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警告你,既然膽敢調戲爲夫,那就要做好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
蕭靖寒神色悠悠,眼底閃爍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失控;所以就算小腹的慾望渴望得生疼,可他還是強忍着將她的衣衫繫好;好久才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恨恨地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不許再勾引我!”
“……”尼妹!
宋淺語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只是她的四肢仍舊有些發軟無力;不過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就算渾身動彈不得,她還是犟着脖子惡狠狠地瞪了蕭靖寒一眼,咬牙切齒道,“你簡直無恥!”
可那因爲情慾洗禮而顯得波光瀲灩的水眸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力,反而讓蕭靖寒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望又生疼了起來,他嘴角泛起妖冶的笑,“對你,爲夫不介意更無恥一點。”
蕭靖寒說着那赤裸裸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宋淺語,意味非常明顯。
“……”
這下宋淺語終於偃旗息鼓了,她有些後怕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噥,“你趕緊放開我,我要進去了。”
“不急。”蕭靖寒卻仍舊不急不緩,老神在在地看着她,“等我們將看戲的好處討論完了再回去也不遲!”
宋淺語聽了只恨不能時光倒流,這人還抓着那句話不放了!她恨恨地磨牙,她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人還有這麼無恥的時候;自己都快被他吞吃入腹了,還敢跟自己說好處。
“呵呵。阿淺,別在心裡罵我,我聽得到的。”
蕭靖寒只覺得心情大好,用額頭貼着宋淺語的額頭;兩人還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勢;他時不時地還在她脣上淺啄幾下,“嫁給我,阿淺!”
“哼!”宋淺語傲嬌地輕哼。
“不答應的話,我們繼續剛纔的事情如何?”蕭靖寒腦袋一歪,貼着他的耳朵;出口的話卻是邪惡得讓宋淺語恨不能分分鐘拍死他,“就做到,你同意爲止,好不好?嗯?”
那個嗯字尾音高挑,拉得拉長;帶着十足的邪惡的意味。
“……”宋淺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覺得自己真的蠢;簡直蠢到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她無力地別開頭,“答應答應,行了吧。你趕緊給我起來!”
“哎!”
蕭靖寒聞言輕輕地嘆了口氣,好像多遺憾似的;“阿淺,你怎麼就這麼沒骨氣呢!”要是她再堅定一點,自己就又有理由,嘿嘿!
“骨氣是什麼,能吃嗎?”宋淺語現在真的非常,尤其不想跟他說話;再有骨氣一點,只怕就真的要在馬車上上演限制級了;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蕭靖寒翻下身輕輕地給宋淺語理了理衣衫,擁着她靠在車廂上溫存。
他眼底還帶着濃濃的疼惜之色,其實他們兩個人都非常明白,那些話不過是嚇唬宋淺語的罷了。蕭靖寒不可能真的在這個地方對她做出什麼來,而宋淺語同樣明白,只不過想由着他罷了。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靠在一起,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好了,我真的該進去了。”宋淺語推攮了他一下。
她可沒忘記現在他們的馬車可是停在尚書府的大門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