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羿天也不理會這些聲音,他每天趕進趕出的忙得要命,哪有時間去理會這些。倒是牛志平來勁的很,聽說他升職了,硬拽着他去喝酒,聊天,吹牛。
他也不推辭,下了班就跟着去了,坐在牛志平的對面,他忽然有點八卦的想起了,牛志平的女人跟莊龍的關係,不知現在他們會怎麼處理這層關係了?還會跟莊龍在位時那樣,到處尋歡嗎?
接過牛志平遞過來的酒杯,他真的很想問一聲嫂子哪去了?但是,最終他沒問出來。兩個男人之間的酒會,忽然問一句嫂子,好像特別的不妥當。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終於,時間不早了,牛志平也微微有了醉意,李羿天起身,說要送牛志平回家。牛志平擺手說不要了,他到家很快,打個車就可以。
李羿天扶着他出門,但見他走路都有些搖晃,便二話不說的直接攔了輛車,把牛志平和他自己塞入車裡,往他家駛去。
牛志平家的門關得很緊,他手腳不穩的掏出鑰匙來開門,可怎麼轉也沒轉開那把鎖。怎麼回事?我找錯鑰匙了?他在那暗自嘀咕,又找了把鑰匙開門,但是依舊沒能捅開。
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他把鑰匙交給李羿天,想讓李羿天幫他開門。李羿天拿着鑰匙也一樣打不開門,他的腦海裡忽然打了個激凌,難道門被反鎖了?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將門反鎖?那意味着什麼?
他看了看牛志平,牛志平也看了看他,忽然跟明白過來什麼似的,他奮力的拍掌敲門,大叫老婆開門。好久,才聽到裡面有桌椅翻身的的響動,還夾雜着一陣慌亂的聲音,似乎是在有力的掩蓋着什麼。
“老婆,你在裡面幹什麼?快開門,你老公回來了,你關什麼門那?不想讓我回家了?”
牛志平在門口不滿的嘀咕起來,李羿天也不多話,生怕說多了讓牛志平知道些什麼。唉!這年頭當人兄弟也不容易的,你看看這叫整的什麼事兒。李羿天在心底裡嘆息着。
門開了,牛志平的女人衣冠不整,頭髮凌亂的出來開門,一看她滿臉潮紅的樣子,李羿天就知道她一定沒幹好事。他故意用犀利的眼神盯了她一眼,後者不敢直接迎視他的眸光。
媳婦的異樣也一樣沒能逃過牛志平的眼睛,在回來的時候他的確2是醉了,但剛剛在門口一鬧騰,他的酒也已經清醒了不少。自己媳婦是個怎麼樣的人他清楚,這會兒見她神色有異,心底自然起疑。
“你在幹什麼啊?弄得這麼久纔來開門……”
他不悅的盯了她一眼,然後,又在客廳裡四處搜索着,客廳裡好像沒什麼異樣,他也不知道哪根筋忽然不對盤了,直接奔向臥室。
“牛哥……”
“牛志平,你連澡都不洗,怎麼可以隨便進臥室?趕緊給我洗完了再睡覺……”
牛志平的女人忽然很慌亂的叫了起來,她不叫還好,這一叫,牛志平心裡更有了底。因爲他的習慣是每次回家都會先進廁所,然後洗手洗澡換衣服。
牛志平一把推開了媳婦,一腳蹬在了門上,臥室門被踢開了,莊龍衣着整齊的坐在他家的牀上。看他的樣子,是隨時準備找個空隙好溜出去,但是,哪裡知道,今天失算了。
準確的說是牛志平的媳婦推算了,平日裡牛志平的習慣都是先進廁所,所
以,她纔沒敢讓人往廁所藏,其目的只爲了讓莊龍趁着牛志平上廁所的功夫讓他可以大方的溜出家門。但是,今天牛志平反其道而行之,被他逮了個正着。
牛志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媳婦居然會跟莊龍搞在一起,更想不到她還無視他的存在,無視他的尊嚴,將他直接領回家,上了自家的牀。他是個男人,男人最怕什麼?頭頂上的綠帽子是什麼滋味?那是恥辱,這樣的恥辱是誰可以受得的?
牛志平怒了,他衝上前去就把莊龍的頭髮緊緊的抓住了,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李羿天在一邊想要勸,都沒地方插手。憑他的身手,想要攔住兩個人還是可以的,但他生氣莊龍的所作所爲。所以,乾脆他啥也不做了,有點看大戲似的,站在那冷眼看着。
“住手,別打了,你們都給我住手……”
牛志平的女人在一邊哭,哀求那兩個跟他都有關係的男人可以收手了。但是,那兩個人好像全沒聽見似的,只顧撕打在一起。
莊龍的頭髮被揪下了一大撮,頭皮也被撕掉了一塊,血往順着頭髮往往下流,看着很噁心。而牛志平今天就像是賭輸了的賭徒一樣,一改平日裡的溫良,瑟縮,爲了捍衛自己的尊嚴,他今天是大打出手了。
當然,他的襯衣也一樣被撕扯破了,露出並不結實的胸肌,莊龍一看他的胸膛**在外了,眼明手快,一拳頭就照着他的胸膛打了下去。
李羿天一看莊龍理虧還行兇,心頭火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住了莊龍的手,莊龍的手被架在了半空中,下下不來,想要掙脫卻又掙脫不掉。他只得咬牙恨聲,怒目圓睜地望着李羿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