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對着錦鯉許願就可以心想事成。”顧小阮揚起頭:“你答應我,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笨女人。”他掐了掐她的小臉蛋,然後吻了吻她的眉間:“有我在,你還對錦鯉許願幹嘛?“
皇霆御琛脣角微微勾起,邪肆笑容無比英俊……
他抿着脣,突然用手機發送了個信息。
他摟住她的腰:“喜歡雪嗎?”
顧小阮稍微愣了愣。現在還不是冬天,哪裡來的雪?
“我就是讓你心想事成的錦鯉。”
他帶着顧小阮去了莊園的某處梅林,
只是一瞬間,天上居然窸窸窣窣的下起了雪花,輕薄無比。
顧小阮擡手去觸碰,卻並沒有冰冷的感覺。
只是紛紛揚揚的漫天席捲,看上去真的和下雪了一般。
他扯住她手腕又把顧小阮按在懷裡:“下雪了,還不來我懷裡?”
顧小阮擡頭,眼睛亮晶晶的:“你怎麼知道?”
“自然是看過你的日記。”
“你除了想在花叢裡盪鞦韆,還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和喜歡的人看雪,看一場無比盛大的雪。”
顧小阮徹底驚呆了。
她原本想讓皇霆御琛好好感動一下,結果她的錦鯉在這個人面前簡直被秒成了渣渣。
皇霆御琛這樣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細緻入微,他對她很是用心。
只是太鋪張太盛大了,她感覺自己已經暈乎乎的了。
那雪花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鋪了他們滿身滿發。
不知道欣賞了多久,皇霆御琛才抱着顧小阮回去。
只是進去之後卻看見了喬瑞克。
皇霆御琛有些不滿,他瞪着顧小阮。
顧小阮小臉頓時紅撲撲的,然後拉着皇霆御琛:“是我叫喬瑞克來的。你不是受傷了嗎?徹底檢查一下也好。而且,你的病。”
喬瑞克在旁邊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直到顧小阮好不容易請求皇霆御琛他才答應。
檢查過程中顧小阮一直都十分關注:“喬瑞克教授,怎麼樣?”
喬瑞克教授試探的看了皇霆御琛一眼,然後開口:“閣下的皮外傷經過處理,而且閣下身體素質很好,只要修養就好了。”
“還有其他呢?”顧小阮很是關切。
“顧小姐不必擔心,一切都好。閣下的解離症已經有了緩解傾向。”喬瑞克開口。
顧小阮心裡鬆了口氣,只是想着陸鍾生所說的,難道陸鍾生是在虛張聲勢?
檢查完之後皇霆御琛抱着顧小阮去了浴室。
似乎是要報復她一次一次的讓他忍耐一般,他十分暴烈。
好不容易她昏睡過去,皇霆御琛才把她抱到牀上睡覺。
顧小阮裝睡之後等了好一會。
皇霆御琛離開了,顧小阮睜開了眼睛。
在外面的時候,她聽着皇霆御琛和喬瑞克的對話。
“少爺,你怎麼不讓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沒什麼,現在已經有藥物了。”皇霆御琛的語氣冷冰冰的,片刻後似乎有些無奈的開口:“她喜歡多想。”
喬瑞克小心翼翼的看着對面的皇霆御琛:“也對,顧小姐還真擔心閣下。閣下的病倒是沒什麼大事。”
之後兩人又談論了一會,顧小阮聽了一陣,心裡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原本她還擔心皇霆御琛是騙她的,可是如果有藥物的話那應該就是沒事情了吧。
她不由得安心的去睡了。
卻找不到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喬瑞克有些不解:“閣下,你爲什麼要誤導顧小姐?”
“不是誤導。”
“那藥物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根本無法使用。”喬瑞克有些不解。
皇霆御琛剛剛早就發覺顧小阮偷聽,他索性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他的病已經到了無法迴轉的地方。
他之前之所以計劃離婚,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藉此把所有財產轉移到她旗下。
只是死過一次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忍受了,他無法忍受沒有顧小阮的每一分每一秒。
“閉嘴。”這些他比喬瑞克更明白。
原本他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愛上一個女人,感情會讓一個人喪失理智,擁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無人知道的是,房間外的某個角落小西爵正很認真地聽着。
喬瑞克和皇霆御琛交涉完畢之後就準備回家了,可是沒想到才準備上車,他的衣襬就被人扯了一下。
喬瑞克好奇的看過去,正是小西爵。
小西爵抓着他衣角,雖然個子很矮可是氣勢一點都不輸。
他拉着喬瑞克到了車裡,開始詢問:“你把爸比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喬瑞克心裡咯噔一下,怎麼打發了一個顧小阮還多了個小少爺?
小西爵眯着眼睛瞪他:“爸比只說要瞞着媽咪,沒有特指我是吧?”
喬瑞克不由得語塞,這好像也是。
而且眼看着小西爵來勢洶洶的樣子,他現在是不說也不行了。
半個小時後,小西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兩人離開皇霆家的大宅,據說陸鍾生要跟陸華濃離開。
這也算是暫時的平靜了,只是顧小阮還是有些心煩意亂。
偶爾和方蓉說,方蓉卻也是自顧不暇,然後說她是懷孕的煩躁症狀。
皇霆御琛今天去處理和夏蘭特公爵的會面,夏蘭特公爵就是夏羅的父親。
顧小阮想着夏羅的樣子,難怪夏羅那麼有異國風情。
他這次回來一定十分不容易,而她什麼也幫不了他。
小西爵是個有主意的孩子,平常偶爾會去找俊俊和軒軒。
可是這一天小西爵卻罕見的沒有自己出去完,而是來到了顧小阮的房間。
顧小阮抱着小寶:“怎麼了?小寶是想找媽咪一起出去嗎?”
小西爵想了又想還是開口:“媽咪。爸比又騙我們了。”
他訥訥的開口,然後一把抱住了顧小阮:“媽咪,那個約定是真的嗎?爸比真的只能和東方家的女兒在一起嗎?”
顧小阮心裡微微一動,小寶是從哪裡聽來的?
小西爵想了又想,於是告訴了顧小阮一些事情:“媽咪,這些天我一直有一種感覺,爸比的氣息越來越虛弱了。”
他掀起自己的衣服給顧小阮看自己身上的紋身。
小孩子肉呼呼的白嫩皮膚上那個龍狀的圖騰越來越鮮紅了:“這裡有時候夜晚會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