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臉做什麼,有你就夠了。”
蕭靖寒只覺得宋淺語那含羞帶怯的小模樣可愛極了,心裡更是像有千萬只螞蟻爬過般,酥酥麻麻讓他覺得舒坦極了。
他低下頭含着她的耳垂,輾轉吮吸,話音含糊。
“你——”
雖然心裡已經明白這男人真特麼的是不要臉,可宋淺語怎麼都沒有想到特麼他能這麼的不要臉;尤其這個人還在不斷的挑逗她敏感的耳垂,讓她整個人都羞得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她終於忍不住輕嚀了一聲,“嗯。你,你快放開我。”
“不放。”
自己好不容易纔得了這個將自己心心念唸了這麼久的小人兒擁入懷中的機會,她還那麼乖巧的任他爲所欲爲,等錯過了今日,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他又怎麼捨得放開。
他對宋淺語的愛早已經深入骨髓,自然不想她被人詬病。想到這裡,他幽深的眸中泛起幾絲波瀾,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厲芒,蕭青澤那個小子,看在他今天爲自己提供了這麼好的與阿淺親密機會的份上,折騰他的時候自己就溫柔一點兒好了。
宋淺語可不知道他心底的千迴百轉,此刻她雙臉又羞又紅,紅得發燙,搭在他胸前的手用力推攮了下;就算前世她曾育有一子,可面對這種親暱她還是有些彆扭,說不清楚究竟是種什麼心態;既歡喜他的親近,可又有些不自在。
感受到她的不專心,蕭靖寒含着她耳垂的力道突然加大,用力的大掌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着,像是帶着一股股神奇的魔力,讓她整個人瞬間嬌軟下來;若不是倚着他,怕是早就已經癱軟了下去。
“別鬧了,阿寒!”
感受到腰間掌心那灼熱的溫度,宋淺語只覺得心裡有些發慌;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因爲情慾她的嗓音顯得異常的嬌媚,男子原本就不復清明的眸子閃爍着幽幽的光芒,像是恨不能將她吞吃入腹般,嗓音嘶啞,“好,我不鬧。”
聞言,宋淺語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感受到男子突然上身傾斜用力,整個人都壓了下來。
蕭靖寒的馬車古樸大氣,內裡的佈置更是極盡奢華;車廂的底部更是鋪着厚厚的雪狐皮製成的毛毯;所以就算躺在上面也絕對不會不舒服。
“我說過的,阿淺你逃不掉的。”
蕭靖寒居高臨下,一手將宋淺語推拒的手鉗制住放到頭頂,另外一隻手緊緊地壓着她的後腦勺,那樣極具傾略性的宣誓和目光,讓宋淺語的心臟一緊,“阿寒你冷靜點兒!”
“唔——”
突然蕭靖寒整個的俯身下來。四脣相貼,那樣激烈而又纏綿的吻根本不是前面任何一次能比擬的。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之後,他這才停下來;看着宋淺語的雙眼亮得驚人,“別這麼看着我,阿淺。我會忍不住的。”
說着,又在她的脣邊輕輕啄了一下。
“你,你……”宋淺語此刻已經無力掙扎了,一雙水眸波光瀲灩,外衫也被扯開露出裡面那藕粉色繡荷塘月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