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在等朕嗎?”軒轅夜對溫夢竹是那麼的溫情,自從那日在街上救了溫夢竹之後,就一直被她迷得顛三倒四的,她的身上總是有一種吸引人的力量。
薰香嫋嫋的升騰起煙霧,溫夢竹每天都在薰香,因爲她知道自己來這個是幹什麼的,她愛自己的愛人爲了她纔來到這個國度,爲了她纔不情願的和另一個男人苟且合歡,爲了他才讓自己這麼妖嬈這麼性感,爲了他才用這薰香讓自己不會爲另一個男人誕下子嗣。
她付出了這麼多,終於等到了出頭之日了,可是在這之前,她還要用勁解數來迷惑皇帝,只要一天軒轅國還沒有滅亡。
“皇上,你好久沒有來看人家了,最近都去哪個嬪妃哪裡鬼混了?”其實,軒轅也的嬪妃並不是很多,連同溫夢竹只不過有四位而已,離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還狠遠,軒轅夜也沒有經歷致力於此。
“夢妃,朕這幾日好生疲憊,想來休息一下。”軒轅夜一進來就躺在榻上,眯上眼睛。溫夢竹靠上來,一雙細滑的手拂過軒轅夜的臉,他的臉很有棱角,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的慕林風,她一定會愛上眼前這個容貌出奇好看的男子。
她的手摸着軒轅夜的眉宇,嘴脣,鼻子,在他的鬍子處摸着他細密的胡茬,刺刺的,癢癢的,很舒服。她的手順着軒轅夜的胡茬一直向下撫摩着。軒轅夜的渾身燥熱起來,轉身把溫夢竹柔軟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下,好幾天沒有見溫夢竹了,他有點想她的身體了。
明天上朝,有哪些大臣們受的了。
百里雪衣也得到了消息,半天站在那裡沒有言語,謀士們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也大氣不敢出。
“軒轅夜果真要動手了。他的胃口可真大。”百里雪衣得到情報,夏宰相的馬車不幸翻下懸崖,但是憑他多年對軒轅夜的瞭解,這件事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自己安排的人晚了一步,沒有及時的救下夏宰相,他後悔莫及。
“王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謀士們也都非常的着急,這是軒轅國家生死存亡的一個點,謀士們都知道,如果兩國發生戰爭,周國勢必會趁機左手漁翁之利。
“王漢,派出一對人馬,試着在夏宰相摔下的山崖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還有找到一切可能找到那天知曉這件事情的人。王河,你去刺探周國的舉動,尤其是軍隊上的調動。”百里雪衣的拳頭打在桌子上,額頭的青筋條條綻出,謀士們從來沒有見過王
爺如此的生氣。
在他們的印象裡,王爺總是溫文爾雅。
“軒轅夜時要斷送我們軒轅國。我們能做的是儘量保住先帝捨命打下的江山纔是。”百里雪衣字字珠璣,每個人的心裡都熱血沸騰。
“你們都下去吧。明天上朝才能得知皇帝的意圖。”百里雪衣回過頭去,謀士們紛紛的退下。
忘年交夏安逸,百里雪衣舉起一杯酒,散在地上,“夏宰相,本王給你踐行了,我應該想到這些的。我對不住你。”百里雪衣抱怨着自己,百里雪衣本來想派專人來保護夏宰相來,看到皇帝真誠要派使者的樣子,他以爲自己判斷錯了,有王守孝率領禁軍護衛,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我爲什麼沒有堅持?”百里雪衣的心裡更加的難受,想到夏初妝明天聽到這個消息該是什麼滋味,百里雪衣自責着。
夏初妝確實是很擔心父親,他擔心父親身上的傷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好。
夏初妝回到房間裡,盯着魏林給自己的跌打損傷膏,瓷質的小梅瓶小巧精緻。夏初妝想起了看過的武俠電視裡,裡面的武林高手都是從裡面倒出一點來,抹到自己的身上,可她從來沒有抹過,不知道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味道。
她打開了封口,原來真的和電視裡演的一樣,是那種紅布作爲封口。打開封口,一陣薄荷的清涼撲入鼻子。夏初妝覺得頓時清爽了很多。
滴一滴到手上,先塗到手臂上,手臂上有劃痕的地方頓時清涼了好多,也不是很疼了,看來這果真是靈丹妙藥。
夏初妝又把它塗到自己的腿上,腰上,還有自己的背上,她怎麼夠了夠不到最疼的地方。她努力的夠着,就是夠不到。
“咚咚咚”傳來的敲門聲,夏初妝趕緊整理好衣衫,整理了頭髮,帶上了帽子。
“進來。”夏初妝坐到桌前,擡手倒水掩飾自己的慌張,軒轅林進來就隱約感到了夏初妝的不安,他知道夏初妝的緊張來自於什麼。
“兄弟,飯菜好了,是給您送過來,還是去一起吃?”軒轅林看到夏初妝還是低着頭,慌亂中她的上衣的對襟還沒有整理好,軒轅林一路看過去,夏初妝沒有意識到。
“我想給老爺送去,看完他吃。”夏初妝被注視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感覺魏林的目光火辣辣的,難道他看出我是個女兒身嗎?
“夏老爺已經吃過了。”魏林看着夏初妝的窘態,實在是可愛極了。這
是那個花園裡的她完全不一樣。
“我去看老爺。”夏初妝慌張的逃出門,她不敢正視魏林,她的心總是跳動的厲害,可是她又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如果魏林不是那個狐狸面具人呢?
那個人見過自己,兩個人一起在花園裡近距離的見過,他一定的記得自己的摸樣,可是魏林卻對自己沒有多看一眼,夏初妝百思不得其解。
夏初妝慢吞吞的來到夏安逸的房間,裡面傳來爹爹哀聲嘆氣的聲音。
“唉,唉。”夏初妝推開門,爹爹已經在牀上坐了起來,他滿面愁雲,本已經受傷的臉上堆滿的憂愁,頭髮凌亂了許多,那些曾藏在深處的白髮被翻卷出來,看起來一夜蒼老了很多,更加的令人側目。
“爹爹,你可憂愁什麼?說與女兒聽聽,女兒好爲你分憂。”夏初妝坐在窗前,從進入夏府,她第一次看到夏安逸愁成如此的模樣。
“女兒,你要是想爲爹爹分憂,趕緊找一輛馬車,把爹爹送到翼國的國君面前。這就是我最憂愁的事情。”夏安逸恨不能現在插上翅膀,飛到翼國去。
“爹爹,可是您的身體?”夏初妝擔心的看着眼前這個狐狸老頭,很難和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夏宰相聯繫在一起,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一夜愁白了頭,原來小說裡的練霓裳之類的都是真的。
“妝兒,國家若是都不在了,還要身體幹什麼?”夏安逸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腿,他恨自己。
“好,爹爹,女兒照辦,這就去給你辦?”夏初妝趕忙抓住夏安逸的手。
“夏宰相,你要去哪裡,我會陪你去?可是眼下,你覺得是應該去翼國嗎?”魏林走進了房子許久,他聽到父女兩個人的對話。
“年輕人,我還沒向你道謝!”夏安逸的嗓子由於昨天的恐懼,摔傷,有點沙啞,他掙扎着爬起來,欲下地給軒轅林行禮。
“夏宰相,萬萬不可。”軒轅林趕忙扶起,“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
“不,公子,使得。要不是你,我和小女早已命喪黃泉,哪能還在此相見。”夏安逸萬分感激,把女兒女扮男裝給說了出來。
“小女?”軒轅林故意裝作不知,回頭看夏初妝,“原來如此,怪不得,看到她不像我們男兒的樣子,俊俏很多。”軒轅林呵呵了一聲,算是跟夏初妝打招呼。
夏初妝分明從那一抹微笑裡看到了那個神秘人的影子,她想追問,可是開不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