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羿天剛鑽回自己的小窩,就聽見門外高跟皮鞋有節奏的響起,“篤篤”的,在暗夜裡特別清晰。是誰跟他一樣這麼晚了才知道回家?而且,聽這皮鞋聲,細細碎碎的,分明是女子發出的。
是誰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李羿天把頭伸出窗外,就着昏暗的路燈往外看。原來是她的房東金曉麗,但見她着一襲黑色的裙裝,映襯得肌膚如雪。短到膝蓋以上的裙襬,隨着她的肢體動作,一掀掀的,李羿天差不多都看到了她裙裙底的風光了。
這麼深的夜了還穿這麼暴露在外面走動,是怕招不到狼來襲擊自己?還是怕自己徐娘半老,不夠風韻,要靠露來勾引別人的眸光?
其實,金曉麗根本就不需要把自己整成這樣來招人眼球的,雖然,她有個六歲的大的女孩了,但是,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雖不能回眸一笑百媚生,但也是足以讓人心醉。
平日裡,她看見李羿天總是揚着媚人的笑,一點頭,一笑意盎然,顧盼生輝。李羿天正值少壯的年齡,對異性總會不知不覺的引起幻想,讓他躁動。
不過,好在,李羿天雖然對美女會有幻想,但是,卻自知還能把持,他也頂多在看到她的嫵媚的笑容,邪惡的嚥下一口大口水,又或者,在方便的時候,跟她開個洋葷,卻從來也不會做出進一步的下流舉動。
或許也正是因爲這個吧!讓金曉麗對他高看三分,平日裡跟他打趣玩笑,也不見她厭惡他。
“李羿天,你還沒睡哪?”
金曉麗走近李羿天的房門口,蓮臂輕揚,叩響了那扇房門。李羿天聽見了,也不忌諱啥,直接給她開了門。
“曉麗姐,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就一點也不擔心遇上餓狼?”
李羿天故意眯起眼睛跟她打趣,一雙眼睛停在那片白肉上,如果能上去啃一口,那一定很美味。他賤賤地想。
“去你個黑呼隆冬的李羿天,我不打你犯賤了,天天拿話嚇唬你姐。”
金曉麗嬌嗔地掃了他一眼,在暗夜裡極是媚惑。她伸出雪白的蓮臂,輕揚,作勢要打。
李羿天輕輕一閃躲過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問道:“姐,你這是上的什麼班哪?怎麼天天弄到深更半夜的回來,說實話,姐夫不在家我是真擔心的……”
燈光下,李羿天才算看清楚了,金曉麗那張臉上,畫得濃妝豔抹的,厚厚的粉底足有牆上的白灰那麼厚,鮮豔的口紅,把她原本性感的脣畫得那叫一個鮮豔、飽滿,就好似喝了人血那樣。
第一次,李羿天對她所謂的上班地點有了一定的懷疑,這個女人她在哪裡上班?該不會是哪個風月場所吧?除了風月場所需要這樣的裝扮,李羿天實在想象不出哪裡會需要這樣的妝容才能上班。
“姐,小可不敢嚇唬姐,是真的擔心嘛!姐,你這是在哪裡上班哪?我好像感覺你天天很晚才下班……”
李羿天給金曉麗搬
了把椅子請她坐下,最後還是沒經受得住好奇心,開口問道。
“告訴你小子準沒好事,所以,我呀就是要讓你不知道,讓你整天好奇去,好奇害死貓,讓你整天抓心撓肝去……”
金曉麗嬌笑着,似乎都這大半夜了,她還沒感覺到疲倦,相反神采奕奕的。
“得,不告訴我拉倒,那能麻煩姐先回去不,我真困了,想睡覺呢!”
李羿天打着哈欠,一個接着一個,今天他是真的太累了。
“好,我呀這就回去,不過,李羿天,你的房租可是要付了哈!不要怪姐大半夜的跟你開這個口,實在是我難得才能遇見你……”
金曉麗明眸一閃,趕在出門前把要說的話給說全了。
靠,怎麼又要付房租了,天,這日子過得,孃的,是誰定的鳥規矩?非讓30天爲一月,它怎麼就不規定60天,甚至更久的時間爲一個月呢?唉!我這等悲催的打工族,每月爲房租奔命。
孃的,等老子哪天發達了,老子就定個規矩,定它個360天爲一月,這樣如我等小民就不用那麼辛苦的爲房東打工了吧?就那麼一忽兒功夫,李羿天幾乎把所有能意淫到的橋段意淫了個遍。
意淫歸意淫,但是,人家房東還等着回話呢!這是個現實問題,急待解決不是。NND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把那筆感謝費給拿回來,也不用這麼捉襟見肘了不是。唉!悔哪,可夠把老子的腸子給悔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