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如果正視自己的話，我們應該很清晰的看到。
咱們在改開前並沒有遺失的東西，改開後卻等於被某些人白送了出去。
就像這次老路違背規則，告知何雨柱蕭醫生在他那的事情。
也沒有別的，就是這回蕭醫生算是立了功。
老路他們搜查過一個小日子的住所，從它的住宿處，查到了一些紙質資料跟膠捲。
因爲當時這個小日子從事的主要事情，就是花錢收買各種中成藥方。
老路他們也是洗了兩卷膠捲，發現都是跟紙質資料重迭的。
於是在這個上面就沒太重視。
也不是不重視，應該說他們畢竟不是專業人材，對有些配方實在是不懂。
當時爲了怕影響邦交，所以那個小日子沒問幾句話，就請他吃了花生米。
小日子那邊理屈，也沒敢爭辯，只在私下解釋這事只是個例事件。
是他們的工作人員經不住利益誘惑，所以私下幹這個事。
當然，這都是外交辭令，咱們也不信它們那些屁話。
也就是咱們需要‘朋友’，所以纔沒把它們一杆子打死。
但在蕭醫生回四九城後，在整理藥方的時候，接觸到了那些文件。
卻是發現了有幾份配料表，炮製手段，根本就跟藥方完全無關。
經過蕭醫生的鑽研，發現那些資料，竟然是咱們景泰藍以及紫砂壺的製造工藝。
這個上面只是屬於發現，並沒有太大功勞。
但報到老路這邊以後，老路的敏感性卻是上來了。
一查，才發現現在這樣的事情很多。
“···也就幾個套路，問咱們收廢料，景泰藍那邊，還有景德鎮那邊，以及紫砂那邊的廢礦泥，···小日子那邊都提出了收購請求，並且價格開的很高。
還有就是搞得唐朝時的那一套，派人過來學習。
在咱們的刺繡研究廠那塊，搜出來幾個微型照相機。
最後則是請咱們這邊的老師傅過去講學。
雖然暫時這個上面，還沒有查出問題。
但我個人猜測，如果以重利誘之的話，難免有個別人會受不了誘惑。
現在這方面我們正在重新制定規矩，部分人員已經開始召回了。”老路說這些的時候，神情平淡，好像一點個人情緒都不帶一樣。
這跟上次何雨柱見到的憤怒很不相同。
何雨柱跟老蕭很熟，跟老路也是很熟。
但三個人坐在一起喝酒是第一回。
所以互相之間並不太熱切。
如今老蕭聽到老路如此說法，卻是提杯勸道：“也犯不着奇怪。
小日子就是靠着偷起家的。
從漢朝時，就跑咱們家裡偷學各種知識。
當然，當時它們還是把自己位置擺的很低。
以徒侍師，以子敬父那樣的對咱們。
後來滿清時，它們跪舔上了西方，又換了個老子。
一開始對咱們還有些忌憚。
但等到後來，甲午一敗····整個民國時，他們對咱們是明搶硬奪。
現在它們又把偷那一招給用了上來，其實也從反面說明了咱們現在又站起來了。”
老路與老蕭碰了一杯，看到何雨柱略帶觀察的眼神，不由輕笑道：‘很奇怪我這回爲什麼不生氣？’
何雨柱摩挲手中的酒杯，乾笑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上回我把手給砸破了，被我的老領導訓了一頓。
他老人家說，我們跟敵人的鬥爭，不該帶有個人的情緒。
在咱們家裡，是咱們守護，他們進攻。
咱們在明處，它們在暗處，所以被它們發現一些漏洞很正常。
越是敵人發現了咱們的漏洞，我們這些人越是需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更加精準的判斷出敵人的進攻手段，進攻方向。
像是上回那個，要是我們能冷靜一些，多問一點，說不定早就發現這些事情了。
····”
何雨柱其實很不願意聽這些，太過於專業了。
並且老路說這些事的時候，遮遮掩掩的，每次說到精彩的時候，他就經常踩剎車。
比如說，說到緙絲那邊搜到幾個微型照相機，那幾個小日子怎麼處理的，老路就沒說。
這玩意就像看小電影看到關鍵片段，突然就沒聲音沒圖案了一樣，太勾人了。
所以何雨柱也不搭理老路，他直接端起酒杯，提議道：“咱們共飲此杯，爲咱們能在列強面前站着說話而乾杯。”
對何雨柱的這個提議，二人並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小日子曾經也算是列強之一。
也別說三四十年前，就是現在，人家的經濟也是整的挺不錯的。
在國際上獲得的認可，並不比咱們少。
等到酒水喝的差不多了。
關鍵是桌子上的菜沒了，老蕭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好好吃過飯了。
桌子上四個菜，都是大菜，被他一個人造了一大半。
老路也能吃，說明這段時間，這兩人爲了這個事情，都忙的顧不上吃飯的事了。
“···咱們應該整理出一個名錄出來，按照咱們有，外國沒有去整理。
其實這幾次的事情，也可以看出來，小日子現在盯着的方向，重點已然不是軍事上了。
而是盯着咱們老祖宗傳下來那些東西。
我且稱之爲商業竊取。
它們偷了這些東西幹嘛？
總不會是因爲它們真喜歡這些東西，想着搞出來，自家擺着觀賞吧？
還是有經濟利益的。
老路上回你們搞的那個中成藥製造，在港島等地區的銷售，
現在搞的怎麼樣？”何雨柱說這些，是想着把老路他們的視線吸引過來。
其實就是想提醒他們，像小日子的這種偷竊，並不是單個事件，而是因爲有經濟利益驅動，以後咱們這邊要做好更加嚴密以及長期的保密工作。
說到中成藥丸在港島的銷售，老路老蕭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牛黃丸賣到了一百多，白藥片仔癀都賣到四五十，還有晉西北的龜齡集，賣到了六十一瓶。
其他的大活絡丹，白鳳丸啥的，價格也是很不同。
特別東南亞富商羣體，都形成了搶購了。
只要咱們的產品到了那邊，第二天就會掛上售罄的牌子。
老何，這也是你的功勞啊。”老路現在也學壞了，光會畫大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