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做你宮裡萬千寵愛的娘娘,我做我的靖王妃,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何每次都要詭計多端,陷害我呢?!”落茶靡抓着落蝶舞,落蝶舞的手臂已經微微泛紅。
“爲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麼?!那好,我就告訴你爲什麼?我愛冷絮,一心想嫁給冷絮,你呢?你做了一些什麼?你將我以那種不堪的方式推給了皇帝,讓我受盡千夫所指!”落茶靡此刻像極了一個受害者。
“那都是你自找的,如果我當日不是將酒杯偷偷換了個位置,估計今天站在這裡質問你的人就會是我了!我會怎麼樣呢?哭着問你爲什麼?!落蝶舞,今日你的一切,怪不得我!”落茶靡訴說了事情的真相。
落蝶舞使勁想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卻怎麼都掙脫不出,“好,我沒陷害到你,我認栽,可爲什麼在宮裡我還要受盡屈辱!落茶靡,你知道嗎?皇上在每次傳召我的時候,都是在酒醉之後,聲聲喚着你的名字!
因爲只有他醉了,纔會把我看成是幾分的你!落茶靡,你爲什麼要活着?!爲什麼要奪走我的一切?!”
落茶靡顯然忘記了以前莊貴妃說的話了,就趁着落茶靡愣神的時候,落蝶舞狠狠的將落茶靡推了下去。
就在落茶靡要掉落的時候,夜冷觴蜻蜓點水,飛身而過,抱走了落茶靡,落茶靡看着不知爲何有些薄怒的夜冷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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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落茶靡被救走,落蝶舞就知道,夜冷觴一定是聽到了一切,狂妄的笑着,“哈哈哈,夜冷觴,你都聽到了吧?聽到皇上對落茶靡的感情了吧?你的靖王妃倒真是每個人都愛着呢!”
落蝶舞說完這幾句話,還在笑着,笑着笑着就坐在了冰涼的地上,收住了笑聲,卻是在慢慢垂淚,這在後宮中的落蝶舞臉上,可是從來都看不到的。
落蝶舞淚如雨下,同時,又攥緊了拳頭,“落茶靡,除非你死了,否則我一天都不會放過你!”
夜冷觴直接將落茶靡抱回了靖王府,清央殿裡,落茶靡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因爲自己雖然是第二次聽見這樣的話,可還是沒想讓夜冷觴知道的,畢竟,這種事,怎麼好說出口?
落茶靡剛開口,“冷觴。”就被夜冷觴冰涼的脣畔深深的吻了上去,自己再也說不出來任何話。
落茶靡好不容易推開夜冷觴,“不是我不告訴你的,是我覺得這沒有必要,皇上那麼做,是他的一廂情願,我對他,是沒有任何情感的。”
夜冷觴卻是狠狠地點了落茶靡的額頭一下,嗔怪,“你就這麼急着想推開我嗎?以前,我聽到別人說喜歡你的時候,我會生氣,可現在夜裕寵着落蝶舞,卻喊着你的名字,我是在吃醋!”
落茶靡看着夜冷觴並沒有生氣,便又恢復了那一副樣子,“哼,原來你沒生氣啊,我以爲你生氣了,纔沒對你出手的,早知道你沒生氣,我就不讓你佔我便宜了!”
夜冷觴不禁笑了,“原來,只有在我生氣的時候,才能佔你的便宜啊!那我乾脆天天生氣好了。”
“夜冷觴,你一天不油嘴滑舌會很難受嗎?!”落茶靡開始“興師問罪”。
夜冷觴卻擺出他那一副可憐的樣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