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深深的插進了牆壁之中,不見其筷尾,牆上赫然出現一個小黑洞。
“哼,你這閻小鬼,師傅壞,徒兒也壞。”
堯老頭憤憤不平,“靳珩,你千萬要遠離這簡韞,還有他的壞徒弟。”
閻諾還處於呆若木雞之中,今日,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古武的厲害之處!
她算是打心底裡的佩服,人才啊!誰這麼牛逼,創造的武功,簡直令人膜拜。
靳珩深邃的眸子瞟向堯老頭,未開口,好半晌才扭頭瞥了眼閻諾,若有若無的頷首,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好像騰生了新的疑惑。
表情之複雜,讓人看不懂,也愈加的捉摸不透。
小霽跨出兩步,拉開與閻諾的距離,滿臉憤怒道:
“閻諾,你咋個這麼黑的心?你就是故意想害死我爺爺是不?”
閻諾雙手環胸,眉都沒擡一下,淡淡的開口: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一向只做自己樂意之事。再說了,就那麼一根小小的筷子,能奈他何?”
“你……簡直就是在強詞奪理。”
小霽一時語塞,眼眶泛着淚花,三兩步跑到堯老頭跟前,上下打量一番,確定無事之後,才稍微安了安心。
“孫女都這麼大了?”
簡韞嘴角微勾,眼底帶着絲戲謔,心情頗好的開起了玩笑。
“裝什麼裝,你這個小白臉,今日若不是當着這羣孩子,我鐵定好好揍你一頓。”
堯老頭鬍子叭髭,語氣一聽便是咬牙切齒,偏是瞧不清模樣,整個腦袋,就一被“毛”遮住的“毛球”,滑稽的緊。
簡韞深勾嘴角,不語,步伐鏗鏘的靠近閻諾,緩緩道:
“你要學的還很多,慢慢來。”
閻諾不着痕跡的蹙了蹙眉,敢情,自己師傅老早就知道她啥都沒看清了?
那還一早說什麼讓她學着點的話?逗她玩兒呢?
斂下滿臉的‘滄桑’,閻諾繼續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淡淡的問道:
“去哪?”
也不知她問的是誰。
“徒兒,到了凌礫國之後,自然有人接你,爲師就先走一步。”
簡韞說着,眸光瞟了眼靳珩,嘴角瞭然一笑,意味不明。
閻諾耷拉着雙眼,一臉愛搭不理,本不想回應,可突然腦子一閃,似是想到了什麼,衝着簡韞消失的方向大吼道:
“哎,我說,不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你又知道了?”
自然,回答閻諾的,是一片安靜。
也不知在什麼時候,雨,悄悄地停了。
風,也屏住了呼吸,本就幽深的山林中,一切恢復如初。
雨後的陽光顯得格外明媚,一道彩虹橫在蔚藍的天空之下,彷彿在向大地微笑!
“堯老頭,你們去哪?”
閻諾伸了個懶腰,一填飽肚子,‘困筋’就發癢了,再者,她昨晚睡的也不是很安心……
好吧,閻諾確實是在給自己找藉口,那誰,昨晚雖說是睡在橋洞,但這貨依舊睡了個日上三竿才起的牀,這會兒又犯困,明顯就是懶癌犯了。
“哼。”
堯老頭鼻翼冷哼,淡淡的撇向一旁,並不理會閻諾。
小霽老實的跟在他身後,默默的不做聲。
倒是惜玉,在聽到“凌礫國”三字之後,顯得有些侷促不安,一臉的若有所思。
“豬,駕車,趕路。”
靳珩邁開他那雙大長腿,龍驤虎步的便從閻諾面前側肩而過。
翻着白眼,閻諾對着靳珩的背影罵咧了兩句,可下一刻,她便露出了極其之難看的笑,只因爲靳珩溘然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