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說出來,顧小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自己這個妹妹就是見不得她好了。
她在娛樂圈的目標就是磨練演技,就是爲了登上影后寶座。
這樣一說不知道的還以爲顧小阮什麼都要替身,這樣傳出去不知道有多少惹人詆譭的說法。
使用替身她從來都覺得沒有必要,她站起身拉了拉陸小花。
“顧小姐。”
“程導,就這樣拍吧。”
“OK。這次還是借位,儘量一次過。”
顧小曼踩着高跟鞋過來了:“程導,我有了想法。我覺得真打能更好的表現角色的情緒。”
程蕭導演有些爲難。
自從上次那個項鍊失竊事件之後,顧小曼在劇組的風評就不是很好。
這次提出建議明顯是特意針對顧小阮,想到這裡程蕭就不太樂意,可是她提出的理由又十分符合演戲要求。
有時候爲了逼真是要真打的,具體就看演員之間怎麼交涉了。
顧小阮不想看到程蕭這麼爲難,畢竟她來拍戲,程蕭導演已經對她很照顧了。
“就不用借位了。”顧小阮輕描淡寫的開口。
旁邊的陸小花可忍不住了:“顧小姐,你現在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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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顧小阮安撫了她一下。
畢竟拍戲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顧小曼也不能對她怎麼樣。
頂多是受一些皮肉之苦,不過她顧小阮可不是捱打不還手的人。
顧小曼既然做的出,自然是留下的把柄越多越好。
劇組拍攝開始。
顧小阮剛剛穿着戲服進入場景,就見顧小曼一巴掌打了過來。
她耳朵嗡鳴了幾下,硬撐着身體說了臺詞。
顧小曼見了她的臉迅速紅腫的巴掌印,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原本該她說臺詞的時候,她呆呆的站在旁邊。
這一場沒過。
顧小曼絲毫沒有誠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導演。我情緒不對。姐姐,再重來一次吧。”
旁觀的陸小花見了十分焦急,那一巴掌有多重旁人都看得出來。
最可氣的是沒有一次過,這就意味着顧小姐還要被打一次。
顧小阮沒有說什麼,臉色火辣辣的疼怎麼也忽略不了。
回來補妝的時候化妝師都花費了好長時間纔看不出來。
化妝師一般都不參與這些明星之間的私事,只是此刻也忍不住爲顧小阮打抱不平:“顧小姐,你妹妹太過分了。居然打的這麼重,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顧小阮抿了抿脣:“麻煩你了。”
補好妝後。
依舊是同樣的佈景。
又狠又重的一巴掌。
這次,顧小曼又沒過,臺詞說到一半居然又沒說全。
此刻顧小阮的臉哪怕有着妝容遮蓋也看起來十分嚴重。
她看了看顧小曼,她很是得意,甚至還挑釁的看了她一眼。
顧小阮心裡有些無奈,戲還是要拍的。
第三次,正當這一巴掌要來的時候。
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她面前,抓住了顧小曼的手掌。
顧小阮覺得這種情況很熟悉,差點以爲是皇霆御琛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習慣了皇霆御琛每一次在她無助的時候來幫她。
可是看清楚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陸鍾生。
“鍾生哥哥?”顧小曼有些心慌。
程蕭看到這一幕也呆住了,這時候還沒到男主慕容夜出場的時候。
陸鍾生聲音溫和:“顧小姐還是先把臺詞背熟一點比較好。”
“……”顧小曼咬着脣,跺了跺腳步甘心的離開了。
顧小阮沒想到陸鍾生居然會挺身而出。
程蕭聽這麼一說,語氣也變得嚴厲了:“顧小曼,這次必須一次過。”
話說到這裡,顧小曼也不敢再繼續了。
破舊潮溼的密室內,商梨衣一襲白衣已經髒污不堪。
木門打開,一線強光漸漸越來越大。
商梨衣不由得擡起手遮擋光線。
卻見一襲紅色繡鳳錦袍的楚秦歌逆光而入,她眸色沉靜,眼尾一抹桃花妝嫵媚中多出一絲霸氣凌厲。
旁邊跟着的是錦繡羅裙的心腹丫鬟,此刻在她身旁伺立左右。
商梨衣見了這人,容顏扭曲,雙眼中滿是憤恨。
不得不說旁觀的人也驚呆了,顧小曼以往的演技都乏善可陳,唯獨這一次簡直好像本色出演一般。
她腳步踉蹌急促,楚秦歌淡淡的望過去,彷彿是看着一隻螻蟻一般。
下一刻,那絕美的容顏已經被商梨衣印上了鮮紅的巴掌印。
這耳光打的十分的重,顧小阮只感覺半邊臉都麻了。
力道過大,她的頭不由得偏向一側,口齒見甚至有了血腥味。
陪在她身邊的男二因爲商梨衣的出賣死了,這一幕,楚秦歌后期已經復仇成功,商梨衣做皇后的美夢破碎。原本是楚秦歌作爲勝者來看商梨衣。
商梨衣見了此生大敵,情緒失控。
商梨衣一襲白色衣裙,此刻頭髮落魄凌亂,“楚秦歌,若我早料到今日,我就該把你碎屍萬段。省的一個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賤婢騎到我頭上。夜皇呢?你對他怎麼樣了?”
心腹丫鬟見了商梨衣如此無禮,立刻想上前懲戒。
楚秦歌擺手制止丫鬟,甚至屏退衆人。
見房內只有兩人,商梨衣越發失控衝上來就要打她。
顧小阮自然看到她眼中的惡意,可是戲還是要演下去。
顧小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也沒有留手把她甩在地上:“姐姐還是省點力氣!賤婢二字姐姐留給自己享用便是。”
她被甩在地上,恍惚間居然被顧小阮帶入了戲。
她回眸間,豔麗的鳳凰裙揚起優美弧度,竟是俯下身勾起了她的下巴,朱丹爲蔻。
一瞬間,那眼神攝人的讓人心驚。
程蕭在場外拍手叫好,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楚秦歌。
“夜皇在哪?”顧小曼勉強說出臺詞。
“你不過起於微末的賤臣之女!本宮和夜皇賜你全屍,你居然敢恩將仇報?”商梨衣原本的臺詞應該說的針鋒相對。
畢竟這裡面的對手戲都是旗鼓相當,可是顧小曼此刻少到可憐的演技已經完全被壓制,竟然有些心虛。
楚秦歌起身:“姐姐可知?你落到今日地步是誰所爲?”
商梨衣的表情有些錯愕,驚疑不定。
“姐姐的皇兒並不是夜皇正統,每日與你歡好之人是你身邊近侍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