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向右邊錯了一錯,想借道而過,夜冷觴卻正正的擋在了落茶靡面前。
落茶靡找到縫隙剛想走過去,被夜冷觴一把拉了回來,“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我是爲了你受傷的,爲什麼守在我身邊的不是你,而是別人呢?就算你不願意見到我,難道你不理應過去看一看嗎?”
落茶靡掙脫開夜冷觴的雙手,規矩的福了一福,“是妾身辦事不周,下次妾身一定去看望王爺。”
“下次?你就這麼希望本王還有下次嗎?”夜冷觴逼問着。
落茶靡簡直覺得夜冷觴不可理喻,怎麼受了一次傷,變成了這副樣子。
落茶靡不想和一個病人計較,回身繼續向前走着,夜冷觴追上前去,緊緊地將落茶靡鉗制在懷裡,“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夜冷觴,你莫名其妙!”落茶靡掙脫不開夜冷觴,落茶靡本來是覺得夜冷觴正常的,可經此一病,唉,又不正常了。
落茶靡還在掙扎,夜冷觴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緊緊地攬過落茶靡,輕輕擡起落茶靡的頭,落茶靡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功夫,夜冷觴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任憑落茶靡怎麼拍打着夜冷觴,夜冷觴就是不肯放開,時光似乎靜止在了這一刻,許久,落茶靡怎麼都掙脫不開,只得咬住了夜冷觴的脣畔,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在嘴間散開,夜冷觴這才肯放開落茶靡。
落茶靡狠狠地推開了夜冷觴,從未有過的憤怒,抹乾淨了嘴邊的鮮血,“夜冷觴,你不可理喻!”
落茶靡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夜冷觴的傷口,夜冷觴緊緊地捂着受傷的地方,面露難色,額頭上開始冒出汗珠,想來是真的疼了。
落茶靡就算再生氣,也不能一走了之,看着夜冷觴痛苦的樣子,走上前去,扶住了他,“王爺,您沒事吧?”
夜冷觴只是站了一會兒,看着落茶靡關心的目光,卻不知道爲什麼格外生氣,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落茶靡,一把將落茶靡推遠,“本王不需要你的關心。”一個人走了回去。
落茶靡站在原地,簡直好氣又好笑,“夜冷觴,你是瘋了嗎?!”
幽姒嫿看着夜冷觴失魂落魄的走回清央殿,心下幾分擔心,“王爺,您怎麼了?傷口又疼了嗎?回去歇息一下吧。”
夜冷觴不耐煩地擋開幽姒嫿的手,“這兒不用你了,本王自己可以走,你可以回去了。”
“王爺。”幽姒嫿不知爲什麼夜冷觴的變化會這麼大。
“本王讓你離開,聽不懂嗎?”夜冷觴大聲吼着。
“是,妾身明白了。”幽姒嫿只得退了出去。
幽姒嫿走出清央殿,聽得身邊丫鬟幻梅來報,幻梅將剛剛看到的情況向幽姒嫿說了個清楚。
幽姒嫿目光漸漸盪漾起仇恨,“落茶靡,我倒要看看,你在王爺心裡到底有多麼重要?!我堂堂苗疆之女,從小到大,不輸給任何人,這次,也一樣!“
幻梅低聲彙報,“小姐,昨天的那幾個刺客已經收拾乾淨了,這次,是幻梅辦事不利,幻梅甘願受罰。”
“你也真是的,明明派去殺落茶靡的人,怎麼會傷了王爺?真是該死!”幽姒嫿生氣。
“奴婢有罪。”幻梅說着就要跪下去。
“起來吧,有什麼事,回去再說,這裡處處眼線,還嫌不夠亂嗎?!”幽姒嫿氣沖沖的離開了清央殿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