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上面,說明何雨柱還是個自私的俗人。
說白了,就是他的心複雜了,牽掛的太多,自私一些。
這個上面,何雨柱給自己找過多少理由,但還是說服不了他自己。
至於何雨柱說的小敵特郭書苗,現在真就是隔三岔五的跟着劉婷彙報着何雨柱的行程。
何雨柱要是跟農場哪個娘們多說一兩句,郭書苗都會跟劉婷提一兩句。
連何雨柱跟人家娘們站的距離,郭書苗都要描述一下。
這個上面,何雨柱也不知道郭書苗怎麼想的。
可能郭書苗也是被港商懷孩子的事給嚇到了。
雖然這個上面何雨柱有過解釋,但這種事,女人總歸是很敏感的。
就像劉婷現在追着何雨柱要孩子一樣,估計也有這個上面的原因。
何雨柱雖然沒在這個事上面漏過風,但劉婷自然有她自己的感覺。
這種事怎麼說呢?
誰都不想因爲外面的變化,而改變她們現在安逸的生活。
易中海自從被許大茂罵過後,是過了一段時間的苦日子。
這種事情,也是有後續的。
並不是說,許大茂罵過一回之後,易中海丟點面子,其他人看過熱鬧,然後易中海生活就恢復了安逸。
街道這邊,是不怎麼搭理易中海。
畢竟“綿羊”那個事,稍微有點理智的都是清楚,易中海是受委屈那個。
但誰讓易中海“綿羊”那邊廠長以及他上面的人,牽扯的是半島回來那位。
人家要拿易中海作伐,街道這邊也是不敢拒絕。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相同的事情,涉及的人不同,結果也就不同。
易中海還算聰明,捨得斷尾求生。
要是沒許大茂那個事情,易中海現在的小日子,也是過得很安逸。
但許大茂那天發瘋了,街道上雖然不至於針對易中海,也不可能替易中海出頭。
而周邊那些小廠,特別是跟着軋鋼廠千絲萬縷關係的。
卻是把許大茂的動作看在了眼裡。
所以說,何雨柱認爲許大茂是個大人物也是沒錯。
基本上,許大茂在南鑼鼓巷街面上發頓脾氣,整個街道都是抖三抖。
這段時間,那些小廠的小組成員,都是跑到易中海家修車鋪這打了個卡。
就跟後世的網紅打卡點差不多。
不同的是,後世的網紅打卡帶去的是消費,是熱度。
而現在這個,給易中海帶去的就是麻煩了。
稍微講點規矩的還好,只是把易中海批評一頓。
有些想着在許大茂面前表現的,那就各種手段齊出了。
也幸好,像是修車鋪這塊,算是公私合營,所以那些人沒敢在店裡搞破壞。
不然說不準易中海就會因爲許大茂無意的一個小動作,直接被搞的破產。
現在也就是易中海人受點苦,錢財上面卻是沒損失。
當然,易中海兩口子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那點生意,現在又全部丟掉了。
門可羅雀不至於,但一天到晚,也是掙不到三瓜兩棗的了。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正經人家過日子,誰也不願意往麻煩窩裡跑。
易中海臉上顏色灰敗,再也沒有前幾天日掙一兩塊的得瑟了。
這玩意咋說呢?
就是自我認知問題。
像是街道補償他,給他安排的這個路段,這個位置,本就是相當好的。
附近有幾個工地,路況因爲建設也是很不好。
所以縫縫補補,以及車子爆胎這種事,就是很多。
易中海當時肯定是不認爲是街道照顧他的。
而是認爲這就是他的本事。
在軋鋼廠做鉗工時,他能做到高級工。
如今,就算他腿殘了一條,還是能掙到平均工資以上的錢。
這就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易中海會有得瑟也正常。
但現在卻是被許大茂打回原形。
這玩意憋屈不?憋屈。
但讓易中海去報復,他也沒那個膽。
只能無能狂怒,把氣全部撒在了比他弱的人身上。
像是田丫,這段時間就沒在易中海臉上看到過好臉色。
田丫端着大茶缸走到了易中海身邊,帶着點膽怯小聲問道:“當家的,你沒事吧?”
“沒事,都習慣了。”
易中海橫了眼田丫,說出的話語卻是不嗆,他也知道現在對田丫就不能太強硬。
這話好像跟上面矛盾,卻是現在易家的真實情況。
易中海對田丫真沒嗆過,但一個人說話是關心還是譏諷,是需要配合着語氣去判斷的。
就像現在的易中海,眼眸低垂,根本就不看田丫,說出的話語也是冷冷冰冰。
一點家人之間的溫度都沒有,乾巴巴的,強忍怒氣,很不耐煩,不得不回答那種感覺。
田丫最怕也就是這個,說實話,她不怕吃苦。
她也不是沒吃過苦,從小到大,她也就嫁給易中海,才過了幾天吃飽飯的日子。
但她卻是害怕這種易中海把她隔絕在外的冷漠。
人跟人之間的感情,相當複雜。
像是以前,易中海對她實行家暴。
田丫想的最多的,也就是等易中海老了,然後她再收拾易中海的說法。
但那種事,其實也就是田丫的YY而已。
等過一段時間,易中海給她露個笑臉,田丫就把前面的事情,全部忘了。
反而是現在這樣,易中海對她不怎麼搭理,田丫是更害怕一些。
雖然害怕,田丫還是壓着嗓子說道:“當家的,要不我們今天收了吧?
反正也沒什麼生意。
我們回家,你好好休息一下。”
易中海又白了田丫一眼,臉色稍紅,話到嘴邊,卻是改口道:“行,也不在乎這一天。
收吧!”
得了易中海的確認,田丫這才忙碌的把外面那些傢伙全部收了進來。
打氣筒,幾個廢舊輪胎,以及盆子那些,都是平常要用的東西。
易中海是鉗工出身,他求人給自己做了一架輪椅,雖然外表上看着很粗糙,但卻是相當實用。
像是現在田丫就推着易中海,一路絲滑的回到了95號院。
秦淮茹也不知道刻意還是湊巧,正好在易中海進院子的時候,就出現在院門口。
秦淮茹舔着個老臉笑道:“師父,您回來啦?
來,我搭一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