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們還是先辦事吧！
小娥，有些事你不能太任性的，就像是夜裡，要不是我攔在門口，說你們有事情要談。
那說不準已經被別人發現了。
······
你沒事，大不了回港島。
你要知道，就現在四九城的形勢，要是何雨柱被發現做這種事，他會有什麼結果麼？·····”
事情收尾，冉秋葉語重心長的對着婁曉娥說了一通。
讓冉秋葉助紂爲虐肯定不可能，但她還是答應了給婁曉娥保密。
所以這一夜，像是發生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何雨柱回到了他該在的車廂，也幸好那些陪同人員都是講紀律的，沒對着何雨柱問東問西。
不然就何雨柱現在這個精神狀態，還真保不了密。
這個年代車馬很慢，列車也是很慢，但再慢的列車都是有到達的時候。
接下來時間，何雨柱是有意迴避着婁曉娥，而婁曉娥雖然嘴兇的可以，卻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何雨柱是心煩，而婁曉娥就是害羞了。
說實話，何雨柱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跟婁曉娥發生關係。
按理來說，應該是沒有。
他自己的身子，有沒有被掏空，他還是有點數的。
但他也不能確定，畢竟這種事就算留下證據，也是留在了婁曉娥那邊，而不是留在何雨柱身上。
他們一行人到了爾濱後，是安排進賓館裡住了下來。
這個年頭的爾濱肯定是咱們這邊最發達的城市。
其實也是很不方便的事，像是婁曉娥想着出去逛逛，都是各種陪同。
並且有些地方，根本就不會讓婁曉娥過去。
就像是安置婁半城的那個地方，按照婁曉娥意思，是過去看看的。
這個上面有沒有別的說法不清楚，卻是被當地接待人員給拒絕了。
要不是婁曉娥在這邊跟當地土特產大采購了一番，就婁半城的遺物，婁曉娥都不一定能見到。
很簡單的幾樣東西。
一本老人家話語，一個筆記本，一副眼鏡，以及一牀破被子外加換洗衣服。
至於婁半城已然變成了一個小罐罐了。
哪怕婁曉娥對婁半城再沒有感情，對着那個小罐罐，還是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那畢竟是她血脈上的親情。
說實話，何雨柱看着依偎在冉秋葉懷裡哭成淚人的婁曉娥，都有點懷疑，這個娘們在火車上那麼任性，是不是也有點轉移注意力的想法。
何雨柱感覺他過來，是完全不重要的。
基本上也就當了個背景陪襯。
要是他自己來這邊，倒是可以出去大采購一番。
但他是陪同婁曉娥來的，所以也是出進不自由。
何雨柱這個時候纔想起來，現在咱們跟老毛子已然緊張起來了。
像是爾濱這種工業重鎮，對外人查得稍微嚴一點，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所以，何雨柱這個來了，也差不多等於沒來。
除了在那啥大街上逛了一圈，其他啥都沒幹。
這上面怎麼說呢？
就要說到人的私心問題了。
現在國泰民安，所以每個人的私心，就那樣不自覺的出來了。
咱們上面的老傳統就是如此，就像後世傳的一個謠言，說16年南那啥對峙的時候，咱媽播放熊出沒一樣。
其實是沒有那事，當天的電視節目一切正常。
但也就是這一切正常，就已然說明了問題。
也就是“咱媽”一直就是有問題自己當，不會讓家裡人心惶惶。
所以這個上面，當父母的都是一個樣，不管在外面多難多苦，回到家裡都是一張笑臉。
而這些從四九城過來的小幹事，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他們從報紙上看到的，其實也就是“國泰民安”。
國泰民安了會幹啥？
會放鬆警惕心理。
像是這幾個傢伙，這時是跟着老路走港島那條線的。
如果他們這個時候去港島，說不定會保持一定的警惕。
但這個時候，他們是在家裡，是在這個時候默認的“長兄”這兒。
結果，當老大的，不許他們出去玩耍。
這上面小心眼就出現了。
答應親戚朋友的那些紅腸啥的，到哪去買？
答應媳婦的貂絨那些，又該到哪去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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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是盯上了何雨柱。
誰讓何雨柱能跟港商“夜談”一個晚上呢？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現在的人該有多單純。
冉秋葉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冉秋葉說何雨柱跟婁曉娥是在談大生意，並且老路是默認的。
連詢問這個事情的人都沒有。
有人被其他同事挑唆不過，卻是找上了何雨柱。
“何顧問，能不能跟本地的同志說一說，讓大家自由出去一趟，採購點東西？”一個小年輕忐忑不安的敲開了何雨柱的房間大門。
何雨柱也有點蛋疼，到爾濱一趟，結果啥東西都不帶回家，雖然劉婷不會怪他，但家裡幾個小傢伙總歸會失望的。
何雨柱嘆息道：“你們不是找接待同志問過麼，不行，大家要遵守紀律。
有需求大家可以去下面的華僑商店去看看。”
年輕人立馬苦了臉，對着何雨柱抱怨道：“何顧問，先不說華僑商店裡面的東西要券，就說那些東西的價格，要是帶回四九城，不得讓家裡給罵死？”
何雨柱差點笑出聲來，年輕人吐槽的，就是他想說的。
說實在，他也去華僑商店去看過。
但裡面那些東西的價格，不是何雨柱買不起，而是何雨柱買了，回家肯定會被劉婷抱怨。
真特麼的太貴了。
何雨柱雙手一攤說道：“那我也沒辦法。
紀律問題不光是面對你們的，我也要遵守。
本地同志不讓我們出去隨便亂逛，肯定是有他們自己的難題。
咱們除了配合，其他真沒辦法。”
“何顧問，您看看能不能咱們都把需求報上去，然後讓港商那邊給咱們集體採購一下？····”年輕人既然過來，就肯定有他的辦法。
而之所以找上何雨柱，也是很簡單的事情，誰讓何雨柱跟港商徹夜長談呢！
看着年輕人期盼的眼神，何雨柱真就沒辦法拒絕。
這幾天時間，何雨柱因爲那天包廂的事，已然跟婁曉娥保持了夠遠的距離了。
這個上面，肯定是引起大家議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