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己說的。”
蕭靖寒擡手輕撫着宋淺語的側臉,白皙細嫩的肌膚手感滑膩;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邪火,原本就不復清明的眸子又暗了暗。
深吸口氣強壓下小腹翻涌的熱浪,將小人兒緊緊地擁入懷中;像是恨不能將她揉入骨髓,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更何況她還小。
“阿寒,你這次回來還會離開嗎?”
待兩人都平靜下來之後,宋淺語這纔想起因爲自己的重生好像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她與阿寒提前相遇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還會離開。
“不了。”
前頭不過只是離開了一年迎接他的便是五年無休止的尋找;更何況她長大了,出落得這般絕美,別以爲他看不出來蕭青澤對她所動的心思,也虧得那狼崽子還看不清自己的內心,不然……想到這裡,他眼神灼灼地看着宋淺語,真是很能將她揣在身上,藏起來只供自己欣賞纔好。
宋淺語倒是沒有多想,滿足地趴在蕭靖寒的胸前,心臟處好像被什麼東西塞滿了般,異常的滿足。
“籲——”
突然從外面傳來一聲輕斥,原本行駛平穩的馬車也驟然停了下來,“爺,尚書府到了。”
“轟——”
宋淺語這才反應過來,瞬間全身血氣上涌,面色爆紅。
剛纔他們在馬車上互述衷腸的時候竟然忘了外面還有三尊大佛!偏生現在還給他們聽了個一路的現場直播,想到自己剛纔說的話,她就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尤其是宛澤那個丫頭,根本不用想她都能猜到此刻她臉上的揶揄。
她本就是個面皮薄的人,惡狠狠地瞪着坐在對面老神在在的男子,貝齒輕咬着下脣,“都怪你!”
“嗯,怪我。”蕭靖寒非常爽快地承認了。
“你——”宋淺語低着頭輕咬粉脣,雙頰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出去,一點都不想看到宛澤那揶揄的眼神。
“乖,別咬。”
蕭靖寒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輕輕地撫着她的脣,然後在她額前落下一吻,“我保證他們不敢笑話你。”
“我纔不信。”宋淺語小聲嘀咕着,就宛澤那個死丫頭的尿性;除非是大師父親臨否則誰也別想管得住她。
“那要不你跟我回王府?”蕭靖寒低下頭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保證在王府絕對沒有人敢笑話你,嗯?”
宋淺語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跟他回王府?那恐怕笑話她的就不止宛澤那丫頭了,更何況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今天宮裡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就不相信宋立國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可是他卻任由自己自生自滅;想到這裡,她周身氣勢陡然一凜,怕是他早就已經想好後招了吧。
她如果不回去豈不是就要辜負他們的一片好心了。
“阿淺。”感受到她身上氣勢的變化,蕭靖寒有些擔憂地輕喚了一聲。
“沒事。”宋淺語擡起頭朝他溫柔地笑了笑,“尚書府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