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本小姐用人從來都只有一個原則。”宋淺語擡腳將秋菊狠狠地踹出去,語氣冷厲,“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蕭靖寒疼惜地將宋淺語的手握在掌心,“別生氣,不值得。”
“沒生氣,爲了這種人的確不值得。”宋淺語嘴角挑起,要知道當初爲了救下秋菊;她和宛依、宛澤三人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的;只可惜救下來的卻是個白眼狼。
要是秋菊爲了自身謀劃想以身替她跟蕭青澤發生關係,那倒沒什麼;就算看在主僕一場的情分上她也會成全了她;只可惜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心思動到自己的頭上。若自己還是前世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後果她難道不知道嗎?想到這裡,她周身氣勢陡然一凜。
蕭靖寒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拍撫着,眼角帶了秋菊一眼,冷厲陰狠。竟然膽敢算計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阿淺!
哼——
青衣不着痕跡地退了兩步,不願直面兩人的氣勢;轉頭看着狼狽的秋菊和那個採花賊,又看了看明顯撒手不管的自家主子;遲疑了下還是開口問道,“主子,這兩人要如何處置?”
“關進地牢。”
倒不是宋淺語心軟,只是這兩個人對她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與其將他們就地正法,不如留待後用。
話剛說完,聽到內間不斷傳來的此起彼伏的低喘嬌吟,宋淺語也沒有了質問的心思。
“喵——”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貓叫。
宋淺語猛的起身,凝着門外眼神一凜;那是她跟暗衛越好的暗號;她眉宇輕蹙,“有人來了。青衣,你帶着他們兩個先走;阿寒,你……”
“我們自然要一起。”蕭靖寒慢條斯理的掏出手帕替她擦手,動作格外輕柔。
躺在地上的秋菊卻是起了心思,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敗露之後的後果;二小姐明顯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一旦被她抓起來到時候自己就永無翻身之地了。還不如賭一把!
想到就做。
秋菊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撞開上前的青衣,捂着身上兩件破爛的衣衫跌跌撞撞地朝着門外跑去。
宋淺語冷笑一聲,掌風一扇,原本大開的房門“砰”的一聲闔上。
秋菊眼底驟然浮上一股濃濃的絕望,“宋淺語,你這個心狠手辣,心如蛇蠍的賤人,你不得好死!”
“啪——”
青衣狠狠地一巴掌扇過去,“嘴巴放乾淨點兒!”
“我能不能好死就不勞你操心了,至少我能保證我會死在你後面。”宋淺語冷笑,朝青衣使了個眼色。
青衣一個手刀,秋菊根本閃躲不開。
待青衣離開之後,蕭靖寒攔着宋淺語的腰往懷裡一帶;甚至根本沒有人看到她怎麼動作的;兩人直接隱沒到了屋子的死角處;有衣櫃和屏風擋着,根本沒有人注意。
宋淺語驚訝地看向蕭靖寒,他怎麼會對宋眉煙的屋子這麼熟悉;剛想開口,蕭靖寒的食指就貼上了她的脣,“噓!別出聲,人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