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說老祖宗們還等着嗎?”宋淺語緊張地推搡了下。
蕭靖寒根本不爲所動,眼底邪火燃燒,語調帶着平時所沒有的慵懶和邪肆,“娘子你可是神醫,爲夫生病了你難道不該身體力行的給爲夫治病?”他單臂支撐着身子趴在宋淺語的上方,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我剛纔那是開玩笑的,你這麼健康怎麼會有病呢。”宋淺語訕訕地呵了兩聲,眼神卻飄忽地看着牀帳和窗戶,心裡盤算着自己能逃開的可能性。
對她那自以爲非常隱蔽的小心思,蕭靖寒看破卻並不說破;反而很是邪惡地笑了笑之後俯下身,貼着宋淺語的耳朵邊**似的吹着熱氣,邊用那種低沉性感得要命的聲音道,“可是爲夫覺得爲夫真的病了,而且這病只有娘子你才能治。”
“自從……嗯,娘子自個兒算算都冷落爲夫,冷落它多久了?”他異常邪惡地挺了挺身子,成功地看到宋淺語變了臉色,這才邪笑了兩聲,“娘子既然想給爲夫治病,爲夫也不好拒絕;嗯,老祖宗們都是過來人會理解我們的。”
“……”
宋淺語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論耍流氓就算十個宋淺語加起來都不是蕭靖寒的對手;她早該知道的,只可惜卻悔不當初;正所謂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所以她很是光棍地閉上眼,“要做就做,反正我知道你不心疼我了。”
“原本還想着忍忍能等到晚上的,可既然娘子如此熱情邀請……那爲夫,自然……就卻之不恭了。”蕭靖寒眼神幽深,似笑非笑地看了宋淺語一眼,“讓娘子感受不到爲夫的疼愛是爲夫的錯;所以爲夫決定今天好好的疼疼你,從白天到晚上如何嗯?”
“不要唔!”
宋淺語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淹沒在了脣齒間。
“爲了讓你好好休息,爲夫……真的已經忍了很久了。”
蕭靖寒慢悠悠的說罷,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囁住那雙肖想已久的櫻脣,輾轉吮吸,盡情地品嚐着這久違的清甜;只是在接觸那滑膩的丁香小舌的瞬間,原本只想着淺嘗輒止給某人一個教訓的蕭靖寒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一下子就斷了,理智驟然崩塌。
完了完了!
宋淺語在承受着暴風雨洗禮的同時心裡還想着,這廝越來越妖孽了!
從白天到晚上。
蕭靖寒真的是說到做到了,甚至爲了向宋淺語表明她真的是自己良藥,要免費附贈了一個晚上的疼愛;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瞧着宋淺語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他這才善心大發地放過她,摟着她緩緩的閉上眼睛。
宋淺語真的是被折騰怕了,雖然到了後面她都已經意識不清醒了,可身體的本能卻還是能感受到他瘋狂的疼愛。
直到被他放過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那灰濛濛的天空,心裡想着;竟然真的是從白天到了晚上。
隔天中午,她是被敲門聲給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