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眸盯着顧小阮:“你已經夠麻煩了。我沒興趣再養一個和你一樣的女人。”
顧小阮笑着掛到他脖子上,突然覺得之前心裡空着的那一塊被填滿了。
宮管家輕咳了一下,然後牽走了玖玖。
之後不久路易和皇霆御琛準備在宴會上宣佈顧小阮的身份。
顧小阮則是應之前的約定去見陸鍾生和顧小曼。
發佈會之後,一時之間皇霆御琛的聲望到達頂峰。
只是與此同時,華國金融市場虛擬貨幣開始紊亂。
股市受到衝擊,首先針對的便是皇霆御琛扶持的幾大世家。
皇霆家主的資產遍佈整個亞洲,把握着經濟命脈。
一旦皇霆家倒臺,對整個經濟體系會造成莫大沖擊。
這種變化還在繼續。
書房內,皇霆御琛冷漠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殘意。
“琛,這是怎麼回事?”南宮帝央上前詢問:“需不需要幫忙?”
皇霆御琛擺手:“有些人沉不住氣了。”
現在的事情危機四伏,一旦皇霆家扶持的家族破敗,局勢動盪下。
一旦出現當時皇霆越的情況,後果不堪設想。
不僅僅如此,這次動盪對付得是皇霆家的勢力,這必須是十分了解,而且經過很久的蟄伏才能做到。這種力量不可小覷。
這絕對是早有預謀。
南宮帝央抿着脣,恰好在此刻國外的勢力也開始活動。
皇霆御琛勾起一絲邪笑:“很久沒有洗牌了。四大望族已經忘記了他們是誰的附屬家族。”
“有心人的挑撥利用,恰好讓我看看誰才適合留下來。”
“琛?!難道你早有所料?”
南宮帝央看着皇霆御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樣多少讓他安心,這次的情況很是嚴重,但他還是相信自己這個發小。
“我早有預料會迎來反撲。”皇霆御琛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模樣,
有些人恐怕忘記了,除了皇霆家,那些政界名流富貴之家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這樣固然會對對皇霆家的地位造成衝擊,可是一旦那些家族反應過來回放過始作俑者嗎?
皇霆御琛並不擔心經濟崩盤,因爲他擁有暗處的經濟集團。
對付兇殘的獵物,在他反撲的時候也是最好消滅的時候。
南宮帝央看着皇霆御琛:“琛,你爲什麼不阻止?是誰?”
皇霆御琛看向南宮帝央,理所當然的反問:“除了皇霆宸還有誰?”
卻在這時北盛爵和北盛燁也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北盛燁一聽到這句話就毛了。
他雙手撐到辦公桌上:“什麼?閣下你知道?該死的。我的資本都被皇霆宸那個老東西破壞了。”
北盛燁這些年當明星小有積蓄,也是暗中投資了幾個公司。
現在皇霆宸的勢力全面打壓,自然也波及了北盛燁。
北盛燁狐狸眼可憐巴巴的:“那可是我的老婆本。媽的,就是個禍害。”
他還指望着拿着自己的全部身家去給陸小花求婚的,現在身家縮水,萬一陸小花不答應了怎麼辦?
北盛爵看着自己弟弟,頓時有一種想捂臉的衝動。
自己這個弟弟每天都在犯二和準備犯二的途中,北盛爵生性自持自然每次看到北盛燁都牙癢癢。
可是北盛燁死豬不怕開水燙,加上最近北盛燁還教1他如何討好夏羅關心,他暫時也只能忍着了。
他按下北盛燁的肩膀:“好了。二弟。讓我和閣下談談接下來的行動。”
皇霆御琛微微眯起墨眸:“北盛爵,這事情我可以告訴你。”
“有關於夏倫的事情,線索應該在皇霆宸身上。”
北盛爵死死的握住手掌:“夏倫?”
當時夏倫珍藏的頭紗被鮮血染紅,這是他和夏羅的心結。
北盛燁自然也知道夏倫,此刻聽到這個聯繫起來頓時開口:“不會吧。皇霆宸這些年一直在國外。他爲什麼要懟夏倫下手?難道他真的要和所有家族作對嗎?”
皇霆御琛敲擊着桌面:“北盛爵,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信和不信在你。北盛家名不副實,需要一個繼承人,你無疑是最適合的。”
之前北盛嘯天把持北盛家,都是因爲北盛爵不願意爭奪權力。
在這種時候,皇霆御琛有必要提醒北盛爵。
在陸鍾生所在的別墅。
一行黑衣人守候在外面。
房間裡很是沉靜,走廊到門口都是黑暗,直到男人跨步進入別墅陰沉的臉色漸漸在燈光中顯露。
男人進入的時候,顧小曼第一時間看到了他。
是皇霆宸。
顧小曼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突兀的她好像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容貌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男人能有的。
陸鍾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現在的天氣並不是很冷,可是這個俊秀溫潤的男子把自己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
他的聲音溫潤,似乎帶了種魔力一般能撫平人心裡的煩躁。
“誰來了?”
顧小曼想起陸鍾生此刻的情況,下意識的擋在她身邊。
陸鍾生微微皺眉,對着顧小曼開口:“你先回避。”
顧小曼心裡有些不安不想離開,可是看着陸鍾生的表情還是隻能聽話到了別墅內的臥室。
她密切關注着外面的一切。
皇霆宸頗有意思的看着眼前漸漸離去的女人。
他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出了陸鍾生對他的防備。
“我倒是小瞧了那個人的兒子,還真是讓我頭疼。”皇霆宸的語氣壓得很低。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二叔?”男人調笑着反問。
陸鍾生暴露在外的眼睛帶上了一絲笑意:“二叔和我父親的關係還真是好。”
他的話似乎在調侃又似乎別有深意。
皇霆宸聽到他談及那個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氣氛一下子就沉靜了起來。
“自然是關係好的。我自然是爲了完成他的夙願。皇霆御琛那個野種不該搶走你的位置。”皇霆宸定定的看着陸鍾生,試圖從他眼中找到一絲不甘心。
他終於確定,陸鍾生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陸鍾生笑了笑:“二叔別爲自己的野心找藉口。冠冕堂皇的利用我。”
“二叔還記得你給我教的第一堂課嗎?”
“你想當多爾袞,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是順治。被自己的棋子堵死的滋味應該不好受。”陸鍾生眼中流光溢彩,笑顏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