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智謀蓋世

傻王棄妃 92智謀智蓋世 全本 吧

“看來晟王很寵愛晟王妃,不管是傻,還是不傻。”東海太子冷冷說道。他不會明白這是什麼樣的感情,也不想知道。

晟王纔想起府上來了一個可怕的敵人,不過,就算世人都怕他,他比他更可怕。

“呵呵…太子的後宮之中,似乎是三千佳麗,姬妾成羣,太子應該是寵愛不過來吧?”晟王突然笑道。他的心情,因爲安琪剛纔的撒嬌,格外好。

東海太子的面色依然冷漠,對於他而來,女人,只是用來繁衍子嗣,除此,他更本不會多碰一下。他的心,除了江山,除了天下,誰,都進不了他的心。

“看來晟王是眼觀天下之人。”東海太子說着,隨晟王走進花園的涼亭中。

“紫玉見過晟王殿下。”紫玉含情脈脈上前溫順行禮。

晟王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阿福,阿福接過下人端來的茶水,故意腳底一滑,大喊一聲,茶水潑出,向紫玉身上潑去。

東海太子的手微微一甩,一陣風去擋,因爲如今,紫玉代表着他的顏面,若非如此,他根本不會出手。

晟王的手也是揮出一道力,抵消掉東海太子的掌力。

那些茶水直接潑在紫玉公主臉上,紫玉公主原本還癡癡看着晟王,這一刻,臉上都是頓時清醒,還掛着茶葉,臉上的顏料融化,模樣狼狽醜陋不堪。她大驚,連忙掩面哭泣離去,在心上人面前出醜,她惱羞成怒,恨不得殺了阿福,可是她礙於公主的溫柔大方不敢發作。

阿福沒有道歉之意,只是將茶杯收好,交給下人,讓她們再去泡一壺茶水。

“看來晟王不喜紫玉。”東海太子冷冷道。

“太子的心不是一樣,誰,都不喜。更何況區區一個公主?”晟王嘴角一揚,淡淡道。

東海太子的眼眸瞬間黑下來,他的心思,不是誰都可以看懂的,可是眼前這個人卻知道。涼亭中的二人,一個如詩如畫,一個美得不屬於塵世,二人直視着對方,各有所思。

“王爺,王爺。”青蓮急急忙忙跑過來,喊着,她看到東海太子那一刻,愣住了,她看晟王多了,依然對美男還是有些抵抗力,愣神片刻纔回過神,阿福對此很不開心,磨了磨牙。

“王爺,王妃說,離家出走…”青蓮剛說完這四個字,晟王的身影如一陣狂風,瞬間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內。

東海太子根本不明白,這到底是一份什麼樣的情感,居然能讓晟王這般急切?離家出走?剛纔那個撒嬌的女子?他想不明白,那個女子美得出塵,可是和世間女子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一樣會撒嬌,鬧脾氣。東海太子的思緒很快回來,他要來探究的,是這個晟王,這個晟王的內力太過驚人,他和那個可怕的冷少,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他就是冷少嗎?看來,他要在大理國好好住上一段時日。

他永遠都不會明白,他無視的這個女子,終究是他的劫數,永遠過不去的劫數。在無數個日夜裡,他常常會想起那個撒嬌的女子,渴望那撒嬌是爲他而嬌。

晟王飛身回到安琪身邊,見安琪看着熊貓寶寶,它奄奄一息。安琪急得咬牙,恨不得將晟王這廝撕碎,看不像熊貓就這樣扔掉?太可惡了。

“娘子,誰要離家出走?”晟王警惕地看着安琪一臉怒氣。

“我,哼,看你做的好事。”安琪含怒的美眸,一道怒光射向晟王,卻帶着委屈,說道。

晟王也猜到一二,餘光掃了一眼那個噁心的‘小老鼠’,這一刻,他多希望那噁心得小傢伙不要出事,要不然,他的娘子真要離家出走,他可如何是好?要哄好他的娘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晟王見那噁心的‘小老鼠’一動不動,他着急了,這下不再顧及噁心,伸手將那小傢伙拿出來,在手心裡,運功輸入那小傢伙的身體裡,安琪嘟起嘴,飛身離去。

晟王急得額上都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突然,那噁心得東西在他溫熱的手心裡一滾,爬了起來,把他噁心得差點扔出去。可是還是忍住,帶着那噁心得東西,飛身回竹園的樂園,安琪悶悶坐在軟榻上。

“娘子,爲夫知錯了。”晟王一臉討好地含笑道,坐在安琪身邊,欲伸手去抱安琪。

安琪微微蹙眉,盯着他伸在半空中的手,怒道:“什麼小老鼠?你見過那麼大的小老鼠嗎?”

“娘子,爲夫以爲那老鼠和白羆的孩子,自然要怪一點,誰知道,白羆的寶寶這般醜,和小淘氣差遠了,爲夫不想白羆的心受傷,影響他們的感情,所以…”晟王溫柔討好道,說着,另一隻手伸了出來,那隻白羆在他手心裡依然笨拙挪動身子,噁心得晟王很想扔出去,卻使勁壓制內心那感覺。

安琪的怒氣瞬間消失,熊寶寶沒有死,她欲去接,晟王的手退了退。

“娘子,這傢伙太噁心,還是爲夫將它送回,別噁心了娘子。”晟王這一刻才蹙眉,認真說道。

安琪噗嗤笑了,沒想到晟王居然不喜?確實,這熊寶寶剛出生,是挺噁心的,還有幾根胎毛,醜陋萬分,皺皺無毛的皮膚,赤裸裸暴露在外面,噁心至極。

晟王見阿福進來,他再也忍不住,將熊寶寶拋給阿福,淡淡道:“若它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阿福臉色一白,這唱的是哪一齣啊?他怎麼這麼倒黴,命居然系在一隻怪物身上,這下他想對待祖宗一樣,好好講那隻熊寶寶帶回竹園去,祈禱那兩隻大熊貓能好好養活那小祖宗,那可是他的命啊。

晟王走到水盆邊,狠狠洗手,那白皙如玉的手,洗得通紅。

安琪淡淡道:“就那麼噁心?”

剛纔安琪拿起來的時候,只顧着熊寶寶不要出事,可如今再去碰的話,確實有些不適。

晟王擦了擦手,纔回到安琪身邊,他帶着寵溺的韻味,抱住安琪的腰,讓安琪依偎在他懷中,不告訴她他那種噁心得感覺,溫聲道:“娘子,要不,我們也生一個孩子,如何?”

“不好,我現在還小,不適合生孩子。”安琪淡淡道,依然依偎在他懷中。

晟王依然含笑低眉看着安琪,不再言語,想當初,在船上,她差點強了他,還口口聲聲說要和他生個孩子,可如今,卻說自己還小?呵呵…不過,她不願意的事情,他都不會強迫她,除非情不自禁。

“明日,我和鬼醫去趟蜀國。”安琪淡淡道,在晟王懷中蹭了蹭。

晟王收緊手臂,說道:“爲夫想陪你一起,可是,爲夫要守住大理國的江山,守住你我的鬼谷,給娘子一片淨土。”

安琪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笑容,淡淡道:“我知道,鬼醫和我分析了一下時局。是剛纔那個人嗎?你不會輕易見外人,你接到他的帖子,毫不猶豫,見了。說明此人名不虛傳,此人在東海,受東海所有人仰慕稱讚,卻讓領國聞風喪膽。”

晟王不語,淡淡笑了笑,在安琪的額上輕輕一吻。

“可是江湖中,還有一個人,比起東海太子,更爲神秘而可怕,不過冥王的書上也只是在提及東海太子時,寫了一句,冷少。世人對他的瞭解,少之又少。”安琪淡淡笑道,小手在大手的掌心中,那麼溫暖。

“冷少不過是他用來閹人耳目的名字而已。他不可怕,就算他對天下人都狠,可唯獨對娘子,百般寵溺。”晟王淡淡道,聲音溫柔得像一曲安眠曲,含笑在安琪的紅脣上吻了一下,安琪卻已經沉睡,剛纔的話,什麼都沒聽見。

當安琪第一次來竹林時,看了晟王爲她準備的那本書,她就會看到晟王的這一切,就連這個身份,都寫在其中,可是她沒有看。

晟王也很想了解一下這個神秘的東海太子,他知道此人野心極大,上次攝政王攻打大理國,他就蠢蠢欲動,若非他以冷少的身份暗中抵擋,那麼,大理國早就不復存在,成爲各國的口中食,當然,他的鬼谷也會消失。

安琪一身男裝,晟王狠狠親吻她的紅脣,他昨夜索求了一夜,依然捨不得,他恨不得將她困在他的身邊,可是,他不會困住她的自由。

“去了蜀國,將這個掛在腰間,每天都要寫一封信回來,青蓮會跟隨你,白瑞明也會暗中保護你。”晟王鬆開安琪的紅脣,看着那被吻得紅腫的脣,才滿意地含笑道,在安琪腰間掛上那塊乳白色的玉佩,依然不願意鬆開安琪的腰。

安琪無力癱軟在晟王懷中,貪婪呼吸着他身上的陽剛之氣。

晟王開始像個管家婆一樣從安琪睡覺愛踢被子,到吃飯不按時,常常遺漏,最後說道安琪的口硬心軟,不許安琪對待敵人仁慈,安琪也知道,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只是驚訝,她都沒發現自己的有這麼多缺點,這廝居然一一記在心裡。就算他嘮叨,她依然感覺很幸福,因爲這個男人對外人,連半句話都不肯多說,可是對她,他的話,卻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似乎她是他的寶貝,讓他不放心的寶貝,要遠離他身邊一般。

院外鬼醫早已不難煩,卻一直悶不吭聲,負手而立,仰望着藍天,他這次要去查清二十幾年前那場冤案。

司馬澈百無聊賴站在鬼醫身後,他在內心喊着,再不出來,天都要黑了,是不是吃了晚飯再走啊?晟王何時是這般不乾脆的人了?那個叱吒風雲、冷酷無情的晟王不該是這個模樣?

終於,晟王和安琪出來,晟王冷漠的神情看了看一臉怒氣的鬼醫,鬼醫動怒,在他的意料之中。

“師父。”晟王只是淡淡開口。

鬼醫悶悶吐了一口氣,看到安琪一身男裝,腰間掛着晟王的玉佩,冷冷道:“連這個身份都拿出來了?”

司馬澈一怔,他看着那塊玉質極佳的玉佩,沒看出什麼,什麼身份?他不明白。

“看來這個也沒瞞過師父。”晟王只是淡淡回答,二人像父子之間的交談,平靜看着對方。

“那些該死的廢物,根本不值得留在這個世界上。”鬼醫冷聲道。

“那就看你怎麼用他們?”晟王淡淡回答,比起鬼醫,他多了幾分邪氣。

“看來你比我懂得如何運用這些人。”鬼醫只是淡淡開口,俊美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光芒和自豪。

“沒有無用的人,只有放錯位置的人。”晟王淡淡開口,二人的嘴角很有默契微微上揚,顯然,鬼醫贊同這句話。

安琪微微蹙眉,看了看腰間的玉佩,這個代表着什麼?她不明白,不是晟王的身份嗎?不過,她喜歡神秘,就像自己去打開禮物,那神秘美麗的包裝紙下,會是什麼呢?她很期待,期待晟王的下一個驚喜。

“走吧。”鬼醫冷冷道,那一身高貴的黑色錦袍在空中飛揚,顯出他一頭銀白色的髮絲更加飄逸美麗,讓安琪突然想起一個動漫人物,衛莊,那個背影,那麼相似。

晟王揉揉額輕笑,卻再次抱着安琪的腰,在她的紅脣上留下一個戀戀不捨的印記。

馬澈看着晟王,眨了眨眼,他看到晟王和他認識的晟王判若兩人,眼前這個晟王會笑,而且眼神總是溫和。可是他認識的那個晟王,冷酷無情不在話下,嗜血腹黑無人能及,這兩個人,似乎不是同一個人啊?司馬澈疑惑看了看晟王和安琪,連忙轉身追鬼醫。

“主子,晟王他…”司馬澈遲疑道。

“很不像他?”鬼醫淡淡道,他已經見怪不怪。

“是。”司馬澈低下頭,繼續道:“縱使晟王裝癡傻,只要沒有外人,他就會變得冷酷無情,可是,現在沒有外人,他卻,會笑,而且,眼神…也…”司馬澈不敢說下去。

“在他眼裡,這個人,比什麼都重要。”鬼醫冷冷道。

“屬下明白,如雪郡主對主子一樣,比江山重要。”司馬澈說着,緊跟其後。

鬼醫的腳步猛然一頓,微微回頭,冷眼掃了一樣司馬澈,冷聲道:“有些話,知道,也不必說出口。”

司馬澈連忙低下頭,不再言語。是的,他心裡明白的事情很多,晟王崇拜鬼醫,晟王的冷酷無情,都是從鬼醫這裡學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晟王的心裡,鬼醫不單單是師父那麼簡單,也不單單是舅侄關係,

“這個是什麼?”安琪還是忍不住問道,拿着玉佩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你會知道的,不過你要記住,不管我是誰,什麼身份,我,都是你的段天晟,你唯一的段天晟。”晟王認真道,他還是有些吃不准他的娘子會是怎麼樣的反應?不到萬不得已,他的人是不會公開他的身份,也許會一直隱瞞這個身份。

安琪笑了,卻被晟王的玉掌蓋住她的小臉,睫毛輕輕撥動着他的掌心,他溫聲道:“娘子,到了外面,不要輕易這麼笑,這個笑容,只能對我一個人,一個人。”

“果然霸道。”安琪拿開他的手,見他依然含笑,如意春風。

“好了,師父怕是已經着急了,走吧。”晟王在安琪的額上溫柔吻了一下,才鬆手,溫聲道。

鬼醫和安琪先乘大鵬去蜀國,司馬澈青蓮等人都騎馬追隨。

兩日後,終於落在蜀國京城外的一個城外,鬼醫和安琪下了大鵬,徒步前行。

“先進城,我還真想看看那些廢物如何了不得?”鬼醫冷冷道。

安琪悶悶跟着,這一路風餐露宿,她依然不啃聲,剛走不遠,一輛馬車,停留在那裡。

一個四十歲的人站在車旁,看到鬼醫那一瞬間,他的臉色一白,連忙跪在地上,似乎見到了鬼一般,敬畏在他臉上顯而易見。

“果然,廢物終究還是廢物。”鬼醫冷冷道,如一陣風吹過,消失在安琪眼裡,進了車內。

“謝主人不殺之恩。”那男子依然跪在地上磕頭,安琪輕輕一躍,也鑽進車內,白了鬼醫一眼。

“他似乎很怕你,可是也很敬重你。”安琪淡淡道。

“你認爲被一個廢物敬畏是一件光榮的事?”鬼醫冷冷道,俊美的眸子冰冷,卻依然難以隱藏的暖色,因爲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女兒。

“他不打算起來嗎?”安琪淡淡道,看着車外那人依然跪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趕車!”鬼醫冷聲道,那人激動地連忙起來,動作麻利,趕着車進城。

到了一個府邸,停了下來,那府上的老爺六十幾歲的人,跌跌撞撞衝出來迎接,全府的人都跪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敢擡頭,似乎在迎接一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安琪微微蹙眉,站在門口,那個老頭面前。那老頭全身發抖,戰戰兢兢。

“見過主人,見過主子。”那老頭顫抖的聲音響起,他害怕還留在車上的那個人,微微擡頭,偷偷看了看車上,依然沒有動靜。突然一陣狂風吹進府,所有人一怔,安琪嘴角一勾,沒想到這個古代老爹這麼瀟灑,給所有人留下這飄逸、灑脫、冷酷的背影,她越來越喜歡這古代老爹的頭髮,潔白如雪,在空中飛揚,不斷波動世人的心絃。

“都起來吧。”安琪淡淡道,走上前,緊跟着鬼醫向內院走。

“謝主子。”那個老頭連忙說道,小跑着去給鬼醫引路,而那個趕車連忙將所有人趕走。

到了一個優雅別緻的後院,鬼醫停下腳步。

“主人,這是您的院子,隔壁是主子的院子。”老頭溫聲道。

“她和我一起,住這裡。”鬼醫冷冷道,指了指偏房,示意安琪住那裡。

安琪雙手懷抱胸前,靠在院門上,悶悶道:“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孩子,有這樣虐待孩子的老爹嗎?”

鬼醫一怔,腳步猛然一頓,接下來,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不細心觀察,根本看不出,淡淡開口道:“住一個院子,好相互照應。”

“那爲什麼不是你住偏房?”安琪嘴角一勾,淡淡道,她很想看看這個愛耍酷的老爹是如何辯解的?

“主人,隔壁的院子和這個院子一模一樣,暗處已經派人保護,固若金湯,主人大可放心。”老人溫聲弓着腰說道。

“一羣廢物也敢說固若金湯?”鬼醫冷冷道,只是那一掃,那老頭面露窺視,噗通跪在地上,一如七年前。

安琪微微蹙眉,被鬼醫罵廢物,這個老頭不但沒有生氣,似乎還有些激動,不要告訴她,這個老頭喜歡自虐吧?

“當年主子確實太厲害,屬下不是他的對手,甘拜下風,輸給主子,是屬下的榮幸。屬下自愧學藝不精,不敢說固若金湯。”那老頭溫聲道。

安琪微微蹙眉,想起晟王的鬼谷那間全是各種奇珍異寶的大殿,琳琅滿目,那些都代表着晟王的每一場生死爭鬥。而這些人,極有可能就是被晟王打敗的人,所有鬼醫才稱呼這些人是廢物,鬼醫還真是無情。讓他們傾囊相授,之後再讓晟王打敗他們,他們再無用武之地。

“我去隔壁的院子住。”安琪淡淡道,不容拒絕,伸了個懶腰,走向隔壁的院子。只見那個馬伕急急忙忙走過來。

“見過主子。”那馬伕恭恭敬敬道。

“何時如此驚慌?”安琪微微蹙眉道。

“剛剛得到消息,三皇子已經將京城外各個城鎮都張貼了主子的畫像。”那馬伕從懷中掏出那一張告示,說道。

安琪拿着那告示,看了看,果然是她男裝的模樣,不過這次不是抓捕,而是迎接,叫全國所有人都要以禮相待。朝廷要以貴賓的禮節迎接。

“主子,這是少爺剛傳遞過來的信件。”那馬伕取出信鴿的小竹筒,交給安琪。

“哦?”安琪挑挑秀眉,疑惑了一下,想起晟王的千里信鴿,不再疑惑,他們在路途中不斷停下休息養精蓄銳,可是這些信鴿,不眠不休,速度自然快。

安琪打開了那張小小的紙條,宛如見到那美得讓人抓狂的妖孽在她面前邪魅笑着講訴他的思念,安琪噗嗤笑了,什麼叫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還日日和東海太子下棋度日,二人一盤棋就下了一天一夜都未果。安琪知那個美得如詩如畫的男子,是個高手,晟王能和他對決一天一夜未分勝負,看來晟王還真是驚人,早知道如此,她應該好好和他討教一二。和高手對決,有利於提升棋藝。

安琪在細細看,他開始將蜀國的人都損了一遍,沒有一個好人,讓安琪不要被他們迷惑。還特別指控了慕容敬,讓安琪離慕容敬遠一點。這醋味還真是濃,慕容敬現在是她的堂哥,她可不感冒。他特別提醒安琪,不要一進入蜀國就開始暴露身份,因爲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慕容敬那樣,希望那個皇帝活起來。要安琪特別提防慕容冷,劉騰飛,慕容智。最後,還再三強調回信,必須回信。

安琪笑着看那幾張寫滿字的紙條,臉上的笑容越發幸福。

“主子,是否給少爺回信?”那馬伕自然知道安琪的身份,溫聲道。

安琪點了點頭,走進院子,到了書房,她提筆寫了這一路鬼醫如何冷着臉,她感覺多無趣,最後她認了鬼醫這個老爹。還寫了在城內遇到的老頭和馬伕,如何怕鬼醫。就是沒有問那些人是什麼人?你這個少爺是什麼少爺?不是王爺嗎?她統統不問,她要自己慢慢去揭開。當然,言語之間依然透露着思念,她說盡量將蜀國的事情處理玩,就回大理國,和他去鬼谷。

安琪將那幾張密密麻麻的字條捲起來,放進小竹筒中,交給門外的馬伕。

馬伕恭恭敬敬接過去,然後溫聲道:“主子,屬下吩咐兩個牢靠的侍女來伺候主子。”

安琪只是點了點頭,牢靠?這意味着信得過的意思,她沒有多問。

安琪只聽見隔壁院子那老頭浩然大哭,微微蹙眉,這個酷酷的老爹對那個老頭做什麼了?那老頭哭得那般傷心。馬伕剛要走出院門,也聽到老頭的哭泣聲。

“等等。”安琪叫住那個馬伕。

“主子還有什麼吩咐?”那馬伕恭敬回身,行禮道。

“你知道那個老頭爲何如何嚎啕大哭?”安琪淡淡道。

“欣喜過度而已。”那馬伕的聲音也因爲那個哭聲有些激動道。

“爲何?”

“主人原諒我們的無能,所以纔會如此。”那馬伕低着頭道,看不見他眼眸裡的那份激動。

安琪緊蹙眉頭,感覺遇到了一幫怪人,淡淡道:“等等,我再寫幾頁,一併送回去。”

安琪回到書房中,開始寫下她的疑惑,因爲這裡的人沒有誰比晟王更瞭解,晟王一定會告訴她原因的。她開始發感嘆,開始一頓形容這兩個怪人如何怪,她感覺自己進了精神病院。

一日後晟王依然在和東海太子對弈,竹園的兩個人依然在那裡,久久才落下一子,晟王府只允許東海太子進入,紫玉公主在府外咬牙切齒,她想見那個美得不屬於塵世的男子,那一眼,她就魂牽夢繞,丟了魂。可是也只有那一眼,她再也沒有這樣的榮幸走進晟王府。

晟王和東海太子那兩個人中之龍,二人一動不動,都陷入沉思,似乎這一盤局就是天下,步步爲營。阿福拿着小竹筒走進涼亭,晟王的嘴角微微勾起,東海太子的眉頭微蹙。

晟王吩咐過,天沒塌下來,不得打擾,可是阿福卻敢走進涼亭,晟王卻沒有怒氣。可是這天似乎沒有塌下來啊?

他修上的手指伸出,在阿福手中將那小竹筒握在手心,那原本冷漠如寒冰的玉顏,突然大地回春,寒冰融化,展開一個傾倒衆生的微笑。這個笑容,似乎直衝這那個女子,看來天塌下來的事情,就是和那個女子有關。

東海太子微微被晃了一眼,微微蹙眉,似乎在等着晟王落子。

果然,他含笑落下一枚黑子,然後沒有再看東海太子,而是取出小竹筒的紙條,看着看着,突然扶額輕笑,她的娘子一路數落鬼醫的各種怪癖,愛耍酷,冷冷的什麼都不說,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虧她還認了他做老爹,他卻冷冷冰冰,讓她很頭疼。還說他手下的鐵鷹和鐵山是怪人,莫名其妙,都六十歲的人還嚎啕大哭,似乎鬼醫還沒死吧?是在哭喪嗎?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她的娘子不願意去揭開,而是向他求助,言辭間透露着依賴和愛意。卻還嘴硬說,她太累,不想一一去解開這些謎團,有他這個百度,她纔不用去費神,直接百度就好了。百度?那是什麼?

晟王的心情很好,看了看東海太子還在深思,站起來,沒有說什麼,而是向竹園走,腳步異常輕盈,瀟灑。他就連一個背影都那麼完美,風度翩翩,若那個女子見了,必然如紫玉公主那般茶不思飯不想,魂牽夢繞,犯花癡地一直念着晟王。紫玉公主身邊那羣宮女回去後個個都泛着花癡,久久都無法回過神。

東海太子的目光依然在棋盤上,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傻王,不僅容貌出衆,玉質容顏,說他智謀才華蓋世都不爲過,他白皙的手拿着棋子,薄脣輕抿,陷入沉思,一動不動,卻依舊風華傾天下,如詩如畫的容顏依舊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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