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明鑑,剛纔宋小姐被攔在門外;我和若梅公主瞧着不忍所以纔想邀請宋小姐與我們一起用午膳的;只是奈何囊中羞澀,所以這才……”姚青青優雅地上前欠了欠身,小聲溫柔道。
雖然嘴上那般說着,可她心裡卻早就已經嫉妒得扭曲了,想不到這宋淺語竟然是福伯的義女,還是清風樓的少主子!她到底何德何能入了福伯的法眼;如果自己表現得好一點是不是自己也能;想到這裡,她兩隻眼睛亮了亮。
“既然囊中羞澀想必也負擔不起我清風樓的消費,佟掌櫃將她們的貴賓牌收回來,送客!”福伯狠狠地一甩寬袖,連半個眼神都沒給她。
姚青青面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她滿臉不敢置信,“福伯,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叫誰福伯?”福伯轉身剜了她一記眼刀,“福伯也是你叫的嗎?”
“……”姚青青貝齒輕咬下脣,身子微微顫抖着。
看到她這個樣子,蕭若梅心底的火氣也立刻就上來了,“不就是個開酒樓的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呸!以後請本公主,本公主都不來!”
“就是!還真當整個鏡都只有你們清風樓一家酒樓了不成!”錢燕珊見狀同樣從袖袋中取出木製的貴賓牌扔到宋淺語面前,雖然小心肝狠狠地顫了顫,不過輸人不輸陣,大不了以後去別的地方就是了。
其他幾名貴女面面相覷,眼底露出幾分苦笑;卻還是將貴賓牌送回去了。她們現在總算是反應過來,這宋淺語哪裡是傻,她們纔是真的傻。清風樓之所以能在鏡都立足成爲唯二的最好酒樓之一,憑的可不是她們這些小姐的捧場。
宋淺語不急不緩地將腳邊的貴賓牌撿起來放到佟掌櫃的手邊,微微一笑,“那你們可要將今天說出的話記清楚了。”
“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宋小姐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姚青青蒼白着臉擡起頭看着宋淺語,咬着下脣,眉頭緊皺;十足一副惹人憐愛的小女人模樣。
宋淺語眉梢一挑,“剛纔你們叫囂着讓我吃剩菜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嗎?”
姚青青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厲芒,旁人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只看到她低着頭,肩膀微微抖動着,“千錯萬錯都是青青的錯,不關若梅公主和那幾位小姐的事;你要發火就衝着我來,我……”
“夠了青青,想她這種蛇蠍心腸的歹毒之人,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麼?”蕭若梅原本心裡還有些惋惜自己的貴賓牌,對姚青青也有幾絲怨恨。可現在心底所有的怨恨全消不說,還對姚青青染上了幾分感激和愧疚,她拉着姚青青的手,冷冷地看了宋淺語一眼,“宋淺語你也給我記好了,本公主從此跟你勢不兩立!輕輕,我們走!”
錢燕珊見狀也跟了上去,輕啐了一口,“我呸,誰稀罕!”
“慢着,離開之前記得先把你們今天的帳先結了。”宋淺語嘴角微微勾起,她清風樓的便宜可不是這麼好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