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煜笑道,
“就憑你現在不敢把蒙面給摘下來,我剛剛故意這麼說,說你是靈宗的宗主慕容河,就是想讓你自己摘下自己的面罩,你想想看,既然你都已經被我們猜出了你是宗主的身份,那麼你爲什麼不索性摘下來呢,你不是說讓我們死個明白麼?”
黑衣統領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擎煜,旋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沒錯,我是慕容秋天,沒想到這招嫁禍竟然被你給識破了。你就不擔心我殺了他們兩個?”
擎煜笑道,
“擔心,怎麼不擔心,但是我猜你肯定會留下他們其中一個,假裝沒有殺成功他,,讓止六或者熊坤去散播宗主是叛徒的謠言吧?這肯定是對靈宗最大也是最有效的瓦解。”
黑衣統領神色一凜,笑道,
“哈哈,沒想到靈宗竟然能出你這樣的怪才,好,好,好”
這一連三個好說的止六兩人都有點摸不着底了,不過他們心裡隨即好受了很多,宗主沒有背叛他們,也沒有把他們全都給賣了,一切都是這個垃圾慕容秋天搞的鬼,不但背叛宗門,而且還聯合宗門的敵人一起來對付宗門的兄弟。
止六大叫道,
“就知道是你這個狗東西,還想誣賴我們宗主,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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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坤隨即說道,
“是啊,要是知道宗主會賣了我們,那我還真是死不瞑目啊”
熊坤沒有看見,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黑衣頭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但這卻沒有逃脫擎煜的晶亮又深邃的眼睛。
黑衣頭領攤了攤雙手,
“既然你們都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那麼…..就都去死吧…..”
一張封殺令立刻讓止六二人一怔,才發現自己二人還在白狼的挾持之下,命系他人之手。
突然黑衣統領聽到了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傳了過來,那幾個中箭的黑衣人全都一箭斃命,屍體到退出幾丈,這等攻勢讓得白狼,黑衣統領也不由得一驚。
“嗖嗖……”擎煜沒有說話,一邊靠向了止六所在的方向,他不知道來人是友是敵,但至少阻礙了此刻黑衣統領對他們的殺戮,低喝一聲,身體如箭般離弦而出。
忽然擎煜看到了一個熟人,暗融!!!
暗融見到擎煜與這些傢伙在一起,以爲是擎煜的人,本來他對擎煜就恨之入骨,他手下的人或者朋友暗融都要殺之而後快。
本來黑衣統領的人守衛也算是緊密,突然又殺出了這麼多人,不由得陣勢微亂,此刻他們哪裡還有心情去理會擎煜的人,至少擎煜此刻沒有去殺他們身邊的兄弟,黑衣人和暗融的人殺成了一片。
暗融越打越心驚,什麼時候這個傢伙有了這麼厲害的幫手,白狼和黑衣統領對上暗融,才知道暗融的厲害,二人聯手似乎都奈何不了暗融,只見暗融第十一劍揮出的時候,兩人都敗下陣來,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驚駭,可是也沒聽過小秦有什麼外援竟然這麼厲害。
暗融長笑一聲,腳尖在樹枝輕輕一踩,劍猛猶如奔雷一般,白狼和黑衣統領兩人知道,這一劍無論是擦邊而過,或是刺入胸膛,都一定是死路一條,倒跌而出。
擎煜的劍快得讓幾個看守止六和熊坤的人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倒下。
二人大喜,
“小秦,接下來該怎麼辦?”
擎煜望着場中虎鬥的雙方,都不是自己的兄弟,讓他們鬥死鬥活去。不過留在這裡卻終究是危險中的危險。
暗融如此勇猛,卻激起了黑衣統領的殺機。招招奪命攻向暗融,白狼見黑衣統領如此拼命壓力不由得大減,精神大振,對暗融的壓制不可謂不大。
暗融見擎煜要跑,連忙揮劍欲破開兩人的合圍之勢,但二人此刻殺紅了眼,哪裡肯放手,獅吼一聲,
“地厄宮,破!!!!!”
對於真正的危險,黑衣統領雖然怒極,但卻極爲敏感,更知道如何趨吉避凶。因此,他們不得不放棄眼前這個傢伙,倉皇而逃。
片刻後,整個落水關一片龍蛇震盪,天地都彷彿震粟了一番。
在遠處逃跑的擎煜,止六,熊坤三人不由得心驚,還好自己等人跑的快,望向背後那升騰而起的煙霧。這比之屍苦的血洪送葬雖然差了不少,但卻又異曲同工之妙,這暗融,是魔門的,那屍苦也是魔門的,就是不知道二人有沒有什麼關係。
當暗融擊殺了跑在最後的一個黑衣人之時,其他人早就跑得沒有了蹤影。
擎煜笑了笑,心中卻有一種解脫的輕鬆感,在血腥的刺激之下,那本來緊張不已的心情竟變得輕鬆活躍起來。
“前面就是劍門了”止六鬆了一口氣,然後望着擎煜的胸口問道,
“小秦你的胸前不是流了好多血嗎,怎麼現在沒事了?”
擎煜愣了一下,沒想到止六這麼細心,在靈宗,要論武力智力第一的,除了慕容家的人之外,就屬止六了。這傢伙有勇有謀,也有義氣,不像是莽夫。見他關心自己,不由得拍拍胸口笑道,
“沒事,我不是已經沒事了”
熊坤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擎煜的近前觀看擎煜的傷口,問道
“奇怪,我記得那時候破了好大一個口子,你連站都站不穩了,怎麼現在這麼快就恢復了?先前在對戰暗融他們的時候也是,有時候我真感覺小秦你就像天上降下來拯救我們的仙人,打又打不死,殺也殺不掉,許多東西就像未卜先知一樣。”
止六也不由的笑道,“是啊,小秦,別看你年紀是最小的,可我們當中那個不是真心佩服你?”
擎煜溫馨的望着這兩個好兄弟,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見他們沒受什麼傷之後,笑道,
“其實這些也就是我細心觀察而已,還有就是我不想再這個亂世之中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就觀察的仔細一些,多流一些汗,以後就會少流一些血。至於我爲什麼受重傷而不死,或許是我的體制天生有些強橫吧,難道,你們就這麼咒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