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棄妃 番外四十三
“皇上,恭喜大勝而歸。”滄月公主見冥皇姿態輕盈灑脫,走上前,那般自在和從容,她猜到了必然是勝仗,這個男人的本事太鬼魅,驚人。
“朕倒是要恭喜你,解開心結。”冥皇停下腳步,走回她身邊,眼角似乎帶着不易察覺的色彩。
“這還是要謝謝皇上……”滄月公主禮貌道,卻被冥皇打斷。
“怎麼謝?”冥皇嘴角一勾,那瞬間的光彩,恍惚了世人。
滄月張了張嘴,愣了一會兒,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的命,你的心,都是朕救了,如今的你,由朕說得算,伺候朕沐浴,走吧!”冥皇很霸道剝奪了她的自由,說完轉身回去,他四日的浴血奮戰,身上卻不留下一滴血跡。
滄月公主微微蹙眉,冥皇可從未讓女子近身,就連整個皇宮都未見到一個宮女,她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深沉,猜他就如去大海撈針,永遠是白費力,她選擇了不去猜。
清影和其他人提着熱水進來,看到滄月公主進了他的房間,都傻了半日,連忙將水送進去,一池熱水很快就滿了。清影使了個眼色,大夥紛紛下去,清影偷偷看了一眼滄月公主若無其事站在那裡。
“你打算讓朕動手?”冥皇淡淡開口,言語間依舊少不了霸道的韻味,他那雙美麗的眼眸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可是卻任誰都無法看穿。
滄月微微垂下眼簾,伸手到他腰間,清影的下巴瞬間掉了,冥皇給了他一個嚴厲的眼神,清影一怔,跑得比任何人還快,哪怕拋出了院落,他依舊心有餘悸。
腰間的玉帶瞬間落在地上,她還是有些笨手笨腳,玉帶敲打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冥皇眼角帶着奇怪的光芒,細細打量着她,她的臉上還帶着細細的傷痕,卻不失一份柔美。她倔犟的神情在研究他的錦袍是怎麼解的。
“你可知你現在這個模樣,像什麼?”冥皇淺笑道,看着她的眼眸。
滄月公主的聲音小了些許,有些沉不住,這樣近的距離,他的氣息打在她臉上,她突然感覺這樣的姿態很暗昧,她連忙再次低下頭,去解開他錦袍上的扣子。
“似乎像是藉機非禮朕,卻有些驚慌失措,不知如何下手,看來你是新手,要朕教你?”冥皇性感的薄脣微微揚起,這分明是*裸的調戲,絕對是,可是這個冷傲的皇,怎麼可能會調戲人呢?居然還要教別人怎麼非禮他?一定是幻聽,絕對是。
滄月公主悶悶吐一口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感覺自己還是被他一句話弄得心亂了,手顯然更加笨拙,‘嘶’直接撕壞了他的錦袍。她的手一僵,這是天蠶絲,他最喜歡的布料,這十年來,他的錦袍都是用天蠶絲所做。雖然他現在擁有很多,但是這一件天蠶絲,價值連城。
冥皇的薄脣卻揚起一個完美的幅度,淡淡笑道:“看來,你似乎很心急。”
滄月公主原本有些驚慌的心情瞬間被弄亂,腦袋轟隆隆,再也無法思考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只感覺腰間被一隻大手摟住,瞬間跌落池中,在水花四濺的瞬間,她恍惚間看到了冥皇迷人璀璨的笑,那瞬間她的心似乎真正的亂了,全亂了,腦袋裡只有那張驚世的笑顏。那絕對不是真實的,滄月公主瞬間被埋進水裡,水下,冥皇的髮絲在飄動,那般妖孽,衣襟被她在驚慌中扯出,露出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完美得如同一塊暖玉。
那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着她,她的瞳孔猛然睜大,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兩個人浮出水面,她這一刻纔回過神,不是錯覺,他,他居然吻了她。
冥皇一隻手緊緊將她禁錮在懷中,一隻手扣住她腦後,霸道的吻,瀰漫着血腥味,滄月公主被咬疼,頓時清醒了幾分,不斷掙扎,水花四濺。
冥皇微微睜開眼,他眼中的一絲疑惑似乎得到了答案,笑了,笑聲如萬里晴空般讓人心情莫名跟着好轉。
滄月公主掙脫了他的禁錮,退到池壁上,可是腳上的力氣似乎早已經被他吸走,她無力趁着池壁,大口喘氣,臉頰早已經通紅一片,她扭過頭,不敢讓他看到她的驚慌,還是凌亂,怒道:“皇上這是作何?”
冥皇卻若無其事,解開上衣,坐在池中雙臂靠在池壁上,垂下眼簾,模樣那般愜意,淡淡道:“既然伺候朕沐浴,請吧!”
滄月公主的嘴角狠狠抽動了幾下,怒視他這模樣,他居然吻了她,咬了她,卻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給她一個解釋?
那磨牙聲傳來,冥皇的薄脣卻再次忍不住揚起,睜開眼,直視她的怒氣:“不夠?”
滄月的怒火瞬間熄滅,臉色頓時慘白,想逃,可是手卻被他一把扣住,用力一拉,她嬌小的身影跌坐在他懷中。狠狠撞擊了了那堅實的胸膛,臉貼在那光滑的肌膚上,似乎瞬間燃燒,她面紅耳赤,怒氣更加旺。
一個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看來,真的不夠!”
滄月公主大驚,只感覺腰間一鬆,她的衣裙崩裂,怎麼可能?這是大理國的冥皇,一個不近女色的帝王,怎麼可能這般?可是又不是錯覺,他就是她認識的大理國帝王,冥皇。“放開,啊,疼!”
冥皇在她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血痕,又似乎在發泄着什麼,看着自己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這麼一道血痕,似乎有些滿意,輕挑眉梢,似乎是宣判,絕對霸道:“朕說過,你的人,你的心,都必須是朕的。”
“你,放開,我是我自己……唔……”滄月公主的心早已經凌亂不堪,想要狡辯,卻再次被他撲面而來的吻堵住,這次卻沒有剛纔的霸道,溫柔似水,輕輕吸取着她的美好,那般溫柔,滄月公主的心快亂跳動着,脖子上的絲帶瞬間脫落,胸前唯一的一塊布,突然間扔到了岸邊。她卻渾然不覺,只感覺大腦昏昏沉沉,什麼都不知道,沉溺在那淡淡的香氣中,那是他的氣息,那麼清香,腰間的大手猛然用力,她緊緊貼在他胸前,那柔軟的感覺讓他倒吸一口冷氣,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居然越來越失控。大掌遊離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光滑圓潤,他的呼吸難得地急促起來,看着懷中的她,兩眼早已經迷離,臉頰嬌紅,他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想要將她就地正法,成爲他的人,他的薄脣呼着熾熱的氣息,噴打在她的玉脖上,最後化作一個咬,他已經快失去理智,不能讓她繼續沉迷,一個血腥的咬,讓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血痕。
滄月公主被這一陣刺痛拉回了所有的理智,眸子猛然一睜,冥皇的眼眸染上了幾分暈眩,薄脣帶着她的血跡,卻顯得那麼妖孽迷人。
“是你自己逃,還是朕將你就地正法?”冥皇邪魅的聲音響起,大掌還不斷在她豐滿的身軀上游走,不斷摧毀她的意志力。
滄月公主手腳柔軟,無力推動着他,卻如一根羽毛,不斷撥動着他的心房。
“你喜歡朕?”冥皇薄脣上揚,笑道,再次抱緊她柔軟的身軀,輕咬她的耳垂,挑逗道。
滄月公主的理智再次被摧毀一半,可是他的手卻將一小點內力注入她體內,似乎在給她力量離開。
“快走!”冥皇的聲音暗啞的許多,手臂一用力,滄月公主藉助力量飛身躲進屏風後,她的衣裙早已經化成碎片,她拿起衣櫃的一件衣衫裹在身上,臉上的怒火和囧色在不斷交織着,她都分不清到底是生氣還是尷尬?
冥皇閉目冥想,玉顏上那淡淡的紅暈慢慢退去。猛然睜開眼,那灼熱的眼神盯着屏風後那隱隱約約的身影,她穿着他的衣衫,似乎有些手足無措,隨意裹住,躲進牀內,牀簾垂落,擋住一片春光,他的薄脣微微咧開一個好看的笑,似乎在看一隻獵物一般,在他救下她那一刻,他惱怒的,可不止是因爲錯失雪恥的機會,而是惱怒自己看到她面臨死亡那一刻他心中那一份一閃而過的驚慌。那麼,這一次,誰也別想在他之前未足先登。
“清影。”冥皇淡淡道。
站在院外的清影一聽到,立馬站到門口:“皇上。”
“取公主的衣衫來。”冥皇淡淡道,說得那般自然,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滄月公主的臉一紅,躲在牀簾後,擦拭秀髮的手猛然一顫,這下她的名聲算是在這一刻毀了,她卻沒有那種難過或者生氣的氣焰,她惱怒自己這樣的反應。
清影卻頓時石化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一臉錯愕。
“還不去!”冥皇微微蹙眉,感覺到門口清影依舊沒有動,帶着一絲怒氣。
“是,屬下立馬去!”清影立馬開口,化作一縷風,瞬間消失不見。
而與此同時,妍妍的院落,那牀簾後,傳來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妍妍,可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陪着你一起去解惑?”玄墨的聲音帶着隱忍的痛苦,卻難以掩蓋他心中的喜悅。
“我沒有疑惑。”被子下的黑暗,讓兩個人的膽子顯得更加大。
“那就當是我想教你一下東西。”玄墨輕笑道,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熾熱的胸膛,那顆心跳動的位置。
“墨,你又故意讓我難受了。”
“呵呵……那就當作我壞了。”玄墨的吻再次席捲了她,帶着她的小手,慢慢下移。
妍妍一怔,小身子一僵,腦袋轟隆隆的,她看過春宮圖,知道那灼熱是什麼。她的心臟飛快跳動着,小手微微抽了一下。大腦更加渾濁,可是她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用擔心玄墨看到她的神情,小手有些肆意妄爲去探索。
“妍妍……別動。”玄墨翻身壓下她,拿開她的手,那密閉的空間下瞬間燃燒。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妍妍的呼吸急促萬分,她知道下一刻是什麼,黑暗中,她只感覺道那股灼熱的氣息如狂風暴雨般將她淹沒,他似乎在壓制着他的狂野,可是他的吻卻還是帶着急促和毀滅性的氣息。
“墨,不要這樣,我難受。”妍妍嬌柔地呻吟聲,她只感覺全身燥熱,難受至極。
“告訴我,哪裡難受?”玄墨輕笑道,伸手下游,他想要更多,更多,他忘記了他說過,要留在洞房花燭夜,這一刻,他只感覺他再也等不了,哪怕一刻,他都不想再等。
“唔……我不知道,墨,嗚……難受。”妍妍難受地哀求聲,玄墨拉開天蠶絲被,看到妍妍早已經像燒透了,臉頰紅得更加誘人,她忍不住輕輕抓緊玄墨的背,抓住幾道血痕。
“妍妍,今晚之後,你就是我的王妃,我玄墨今生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女人。”玄墨溫柔輕吮她紅腫的脣。
妍妍迷戀般笑着點了點頭,一隻玉足被他輕輕擡起,他隱忍着所有的痛苦,輕輕用力。
“痛……”妍妍忍不住喊了一聲,玄墨低下頭,堵住她的脣,親吻着她,吻走她眼角流出的淚。
“還痛嗎?”玄墨在她耳邊輕聲道。
“有些不舒服。”妍妍難受地幾乎哭了了,那種陌生的難受,那種心如有上千只螞蟻吞噬的感覺,又偏偏讓她感覺身在雲端,美妙的酥麻,讓她想去探索,想要更多。
玄墨在也隱忍不住那種痛苦,腰間用力,他深深感受到她的溫暖和柔軟,他灼熱地氣息將整個房間燃燒,那禁閉的空間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更快,牀簾輕輕飄蕩着,遮住一牀的春光,卻擋不住那惹人遐想的呻吟聲。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何時天色已經黑了,才聽到一聲迷人的低吼聲,妍妍全身如散了架,動都沒力氣動一下,全身卻軟的如棉絮,趴在他懷中,帶着幸福的笑容,昏昏沉沉睡下,玄墨伸手安撫着她的背。
“墨,我們,居然洞房了。”妍妍輕笑道。
“妍妍,我這個登徒子算是當上了,採花賊似乎也名副其實了,我現在想要做你的夫君。”玄墨輕笑着,翻身壓上去……
周統忙得不亦樂乎,嘯陽站在院外趕走了所有人,守了一夜。
滄月公主第二日出門時,看到了冥皇,她的臉猛然一紅,她一身行裝,似乎打算要離開。
“想要離開?”冥皇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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