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場三天不能好好清洗，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感覺人都要廢了！”三天的考試感覺並不長，對裡面的考生來說卻不盡然，尤其是對女性來說。
由於考場的設計，根本沒辦法讓這些女性考生安心洗漱，每天只能用水簡單擦拭一下，還要小心翼翼不要讓人看到的。三天完全不清理也不可能，畢竟女性的身體結構擺在那裡。
“夫君，難道就不能設置一個女性專場嘛？以後前來參考的女性必然不少，總不能真讓人家三天不能好好清理身子吧？”上官婉兒帶着柳如是回來的時候，自然是抱怨不斷。
“以後的話，估計考試就沒必要三天了，一天到兩天完結，用這個的話！”士徽說完，在書案上拿起一根筆，丟給了上官婉兒。
“這是什麼筆？”上官婉兒好奇的看了看這支筆，木質結構，中間似乎夾了某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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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筆，至少我是那麼稱呼它的！”士徽說道，“這是一個採風爲了方便快速記錄，開發出來的，後來不少採風也開始使用。我也是偶然知道，然後派人買下了這種筆的製作權，以後會單獨開設工坊進行製造。而以後所有蒙學甚至其他學校，都會推廣用這種筆。”
“鉛筆？可中間這東西，似乎可不是鉛啊！”上官婉兒仔細觀察了中間的筆芯。
“那當然不是！”士徽笑道，“那是用石墨和黏土製作出來的筆芯，根據黏土的比例可以製作出更硬的材質，當然顏色方面也更淡一些。同時根據黑度和硬度，選出21個等級，最黑的品級我稱之爲‘黑10’，而最硬的等級則爲‘硬10’。同時製造的時候，爲了方便銘刻，所以簡化成‘h10’和‘y10’，取的是拼音的聲母。”
“所以這是‘h2’級的鉛筆了？”上官婉兒看了看手中的鉛筆，筆桿上的確有h2的字樣，而這個便是後世比較出名的‘2b鉛筆’。
“的確，這是試驗出來最便宜，關鍵是渲染效果最好的類型。以後的答卷主要用這個進行……我來示範一下！”士徽說完，拿了一張紙，抄寫了一段話。
不得不說，最初接觸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有點不太習慣用鉛筆了。到底是用了幾年的毛筆，剛剛習慣要換回鉛筆，反而居然會有種不適應感。
“習慣之後抄寫起來會很快！”士徽指了指紙上的這段話說道，“公務，學習和考試方面可以廣泛使用這種筆，至於其他書法或者私人信件，有必要的話再用毛筆就是了。”
“就怕到時候，用毛筆的人會越來越少。”上官婉兒一下子就道出了關鍵。畢竟能迅速抄寫的文具出現後，寫個字都要慢吞吞的毛筆只怕很多人會棄之不用，尤其是孩子們。
偏偏孩子就是未來，從小就不用，長大自然更不會用，一代代的影響下去，估計以後就不會再有多少人用毛筆了。
“這也是爲了效率！”士徽點頭，這個他考慮過，“以前爲了效率只能多增加人手，畢竟抄錄的速度放在那裡。如今有了這個，抄錄速度提升，對政務的處理也有幫助。而有些政務，根本不能放置太久。”
頓了頓，繼續說道：“況且對於你們來說，從三天的考試變成一天半的考試，也更方便一些對吧？”
畢竟用毛筆的話，幾千字或許真的要寫一天，畢竟還要把打草稿的部分計算進去。不過若是用鉛筆，效率會提升數倍，這樣一門考試只需要兩三個小時就好。
極限一些的話，三門考試三個小時一門，每場考試中間休息一小時，早上6點考試，下午5點多就能考完，一天就能完成科考，這樣也是挺方便的。
“只是……”上官婉兒嘗試寫了一下，“不太習慣！”
“多練就好！”士徽卻是當然不讓，“硬筆書法估計也可以開始編寫，一個規範的書寫也很重要，總不能都像你這一手雞爬……”
“哼，奴家只是還不習慣這種鉛筆而已，夫君居然說人家的字是雞爬？”上官婉兒頓時負氣起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多練幾次也就不是雞爬了，估計可以升級爲狗爬……不開玩笑，穎兒還等着你呢……”士徽笑道。士穎，士徽的長女，生母上官婉兒，在去年年底出生，也有八個月大。
“哼，我去陪寶貝女兒了！哦，不不不，奴家還要先沐浴一番才行，沒半個時辰出不來！”上官婉兒聞言，倒是有點急切，念頭一轉，卻還是把沐浴放在了最優先項。兩天不洗澡的怨念，看來還是蠻深的。
臨了出門的時候，纔想起了，回頭看向士徽說道：“如是妹妹應該已經快洗好了，去陪陪人家吧，畢竟都納入門了。對了，與我們同期的幾個考生，希望明天過來，不知道方不方便？”
“男的還是女的？”士徽其實對這個還是有點敏感的。
“嘻，吃醋了？”上官婉兒調皮的笑了笑，“當然是女的，而且都是絕色佳人，不僅有你提過的那個黃月英，江東二喬也會過來，不過要說傾國傾城，還要屬甄妹妹。”
“甄宓？”士徽聞言，低聲唸叨了一聲。
“看來夫君還蠻上心的？要不要乾脆把她們都給納了？”上官婉兒調侃道。
“家裡就你們幾個，我都沒什麼時間陪你們，再多幾個，我豈非虧欠你們更多？”士徽上前，將上官婉兒摟在懷中。
上官婉兒聞言，一股甜蜜感油然而生，隨即卻是帶着幾分沮喪說道：“這話也就在家裡說說，外面還是別那麼說好些。否則那些臣子，又說我們彪悍，管過頭了。”
作爲楚公，甚至以後的楚皇，士徽的後裔自然也被看重。多選嬪妃，多生多育，才能多幾個帝國繼承人。這年頭醫療水平不高，就算華佗已經在研究，不過受限於各種原因，每年依然會有一些孩童夭折。
普通人姑且不說，靈帝在生出劉辯之前，幾個孩子都相繼夭折，否則至少還有幾個皇子可以作爲候選人。實際上在自封楚公之後，已經有人諫言應該繼續納幾個夫人。
蔡邕也表示，以士徽的身份，應該娶九人，一妻八妾，象徵九州。而士徽只有一起四妾，還應該再納五人。就算再加上柳如是，還得再納四個才行。
“再說吧……”士徽也頭痛，誰讓自己已經納妾，這個時候裝專情都沒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