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登記?真是恬不知恥!落茶靡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趁着遠沉脫下外衣的功夫,落茶靡手中的匕首直直的打向了遠沉。
遠沉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了身後的不對勁,轉身,微微側身,匕首插入了身後的櫃子上,入木三分。
遠沉目光明顯閃過一絲殺氣,慢慢淡了下去,“夫人如此不聽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落茶靡手中的銀針接二連三發了出去,而遠沉中了幾個,居然像沒事人一般,渾然不覺,落茶靡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將軍府的院落之中,卻被遠沉趕了上來,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步步緊逼。
落茶靡兵行險招,飛身上前,長劍本欲直取遠沉的性命,卻被遠沉手中的流星錘打偏了方向,只是劃傷了遠沉的手臂。
遠沉自然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看到落茶靡拼盡全力的攻勢,轉而也不再留下任何情面。
遠沉和落茶靡的幾個招式之間,落茶靡已經不敵,手中的長劍滑落,鮮血吐了出去,整個人向後退了好遠,拼命立直的身子搖搖欲墜,怎麼都睜不開漸漸迷離的雙眼。
就在落茶靡閉上眼睛,以爲要倒下去的時候,一個堅強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在了懷裡,落茶靡擡頭,對上的正是那雙深情的眸子,落茶靡不自禁的喚出了那個名字,“冷觴。”
夜冷觴滿眼的擔心,淺淺的嗔怪,“不是說過的嗎?量力而行,怎麼把自己傷成了這個樣子?”
落茶靡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裡的鮮血還在不停地翻涌着,嘴裡蔓延着的,全是縈繞不絕的血腥味兒。
遠沉雖然不大認識夜冷觴,但多少通過人的氣勢,還是能夠體會到的,遠沉孤傲,不可一世的開口,“想必你就是靖王夜冷觴吧?”
夜冷觴不想和遠沉廢話,語氣冷厲,生怕自己一激動就會殺了遠沉,“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還不讓路嗎?!”
遠沉倒是絲毫不畏懼,飛身擋在了夜冷觴的面前,“那個曾經風光一時的戰王,如今見了本將軍難道不應該說話客氣一些嗎?別忘了,就是你的父皇見了我,還要客客氣氣的!”
夜冷觴冷哼一聲,“戰王的稱號,本王只是不想要罷了,如果你喜歡,不妨借給你玩兒兩天。”
遠沉向來被人敬仰慣了,哪裡受得了這等言語諷刺,可礙於夜冷觴王爺的身份,倒是不好拔劍相向,只有言語相譏,“呵呵,幸虧靖王早一些來了,要不然,您的夫人可能就成爲在下的23房夫人了。”
夜冷觴果然咬緊了牙根,這是落茶靡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絕殺的目光就像要把遠沉置於死地,夜冷觴是在拼命壓制着自己心中的情感。
“如果將軍你不想活了,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夜冷觴狠狠地說着。
遠沉除了用兵打仗之外,本來就沒什麼實幹,看着夜冷觴如此逼人的氣勢,倒是被嚇退了幾步,可也不肯服輸,手中的長劍一揚,抵在了夜冷觴的脖頸之上。
夜冷觴雖然不顯露出武功,可心裡確實有數,這個遠沉,遲早要除了去,要不然,終究是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