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不要告訴她

傻王棄妃 70不要告訴她。

“看來阿福跟着王爺多年,變聰明瞭。”白梅含笑道。

“王爺不會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最好明白這個道理。”

“明白,我定當光明磊落,贏得王爺的心。”白梅含笑嫵媚道。

阿福搖搖頭,王妃爲什麼要和白瑞明打這樣的賭?白家是不能得罪,但是這個白梅,並不是白家重要的人。白貴妃是白瑞明的堂姐,白瑞明的伯伯纔是白家的主人,可是他死後,膝下無子,纔將白家傳給白瑞明。

小菊再次走進來,呵斥白梅乾活,她要好好教訓白梅,剛纔白梅對自己做了什麼她根本不知道,難道白梅也是這樣對小姐的?小菊想到這裡,火氣更加旺盛。拿起很多衣服,扔給白梅。

“把這些都洗了。”小菊含怒看着白梅。

白梅咬了咬牙,她的手剛受傷,再說她何時幹過這樣的粗活?

“瞪我做什麼?”小菊怒道。

白梅走到小菊面前,小菊提防地往後退了幾步。

“你去洗衣服,你最喜歡洗衣服了。”白梅的眼眸在閃着光芒,小菊癡癡道:“我洗衣服,我最喜歡洗衣服。”

小菊癡癡拿着衣服,坐在井邊,冰涼刺骨的水打溼了她的鞋襪,她竟然沒有一點自覺,傻傻洗着衣服。

一連幾天,安琪終於出了竹園,她把白梅給忘記了,想到小菊不要對白梅做得太過火,教訓一下就夠了。

安琪看到小菊的時候,小菊的手全是凍瘡,血肉模糊,像丟了魂似的。

“小菊,你怎麼了?”安琪微微蹙眉道。

“洗衣服,我最喜歡洗衣服。”小菊癡癡道,兩眼無神。

“白梅見過王妃。”白梅含笑走出來,行禮道。

“你對她做了什麼?”安琪微微蹙眉,她腦袋裡立馬閃過一個念頭,催眠。

“王妃,我什麼也沒有做。”白梅含笑走過來,兩眼正在使用她的獨門媚術,看着安琪的眼睛。

‘啪’安琪狠狠一巴掌打下去,冷聲道:“你自找的,原本我只想教訓你一下就可以,看來,你,不是什麼善類,那麼,你就做好等死的準備。”

安琪的手按了一下小菊的腦部,小菊纔回過神來。

“啊,好疼,小姐,我的手,嗚嗚…怎麼回事?”小菊哭道。

“來人,將白梅給本王妃拿下。”安琪怒道。

幾個丫頭走過來,可是都癡癡的,安琪知道,她們都被白梅催眠了。

“王妃,你有些心急了。”白梅含笑走道安琪面前,手中多了一把小小的利劍。

安琪警惕地將小菊拉到身後,看來白梅可不是唐僧。

“王妃,你說,你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多了幾道傷疤,晟王還會喜歡你嗎?”白梅眼裡閃過陰狠之色,卻一直笑着。

“是嗎?你認爲所有人都會這般看中相貌?”安琪冷笑道,她就不是那個以貌取人的人,她相信晟王也不是。

“你以爲王爺還會喜歡你嗎?你是最醜的,你,最醜,害怕別人看到你的樣子,離開王爺,離開所有人。”白梅閃着媚光和媚術,盯着安琪,說得很緩慢。

安琪感覺頭微微發漲,嘴角一勾,手已經掐住白梅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白梅的匕首,只差一點,匕首就插進心口。

“看來我小看你了,那日在竹林,我總是記不全,記不清你到底對我說了什麼,只記得一些主要的話。看來,也是中”安琪說着,她心中的疑慮解開了。爲什麼記憶裡少了很多東西,原來是白梅的催眠。

“你已經算不錯的,居然沒有在那一夜自殺。”白梅陰狠冷笑道。

“什麼?”安琪緊蹙眉頭。

“是不是一直想死,想逃避,逃離這裡?那天,我就應該殺了你,而不是讓你自己自殺。”白梅怒道,她很後悔錯過了那麼好的機會。她好不容易催眠了安琪,可是安琪卻沒有事情。之後聽到安琪墜崖,她才釋然。可是當王府傳來消息找安琪,才知道安琪沒有死。

“看來你是自找的。”安琪緊蹙眉頭,狠狠捏緊她的脖子,白梅的臉慢慢紅,開始發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琪卻放開了她,她要找到白瑞明,這纔是最主要的。

“娘子,娘子,怎麼了?”晟王聽安琪去看小菊,他最擔心的就是白梅,可是他,感覺自己還是來晚了,看到安琪的手握着匕首,鮮血留下,他的心就猛烈生疼。他此刻才明白,爲什麼安琪每次見到他流血都會心軟。

晟王一把扔掉那匕首,手在安琪的手臂上點了幾個穴位,卻令人毫無察覺。安琪含笑看着晟王,覺得這個傻子着急起來,還真的有幾分傻氣。

“阿福,阿福,把壞人關起來。傷害娘子的都是壞人,哼。”晟王怒道,卻帶着傻氣和孩子氣。

“王爺,白梅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白梅。”白梅哭得楚楚可憐,帶着熾熱的愛戀,看着晟王。

小菊張張嘴,白梅居然喜歡王爺?哼,居然敢和她家小姐搶王爺,不許。

小菊上前狠狠一把推倒白梅,發現自己的手凍得刺骨地疼,心中更是怒。

晟王焦急地從身上撕扯下布條,笨手笨腳爲安琪包紮傷口,眉頭緊蹙。

阿福上前喚醒了那些丫鬟,將白梅帶下去。

“王爺,白梅纔是你的妻子。”白梅大喊道。

“啪”一巴掌響起,小菊摟高袖子狠狠打了白梅,小臉全是怒氣。

“你敢無視我們家小姐,哼,我家小姐纔是晟王妃。”小菊又打下一巴掌,小手原本就凍得跟豬蹄一樣,刺骨地疼,打下去,手更疼,可是心中解氣。她的手成這副模樣,怕也是這個人乾的。

“你敢打我?我一定要你…”白梅怒道。

‘啪’小菊再次揮手下去,心中帶着些得意和得瑟,報仇,她要爲自己的手報仇。

阿福看着白梅嘴角都帶血,臉紅得發漲,知道小菊下了狠手。晟王冷眼掃了一眼阿福,阿福知道晟王的怒氣,看來白梅這幾日不會那麼好過。

“帶下去。”阿福指揮着衆人,將白梅壓下去。

晟王的眉頭緊蹙,含怒看着安琪,帶着指責。

“將今日之事告訴白瑞明,希望他知道,是他那美麗的妹妹有錯在先,怨不得我下狠手。”安琪低聲道,看着手上的布條,心裡暖暖的。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晟王怒道,一把抱緊安琪,在她耳邊低聲說着。

安琪輕咳幾聲,真是黏人。晟王不顧安琪的反對,拉着安琪往竹林走,面色的凝重,讓安琪感覺有些不安。

剛一進竹屋,安琪這才意識到怎麼回事,驚道:“有毒?”

“娘子,她比毒蛇還要可怕,你卻低估了她,枉你還是醫者。”晟王一隻手按住安琪的胳膊,剛纔他點了安琪的穴道,封住毒性蔓延。

安琪伸手爲自己把脈,果然,無色無味的噬魂散,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死去,如行屍走肉一般七日,最後無聲無息倒下。

“我很疑惑,你母妃爲什麼給你選這麼可怕的女子做妻子?”安琪緊蹙眉頭問。

“白梅身上似乎有什麼交易,這是母妃和白老夫人之間的交易,可如今,白老夫人閉門不見客,無從查起。”晟王微微蹙眉道,解開安琪手上的布條,將她的手,放在脣邊,吸出毒血。

“幹什麼?”安琪立馬抽了一下手,怒道,因爲晟王這麼做很危險,他會因此中毒。

“放心,不是什麼毒都對我有用。小的時候,她就用過一次,我沒死成。”晟王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繼續將安琪的手放在脣邊。

“什麼?她對你下過噬魂散?”安琪緊蹙眉頭,小時候,那麼這個小女孩的心是小的時候就如此惡毒,對一個孩子下毒。

“沒什麼,師父發現得及時,救了我一命。”晟王苦笑一聲,說道。

“你師父爲什麼教她這麼惡毒的東西?”安琪知道那一定是他不願意想起的事情,既然如此,那麼等他想說的時候,他一定會開口說的。

“師父。”晟王深深吸一口氣,他的童年,黑色的童年,黑色的人生,似乎壓制着多麼沉重的傷痛,繼續道:“他,擅長用毒,人稱鬼醫。他收集了江湖武術名家絕學,白梅選擇了媚術,控制人心。那一年,我剛七歲,母妃,她那天很美,像凋零的花瓣,飄落在地上。嘴角那一滴血,十分妖豔。”

晟王的眼神暗淡了下來,在安琪的傷口上灑上藥,再次包紮起來。可是他整個人卻陷入美麗的悲傷中,沉淪,再次沉淪。他永遠忘不了,那天之後,他的世界就徹底黑暗。

安琪輕輕抱住他,安慰道:“都過去了,會好起來的。”

晟王閉上眼睛,抱緊安琪的腰,那麼貪婪她的溫暖。他每每想起他的過去,心都在痛。

“娘子,遇到你,真好。”晟王輕聲說着這簡短的話,卻暗藏太多的傷痛,安琪的心卻被這簡短的一句話,深深刺痛,心疼他的傷痛。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將他傷得體無完膚。

“呵。好像是反過來了。”安琪苦笑道,她前世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安全感,從未有過。可是卻在他身上,她找到了。

“那天,我看到了皇后,站在一邊含笑看着母妃,她身邊衝出來無數個黑影,將整個淑妃殿的人,統統殺死,而我,胸口上那一劍,很疼。動不了,看着皇后,拿着利劍一步步逼近。她冷笑說‘不喜歡這張臉。’於是,她的劍尖,在我臉上劃下那道傷疤。”晟王捏緊拳頭,在安琪的發間急促呼吸,帶着濃濃的恨。安琪的心狠狠發疼,一個孩子,看着母親死在自己面前,還要身受一劍,這樣已經很慘,爲什麼皇后還那麼狠心,在一個孩子臉上劃下那一劍,皮開肉綻,可見她下手的慢和重。她到底有多恨蕭淑妃和晟王?

“皇后走到母妃身邊,要用同樣的方式,連一個死人她都不想放過。徐公出現了,說一切都夠了,還不是和父皇撕破臉的時候。皇后不甘地看了一眼我,那眼神,我永遠無法忘記。我的世界染紅了鮮血和痛。師父出現了,他站在母妃身邊,失神許久,發現我還沒斷氣,將我帶進鬼谷。”晟王緊蹙眉頭,在回憶着那些過往,他的身體在顫抖着,憤怒,傷痛,仇恨。

“晟,別說了,夠了,你還有我。”安琪抱緊他,安慰道,她不輕易落淚,可是這一次,她卻忍不住,留下一滴淚水。她心疼了,很疼。

“對,我還有你,娘子,這可是你說的。”晟王突然輕笑道,卻那麼苦澀,他的眼眸再次明亮起來。

安琪嘴角狠狠抽動幾下,這廝,是專門攻心的嗎?她可不是那個隨意對誰都起善念的人。

“有多遠滾多遠。”安琪悶悶道,站起來。

“不,要滾也是圍着娘子打圈圈滾,好不好?”晟王含笑道,打破剛纔那種淒涼的氣氛。

安琪腦袋裡想起那樣的畫面,噗嗤笑出聲,拿他真是沒有辦法。

“娘子笑起來,真好看。”晟王邪魅一笑,說着伸手勾起安琪的下巴,低頭,他的薄脣微微顫抖,帶着激動和喜悅,輕輕含住安琪的紅脣,很快離去。他很感激上天給他的這個禮物。

“你那夜爲什麼沒有殺了皇后?”安琪再次問起。

“我要除掉的,是整個徐家,包括皇后。皇后留給娘子玩的,玩膩了,我再送她下地獄。”晟王眼裡全是殺氣,冷聲道。

“我看白梅似乎對你一往情深…唔…”安琪正想冷嘲熱諷,晟王立馬吻住她的嘴,將她後半句話堵住。

“當初我毀了容,她唯恐避我不快,竟然還選擇下毒。這道傷疤跟了我整整十年。若非她在無意間,看到了我的傷疤不見了,怕早就將玉鐲打碎。當年母妃不知爲何,選擇了她,將玉鐲交給白老夫人,作爲信物。不過,我已經拿回來了。”晟王含笑道,他不會忘記,在他最脆弱傷痛的時候,白梅厭惡他,唾棄他,他心中從此留下了一道傷疤。之後他回到了皇宮內,所有人見到他都躲,皇后看到他,很滿意,更滿意的是他傻了。假傻。冷宮成了他的居所,鬼醫不會忘記帶着各類高手潛入冷宮,用毒藥控制了他們,教晟王武功。可是徐家的勢力十分可怕,晟王哪怕是傻子,進入冷宮,他們也沒少來刺探,下毒。他也是如此,中了炎毒,鬼醫只是暫時控制住毒性蔓延,造成了傻子的脈相,只有發作才知是炎毒,也是在冷宮中受了重傷。這些年他隱忍着,原本只想滅了徐家,就不會再有所留戀,也沒想過去找龍鱗解毒,想要這種痛苦的折磨,讓他深深記住,仇恨的深。世人都愛皮相,他相信了這一點,可唯獨遇到安琪,那雙眼睛,那雙手那麼溫暖,她不是上官冰兒,他堅信這一點,因爲眼睛不會騙人。也是安琪撫平了他心中那道傷痕,成了他追逐的太陽,懸崖上,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可以失去一切,唯獨不能失去她。失去她,他的生活,哪怕是他的生命,將變得毫無意義。

晟王想着這些,他的眼眸那麼溫柔,卻帶着一層薄薄的霧氣,再次將安琪按在懷中,把頭埋進她的發間。

“娘子,你說的,我還有你,可是你卻不知道,其實,我只有你。你,是我的一切。”晟王的聲音有些暗啞,想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安琪微微蹙眉,這廝,敢不敢不要這麼黏人?不過這麼煽情的情話,讓她的心微微顫抖,可是這廝似乎最善於攻心和騙人,她不就是這樣糊里糊塗被他拐進來的嗎?安琪的腦袋裡開始想着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假設。

晟王輕笑,看着她的眼睛在不斷流轉,知道她在思考他的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看來一朝被蛇咬,終身怕井繩。也難怪,自己一開始就沒有對她坦誠。

“相信我。”晟王在安琪耳邊輕聲說着,那麼邪魅,蠱惑人心。

“先想辦法把白家拿住纔是硬道理。”安琪撇撇嘴,推開晟王。雖然面上那麼冷靜,可是她的心卻跳得飛快。

“白梅不能出府,只能秘密將她押回鬼谷,待徐家滅亡的那一天,纔是她重獲自由之日。”晟王淡淡道。

“看來還真是憐香惜玉。”安琪淡淡道,挑挑眉看晟王。

“不是憐香惜玉,因爲我還沒有用清爲何母妃選擇她,和白老夫人的交易是什麼。就連母妃是什麼人,我都沒有查清。”晟王微微蹙眉道。

“你不是說鬼醫在你母妃身邊失神很久嗎?他應該認識你母妃。”安琪笑道。

“你以爲我不知?可是師父從未提起母妃,每次提起,他都會憤怒離去。還有,娘子,記得以後不要再母妃前面加一個‘你’字。那也是你母妃。”晟王邪魅一笑,嚴肅道。

“王妃,你的藥熬好了。”青蓮端着藥站在門口,低聲喚道。

“娘子,爲何突然想起要記得上官冰兒的事情?”晟王終於問了。

“再過兩天,你的毒就要發作了,你不希望我幫你減輕痛苦?”安琪繞開話題,她細細數着日子,擔心晟王的毒,最擔心的是他的舊疾一起發作。

“不要娘子出手,娘子只管去你的白鷺院,小住兩日。”晟王輕笑道,比起失去她,他更加願意承受自己身上的痛,至少不會失去她。

安琪微微蹙眉

,拿起玉碗,將那苦澀的藥汁,一口飲盡。她是懷疑,晟王娶她的目的不純。可是她還是見不得他受苦,她感覺到他這一生經歷了太多的痛,太多的苦,既然她出現了,怎麼能讓他繼續?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度過。”安琪淡淡道,放下玉碗。

“如果你是想要對我好,然後遠離我,我寧願你對我壞,只要你的心,能向我靠近,那種痛,我早已經習慣。”晟王一隻手拉住安琪,溫聲道,聲音那麼好聽。

“我自己會找你娶我的原因和目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不允許你一個人承受這些痛苦。”安琪堅決說着,她怎麼忍心這個男人獨自承受,她捨不得,也不希望那樣。

“在你沒有接受我的心之前,我不會讓你動手。你不明白,再大的痛,也痛不過失去你。”晟王抓緊她的手,怒道,態度那麼堅決。

安琪的心微微一顫,再大的痛,也痛不過失去她?安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鼻子微微一酸,甩開他的手,沒有說一句話,眼裡多了一層霧氣。她害怕再待下去,她的心就真的不再屬於自己。

晟王見安琪離去,微微蹙眉,低頭看着胸口缺了的那塊布,緊蹙眉頭,冷聲道:“將今日之事告訴白瑞明,看他有何解釋?”

竹林裡的赤練如微風吹過,再無動靜,無聲無息離去。

安琪剛出竹林,就見到管家急衝衝跑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安琪淡淡道,看了一眼管家。

“回,回王妃,徐家大公子闖府,揚言要白梅。外面的家丁都被徐大公子的人打傷。”

“哦?徐大公子?徐訊?徐宗偉的寶貝兒子?”安琪挑眉淡淡問道。

“是,就是他,此人無惡不作,欺男霸女,京中所有人見到他都要躲着走。”管家說到,跟着安琪的腳步前往前院。

徐訊翹着腿,坐在主位上,嗑着瓜子,肥腸油耳,遠處一看,還誤以爲是一個球。

“看來本王妃今日要殺雞儆猴了。”安琪嘴角一揚,笑道。徐家,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她要將晟王所承受的痛千倍萬倍一一還給徐家。

“喲?沒想到晟王妃這般美若天仙,以前看到都沒有這種感覺。”徐訊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站起來,眼裡全是淫色的光芒。

安琪嘴角一揚,冷笑一聲,手中的銀針飛向徐訊。

“看來,這隻雞,很肥。”安琪一個漂亮的旋轉,銀針飛出,周圍徐家的走狗紛紛倒地。

“啊…啊…”各種慘叫聲,不絕於耳。徐訊突然感覺下腹一陣疼痛,詫異看着安琪,怒道:“不過是一個傻王的王妃,敢對本公子下手?”

“管家,去準備辣椒水,很多辣椒水,這冰天雪地,在傷口上灑上辣椒水,一定很刺激,是不是?徐大公子?”安琪嘴角一揚,冷笑道。管家一驚,但是還是立馬找人下去處理。大冬天,潑冷水,絕對醒神,比起相爺,要嚴重嚇人。

“本公子不和你計較,本公子要你交出白梅。”徐訊底氣不足,說着,還不斷往後走。他此刻知道了別人爲什麼怕晟王妃,傷口灑辣椒水?太可怕了,而且大冬天的,這下去還有幾個能活着出去?他原先就是氣不過別人說他不敢欺負傻王的王妃,他是想要白梅,可是他現在後悔這麼狂妄,特別是看到手下都倒下,這個王妃似乎還是個武功高強之人。

“不好一次,白梅今日傷了本王妃,本王妃一不小心,毀了她的容貌,怕是現在隨便一個小丫頭,都比她美。”安琪說謊一向不會臉紅。白梅接下來要押回鬼谷,自然不能讓世人惦記。

“你,啊…”徐訊感覺下腹更加疼,怒指安琪,罵道:“毒婦,你對本公子做了什麼?本公子是國舅的大兒子,徐公的孫子。你敢動我一根手指試一試?”

安琪冷笑一聲,這不是應了那句話‘我爸是李剛’。

“看來你們這些家丁被打的還真是慘,想不想報仇?”安琪優雅地腳步走在院中,看着滿地打滾的家丁,冷聲問道。

“想。”一個家丁怒道。

“很好,都給本王妃起來,將他們的衣服扒了,在他們的背上劃下幾道傷口,記得,要深一點,慢慢劃,最後別忘記給他們點辣椒水洗洗血跡。後果由本王妃當。至於這個肉球,你們打上五十大板,不,一百大板,用對相爺的手段對付他。免得相爺覺得自己吃虧了。”安琪嘴角一揚,挑挑眉看着這徐訊。

徐訊一怔,臉色慘白,底氣更加不足,指着安琪的手微微發抖,怒道:“你,你,你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看,我爺爺,不會放過你。”

“呵呵…就算我不傷你,他們也未必放過本王妃,更何況,本王妃來不會放過蔑視晟王府的人,這是父皇給予本王妃的執意,保護皇家威嚴。”安琪冷笑一聲,示意那些家丁動手。那些家丁剛纔被打得很慘,心中原本就恨,聽到安琪說這是皇上的執意,他們更加沒有忌憚,而且安琪說後果安琪自己付,他們就更加不怕,下手絕對狠,只要不死,他們就不怕。

“啊…”

“啊…公子,救命。”

“救命啊…”

那羣徐家的家丁個個哭天搶地,指望徐訊能制服安琪。

可是幾個家丁一瘸一瘸將徐訊按下去,摟高袖子,拿起板子狠狠打下去,徐訊可沒少得罪京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涉及到他們的親戚,多少人想要教訓他,他們有這樣的機會,豈會放過。

管家命人端着辣椒水,一個一個潑。留下最後一桶紅色的辣椒水,等着徐訊。

徐訊嬌生慣養,被打一下就哭喊不停,還一直咒罵安琪是毒婦,揚言要報仇。

“現在潑辣椒水,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安琪說着看向門口。

那幾個家丁這纔打了不到二十下,這嫩嫩的白肉就早已經血肉模糊,一桶辣椒水下去,徐訊再也哭不出聲,直接暈倒。

“住手。”璃王再次出現在門口,看着滿院子瀰漫着辣味和血味,嚴聲道。

安琪挑挑眉,看着門口,不是璃王,而是那徐公。那雙炯炯有神而又兇狠的眼眸,如利劍刺穿安琪的身子。

“晟王妃怎麼也看在我的面上,下手輕一點。”徐公冷冷說着,走進院中。

“徐公。”璃王微微彎身,他恨詫異,爲什麼徐公會出現在這裡?他是聽到徐訊這不知死活的傢伙揚言要去晟王府要歌妓白梅,他沖沖趕來,可是卻還是沒有阻止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嗯。”徐公微微點頭,走向徐訊,扯下身上的披風蓋在徐訊身上。轉身看着安琪,冷冷道:“看來晟王妃教訓完了?”

“我不過也是奉命行事,請徐公能體諒皇命難違。”安琪嘴角一揚淡淡道,什麼皇命難違,她安琪就是拿着雞毛當令箭,還用得傷人無數。

“看來上官書教出來的女兒,還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徐公冷冷說着,眼裡全是殺氣,卻很快隱藏起來。

“多謝徐公謬讚。”安琪學晟王,笑道,笑得那麼單純,美麗,似乎幹了一件什麼好事,得到了大人的賞識。

璃王微微蹙眉,看着安琪笑得那麼美,這是他第一次見她這麼笑。可是他卻沒辦法開心起來,火氣也沒法發。微微蹙眉看着地上躺着徐家的家丁,個個都凍得嘴脣發紫,疼得臉部扭曲。很難想像,這些都是眼前這個笑得那麼美麗動人,純真美好的女子做的。

徐公冷哼一聲命人將徐家的人都帶走,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安琪,冷聲道:“做事情要先想清楚後果。相府可不保你。”

“謝徐公關心,相爺最疼愛誰,大家都知道,若非他捨身陪我演了那一齣戲,我又怎麼能得到皇上的這根雞毛,他一定會盡全力保護我,我相信這一點。”安琪嘴角一揚,笑道,相爺?上官書,不好意思,看來你要有大麻煩了,你是徐家的女婿,見風使舵的老賊,慢慢和徐公周旋吧。

徐公憤怒離去,帶着已經昏厥的徐訊。

“你居然拉相爺下水?”璃王微微蹙眉道。

“哦?有嗎。”安琪眨眨眼睛,無辜地看着璃王,說着。她學着晟王無辜的神情,看着璃王。

璃王一怔,那雙眼睛太清澈美麗,沒有了以往的冷漠。

“你。”璃王突然分不清她是誰?安琪是冷漠的,兇狠的,上官冰兒是囂張的,無知的,癡戀他的。他還記得她說的那句話,她真正的身體已經死了。那麼她就不是上官冰兒,而是安琪。可是這麼純潔美好的眼睛,安琪似乎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神情。怎麼有點像,晟王。璃王一想到這裡,心中全是火氣,她居然學那個傻子。

安琪看着他眼裡的情緒在不斷變化,最後成爲怒氣,心中冷笑,就是要氣死你。

“你喜歡他?”璃王磨磨牙,怒道。

“當然喜歡,喜歡死了的喜歡,愛死他了。”安琪笑道,看來玄墨沒有和她說謊,璃王居然揚言她只能是他的?那麼就好好讓他難受。

璃王的心堵得死死的,悶悶無法呼吸,手欲抓住安琪,安琪一個閃身,躲到三米遠的距離。璃王總是這樣,從未碰到她,她就像雲朵,永遠抓不到。

“璃王不會也要鬧府吧?如果要的話,提前通知一下,我好做防備。如果不要,那麼我還要回去找我的晟,真想他。”安琪嘴角一揚,笑道,轉身離去。

“娘子,找到你了。”晟王突然衝過來,他聽到安琪說喜歡他,愛他,他興奮地想要衝過來狠狠親親她。雖然他知道安琪是在報復璃王。他聽到她叫他晟,他再也忍不住,就算演戲,他也要她,他假戲真做,哪怕她至始至終都是在做戲。

“晟?叫得真親切。”璃王額上全是青筋,怒瞪晟王?

“那是,晟,才分開一下,就想你了。”安琪溫柔摸摸晟王的臉,在晟王的薄脣主動吻下。

璃王再也壓不住內心的火氣,上前一步,立馬出手,安琪伸出手,袖子裡射出兩道利箭,璃王一驚,轉身躲過,往後退了幾步。

“壞人,不許傷我娘子。”晟王嘟着嘴怒道,好不容易得到安琪主動的一吻,這個礙眼的混蛋居然破壞?他恨不得將他扔出府外,讓安琪繼續。可是他比誰都明白,只要璃王一走,那麼這戲就結束了。安琪報復人的方法往往不是他能想到的,不過這一次,他知道,安琪要傷的,不是身體,而是心。

“晟,乖,他動不了,我們繼續?”安琪餘光掃了一眼璃王的胸口那根銀針,她袖中的暗器是誘餌,銀針纔是真正的目的。

晟王嘴角一揚,原來如此。正想着,安琪再次主動攀上他的胸膛,含住他的薄脣,他微微一怔,眼裡閃過一絲喜悅。剛想回擊,她卻離開了他的脣,含笑抱着他的脖子,溫柔道:“晟,人家還想像昨夜那樣,好不好?”

晟王一怔,這酥麻的聲音,讓他把持不住,關鍵是她嫵媚的眼眸閃着溫柔的笑,美麗,妖嬈,可是昨夜他只是抱着她,就被她狠狠咬了兩口,最後他妥協,平躺,不敢再動手,直到深夜他纔再次將她攬入懷中,早上再次放開她。

“娘子真好,香香。”晟王在安琪臉上來了一個大大的響吻,抱起安琪,搖搖晃晃,飛奔竹林。

阿福看着璃王,一動不動,站在原地,抿嘴偷笑。璃王的臉色黑得幾乎滴出墨,他心口想被什麼堵住了,恨不得一掌打死晟王。將那可惡的女人,鎖進自己的世界裡。可是一想到剛纔的安琪,她的溫柔,嫵媚,美麗,都只對晟王一個人,他氣血上涌,嘴角流出一道鮮血。

“王爺。”銀狐立馬上前,拔出銀針,璃王急火攻心,立馬昏厥。

暗處安琪和晟王在欣賞這這一切。

“他錯就錯在不該大言不慚說我只屬於他,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報復,也希望他能死心,明白,我永遠都不可能是他的,也希望下次,他不要再來了。”安琪嘆一口氣搖搖頭,感覺自己怎麼和這廝混得自己沒了自己的模樣?

“再說一遍,你愛我。”晟王攔住安琪,興奮道。

“呃…你天天演戲,難不成不知道我今天哪根筋搭錯了?”安琪無語看着晟王一眼,繞過他離去。她也很鬱悶,自己怎麼無形中學了晟王。

晟王嘴角一揚,他喜歡聽到她說她愛他,雖然她不過是在演戲。那種感覺,好神奇,心怦怦狂跳,感覺幸福,那就是幸福的感覺。

安琪剛走兩步,突然嘴角流出一道血跡,身子重重往後仰。

晟王一驚,衝過去,立馬接住安琪,緊蹙眉頭,看着她手上的布條流出黑血。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面色凝重,將安琪抱回竹林。

青蓮大驚,問道:“王爺,王妃這是怎麼了?”

“把藥箱拿過來。”晟王嚴肅道,急忙將安琪安放在牀上,眼裡的急切和心疼,流露在外。徐訊的出現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內,當聽聞徐訊鬧府,他就猜到安琪必然出手,可是見安琪一直沒有一點變化,他以爲毒性吸出體外,卻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安琪喝了藥,開啓上官冰兒記憶的藥,減弱瞭解藥的藥性。

晟王將一顆藥丸放進安琪的嘴裡,運功爲她驅毒。

“王爺,馬上就要到毒發的時候,若現在耗內力,到時候毒發起來會更加生不如死,而且,很可能牽動舊疾,火上澆油。讓奴才來吧。”阿福進來見到這一幕,立馬跪下勸晟王。

晟王的手一揮,阿福摔到一邊,

“你以爲你能將她體內的毒素全清除?下去。”晟王怒道,另一隻手死死護住安琪的心脈。

繼續運功,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阿福焦急擔心看着晟王,他的臉色慢慢泛白,最後他的手輕輕在安琪的背上按下去,安琪吐出一口黑血,二人雙雙倒下。

阿福立馬去扶住晟王,青蓮安置好安琪。

“不要讓她知道,扶本王去竹園偏房。”晟王虛弱道,整個人美得令人心碎,墨發在空中飛揚,他如斷翼的天使,墜落人間,那麼悽美,那含笑,柔情的雙眸看了一眼安琪,她的臉色微微恢復了血色。阿福扶住晟王出了門,看來這次的折磨,不是那麼簡單,能不能撐過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阿福將晟王安放好後,急衝衝部署竹園的安全,放出一隻鴿子,飛往鬼谷。

青蓮爲安琪擦拭血跡,靜靜等待着安琪醒來。

安琪猛然起身,警惕看着四周,看到是竹園,她的心一鬆,再次躺下,伸手摸了摸身邊的被子,微微蹙眉。

“王妃,您醒了,您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先用膳。”青蓮說着,從暖爐上取下一碗粥,她一直備着。

安琪接過粥,邊喝邊想,她只記得自己剛要走,就吐了血,然後倒下。噬魂散?是,和她恢復記憶的藥相剋,晟王的解藥沒能解毒,那麼自己應該中了噬魂散。安琪閉上眼睛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可是沒有察覺到毒素。

“誰替我解毒了?”安琪淡淡道。

青蓮欲言又止,晟王說過不能讓安琪知道是他解毒了。可是如今晟王已經受盡痛苦折磨,就在偏房裡。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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