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娶什麼樣的媳婦,過什麼樣的日子,這話一點沒錯。
基本上娶上個好媳婦,外面拎得起,家裡穩的住,那男人就能幸福安逸的過完一生。
不管這個男人是百萬富翁,還是家徒四壁。
只要不是窮的太過分,沒有疾病襲擾,一個好媳婦,就是一個家庭的定海神針。
要這個時候,是秦淮茹陪在何雨柱身邊,估計是肯定要拉着醉醺醺的何雨柱問個清楚。
等知道是別人白送的,說不準秦淮茹會笑眯眯的把大黃魚收起來,然後還要叮囑幾句,讓何雨柱以後跟老李多親近。
這個無關乎秦淮茹從一開始是姓賈還是姓何。
而是人對於金錢的認知,以及內心的貪婪與否。
很多人都會說,秦淮茹要是一開始就嫁給何雨柱,那肯定是一個好媳婦,好母親。
只能說一廂情願。
最多也就是賈梗變成何梗,品性方面一點都改變不了。
賈梗小當兄妹的白眼狼屬性,不是他們胎裡帶的,也不是因爲賈張氏教他們什麼,他們就學什麼。
總歸有秦淮茹的影響。
就像劉婷雖然伺候着何雨柱睡下了,中間還捉弄了何雨柱幾次,比如說捏着何雨柱的鼻子不讓他透氣,用頭髮給何雨柱撓癢。
但那個紅木匣子,就那樣被劉婷放在了牀頭櫃上,她一晚上都沒有多看一眼。
沒辦法,這玩意,她想想就是心慌,更別說看了。
劉婷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醒來看到她的時候,都被自家媳婦的兩個黑眼圈給嚇到了。
關鍵劉婷還手撐着腦袋,正側躺在他的邊上,一雙大眼睛正炯炯有神盯着他。
何雨柱立馬心慌,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媳婦,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他心慌的不是別的,而是害怕自己昨天醉酒,夢中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昨兒個夢裡,喊了幾百聲雨水,
說你對不起她。
你對雨水做什麼了?
對了,還有一個何曉的,你做啥夢了?”劉婷打着哈欠,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一顆快要跳出來的心,一下子又落進了肚子裡。
他揉揉眉心,伸手往外,劉婷很自然的就把紅木匣子邊上的茶缸遞給了他。
何雨柱往上挺了挺腰,靠住了,這才接過茶缸湊到嘴邊大口吞嚥着,喝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這期間,何雨柱眼神也是偷瞄着現在躺的比他低的劉婷,腦子裡飛速的運轉,想着找個藉口糊弄過去。
只是好巧不巧,劉婷這個時候也是擡頭看向他。
這讓何雨柱老臉一紅。
這場面,老尷尬了。
何雨柱知道喝酒會誤事。
他十多二十歲的時候,那時他剛重生,對這個玩意,也是能不喝就不喝。
但人活一世,不可能永遠緊繃着。
特別現在何雨柱上到這個位置,面對的都是他上輩子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場面。
何雨柱也有壓力大的時候,所以喝點小酒解乏一下,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何雨柱老臉微紅,目光躲閃,半晌才悶聲說道:“昨兒雨水喝多了,說了幾句酒話。
夜裡做了個夢,夢到自從我爹走後,我一直不管雨水,後來搞得我們倆連話都不說。
估計就是那樣喊了出來。”
劉婷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對雨水做了什麼,怎麼會把她氣到不跟你來往了?”
何雨柱繼續揉眉心,卻是隨口說道:“好像是我跟她還生活在那個老院子裡,我還是當廚子。
我稀裡糊塗的,就知道把自家東西給別人。
卻是不顧雨水能不能吃飽喝足····”何雨柱藉着做夢,把他前世跟雨水的過往,給劉婷粗略的說了一遍。
當然,他跟秦淮茹的糾纏肯定不會說。
劉婷嫌棄的往外面挪了挪,上下瞅了瞅何雨柱說道:“你還真傻,自己的親妹妹都不管,卻是管別人家孩子。
要我是雨水,我也不搭理你。
讓你衆叛親離,讓你孤獨終老,整個活該嘛。”
聽到這兒,何雨柱也是神色落寞的苦笑道:“就是活該啊。”
劉婷眼見着何雨柱這個反應,連忙坐了起來,把何雨柱摟到她懷裡哄道:“好了,好了,夢都是反的。
你對雨水好着呢。
雨水那死丫頭,我下回幫你罵她。
這麼大的人了,說話還沒個把門的。
····
對了,這兩根大黃魚怎麼回事?
你昨天回來睡的像死豬一樣,我也不好問你,害的我提心吊膽一夜。”
劉婷轉變了話題,卻是對着何雨柱詢問起兩條大黃魚的來源。
何雨柱看着兩條金燦燦的大黃魚,也不由有點懵逼。
昨兒個,他就沒打開看。
他知道里面該是黃魚,卻是沒想到是兩條大的。
最多是以爲老李想着補差價,給他送幾條小的,就很不錯了。
因爲書畫這玩意,雖然說在真正的行家眼裡,還是值錢貨。甚至在有些收藏家眼裡,那就是萬金不賣的東西。
但要是想變現,也是一個難題。
要是不變現,那就是幾幅破畫塗鴉的東西。
所以老李要是給他幾根小黃魚,他拿的也安心。
大黃魚十兩,小黃魚只有一兩,官方價格,小黃魚不過百一根。
卻是沒想到老李直接拿大黃魚砸他。
這玩意誰受的住啊?
何雨柱懵逼了一會,這纔對着劉婷說道:“這是老李給的。
還有幾幅字畫,說是抵咱們借給他的那三千塊錢。
我沒想到他會給這麼多。
不過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把這東西收起來吧。
估計這丫把這些東西放在我這兒,也是想着留條後路。
要是他將來落難了,我把這些東西,再還給他老孃或者他堂妹。”
老李的後手準備,何雨柱對劉婷沒有隱瞞。
這本來就不關他家的事。
就像是老李上回喝酒對何雨柱說的,他身邊的所有朋友裡,何雨柱是唯一一個沒有在風雨當中打溼衣角的人。
就算後面有什麼變動,也沒人把賬算到何雨柱的身上來。
雙手乾淨,滴血未沾,這是他最大的底氣。
“爸爸,爸爸,有人搬家進來了。”小老四光着腳丫子衝了進來。
劉婷反應也是相當迅速,把何雨柱腦袋猛的往外一拋,何雨柱都感覺自己的脖頸“咔噠”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