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寶貝了?那幫人風捲殘雲,被他們搜刮過的地方還能剩下什麼好東西,若另一半玉佩還在這座宗門的話,那麼必然就在這後山裡了。想要得到,不冒點險是不可能的。”絕塵子冷靜分析道。
“大師兄教訓的是,看來我們必須得走一遭了。”衛莊一尋思,覺得也對。
“出發。”絕塵子一馬當先,堅定的邁出步伐,頗有大將之風。
“難道又是空間迴廊?”衆人在這橋上走了半個時辰,卻始終無法過橋。宗勇已然生出一絲不耐。
“不,是咫尺天涯。”兔子突然出聲,像這種分析局勢的事情,她是向來不插嘴的,不打架、不吃好東西的時候,她向來喜歡做靜靜的做一隻愛睡覺的兔子。
“難道是那玉佩有反應?”衛莊疑惑道。
“嗯,它產生了反應,還有點急迫,另外半塊應該就在這座後山。”兔子凝思。
“放它出來。”絕塵子皺眉道。
玉佩一出來,就懸浮着向前飛去,衆人緊緊跟在其後。前方彩光流轉,撲哧一聲,像是被捅破了一層東西,衛莊等人終於踏出了彩虹橋。
“哈哈到了,我們要發財了。”衛莊一踏出彩虹橋就興奮叫道。並張開雙臂向一處建築奔去。
“好像是煉器房。”衆人怕衛莊有閃失,也緊跟了上來。門上有一道封印,兔子一聽是煉器房,一蹦就撞了進去。
“喂,死兔子,是我先發現的。”衛莊大急,急忙幻化琥珀鬼頭,解析封印,構建通道。
一柱香後衆人從通道進入其中,只見一個大堂中三三兩兩擺放這幾個劍架,上面放着十多柄飛劍。東西不是很多,卻都是珍品,至少是法寶級別。
練氣期修士用的一般是靈器,靈器符文、法陣禁制數量最多不過百數。
築基期修士用的是法器,法器符文、法陣等禁制已然可以達到上千之數。
金丹以上才能使用法寶,當然也有窮一些的結丹修士會選擇使用極品法器,威力也未必弱多少,只是成長性不足而已。
法寶煉製困難,要在不大的一件法寶中融入數千、甚至數萬禁制,難度可想而知。但煉成後往往威力巨大。
法寶之上還有道器、神器、先天靈寶。禁制數量不一,少的上萬,多的近十萬。這種層次的東西,已然不是禁制數量多少、質量好壞能夠決定,與材料、祭煉手法等等都有極大的關聯。當然這依然不是極限,其上更有仙器,只是傳說中存在的東西,仙人的東西,誰人見過?
而只有法寶之上的寶器才能留下禁制,以特殊手法祭煉,層層封印內部法陣符文,使練氣期的小輩能夠使用,小輩晉升之後解開禁制封印,即可動用更大威能。
否則小輩是無法使用法寶的,一般只有大宗門的長輩,疼惜後代子孫弟子,纔會費如此功夫祭煉,以便賜給小輩護體。須知這種封印與祭煉對法寶本身也是有損害的,而且封印起來也非常不易。
安孜晴的飛劍“細雪之舞”,絕塵子的“搖光”、玉如意,衛莊的短刀、鬼頭都是以如此手段祭煉,他們才能早早使用法寶,否則就只能像洛塵等人一樣使用靈器。
......
劍架上已經少了好幾柄飛劍,想來兔子已經挑了一遍,好在良心未泯,還給衆人留了一些。衛莊看都沒看這些飛劍,徑直向二樓爬去。這煉器房共分三層,兔子不在第一層,必然已經跑到上面,搜刮去了。
二層法寶更少,有些雜亂,陣盤、拂塵、遁器、法衣......了了十來件。
待衆人分了法寶,登上三層,卻見兔子跟衛莊正在發呆。
衆人順着他二人視線望去,只見大廳中央放着一尊被燒紅的三足三耳鼎,鼎不十分大,中間垂着一柄劍坯,劍坯被三根紅色符鏈捆綁,符鏈一端連在紅鼎三耳上,似怕它跑了。
鼎中鐵漿翻滾,鼎外圍,一丈處立着六根柱子,呈六角形分佈,每根柱上皆盤着一條赤紅火龍機關,每隔十息火龍就噴出六道火柱,燒向紅鼎。
六根柱子外有一層封印,似一個巨大的玻璃罩,隔絕熱氣外泄,但即便如此,仍有一股恐怖的高溫,泄露出來,蒸騰的衆人大汗淋漓。
“這劍坯,被燒了不知多少萬年,不但未被燒燬,竟還吸收了火氣精華,壯大自身,隱隱有通靈之勢。若是取出,稍加祭煉,就能煉成一柄上乘火系飛劍。當真是個寶貝。”絕塵子讚道。他是劍修,對劍自有一番研究。
“誰想要誰去拿吧,反正我不去了。”兔子脆生生叫道,衆人見她身上有些焦黑,顯然已經吃了暗虧。
“我去取來。”衛莊一拍手,驅使琥珀鬼頭,解析封印,半盞茶後,鬼頭鑽了進去,不用構建通道,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鬼頭一進入封印,就被灼的扭曲,但光華一閃,就化成一隻火紅色鬼頭,這火紅色鬼頭,頭臉上溝壑密佈,裡面紅光流轉,似有岩漿流動。
火紅鬼頭懶洋洋的一口吞下紅鼎,就又變回琥珀色鬼頭,琥珀鬼不敢停留,一閃身鑽出封印。隨即大口一張,吐出紅鼎。
紅鼎一出,頓時一股驚人熱浪瘋狂席捲,灼的衆人險些鬚髮都燃燒起來。幸虧衛莊見機的快,取出一尊黑鼎反扣其上,才解了衆人燃眉之急。定睛一看,正是烹龍鼎,“起”衛莊法決一變,直接收了烹龍鼎,連帶着裡面紅鼎都被裹了去。
“呵呵,哈哈......”衛莊放聲大笑,顯然他極看中這劍坯,收得此劍坯讓他心情大好。
“走吧,下一站。”絕塵子催促道。
衆人在這後山兜兜轉轉收穫不小,殿堂、閣樓、洞府中種種寶物,凡能見到的一樣不放過,連人家打坐的蒲團,女弟子的飾品、法衣、肚兜,茶具、裝飾用的淨瓶都沒放過,這些東西拿到外面轉手賣出也是價值不菲。
衆人個個大喜,只恨儲物袋太小,又恨之前不動腦子把劫掠到的儲物袋,取了東西就扔了。現在只能不時往外扔東西,以便騰出空間,多裝點寶貝,看看這個不捨,看看那個也是不捨,痛並快樂着。
只絕塵子、衛莊、安孜晴三人對這些東西不在意,只取一些精美的小玩意,有的連靈氣都沒有,但勝在精美。
期間衆人進入一女子閨房,見到一方古琴,琴絃白如蠶絲,冰寒刺骨,古琴背面,刻有“冰弦”二字,字下一方紅印,刻有“虛神子”三字。
古琴旁放着一隻玉匣,匣中藏了幾卷琴譜。琴譜名《榣山遺音》。安孜晴見古琴大喜,視若珍寶,又細品玉匣中琴譜,繼而更是狂喜,竟不顧男女之防,給了衛莊大大的一個擁抱。
讓衛莊很是驚喜了一番,只覺胸前被兩團極富彈性的肉球頂着,說不出的舒服,胯下一物,不受控制的緩緩升起,抵向安孜晴小腹,安孜晴驚覺,頓時羞得面色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