而繼續正襟危坐。
“自然是有。”安芷朝蕭恆裕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傢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地厚
“哦,是什麼依據?”蕭恆裕不以爲然地道。
“王爺,那姜雲兒看您的眼神裡都跟浸了蜜汁一般,這還不算是依據麼?下官可沒發現那姜姑娘除了對王爺這般之外,還用這種眼神瞧過其他人。”
“好,就算你這麼算是對的,但是你說那姜雲兒是事先知道本王堯來西城,然後才這麼做的,只不過,就連本王在出發前一天也不知道本王竟然要來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