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手中緊握着劍,向前走去,企圖找尋出來黑衣人的地方,剛要走進破破爛爛的屋中,幽姒嫿卻走了出來,正好擋在自己面前,陰冷的笑,和着身邊時不時飛過去的烏鴉羣,平添蕭瑟與毛骨悚然。
落茶靡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幽姒嫿,你怎麼在這兒?剛剛的黑衣人呢?”
“黑衣人?呵呵,”幽姒嫿一笑,驚走了剛剛停留在旁邊的烏鴉,“小蘋,出來吧。”
“是,娘娘。”那個被落茶靡當做探聽消息的黑衣人走了出來,摘下面紗,其實不過是一個女兒身,和幽姒嫿一樣笑得陰冷。
“你爲什麼要派人去探聽王爺和首領的消息?”落茶靡首先發問。
“小蘋,你聽見什麼秘密了嗎?”幽姒嫿饒有興趣的問着小蘋。
“回娘娘的話,並沒有。”小蘋彎腰回話。
“好了,你下去吧,守在一邊,必要時幫助我一臂之力。”幽姒嫿早早謀劃好的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
“是。”小蘋退了下去。
看着落茶靡疑惑的目光,幽姒嫿說出了實話,“實話告訴你吧,落茶靡,小蘋除了輕功比較好之外,其他的,都很差,甚至在武功上根本比不上你,我讓她過去,其實就是爲了引你過來罷了。”
“你要做什麼?”落茶靡先前也是瞭解一些苗疆秘術,便想逃離開來,可一看到幽姒嫿的眼睛,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連鳳形玉佩也拿不出來了。
“你和我進來。”幽姒嫿衝着落茶靡決絕一笑,不知怎的,這笑容裡還藏着些許的淚花,落茶靡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樣,跟着幽姒嫿走了進去。
原來,破爛的外面,只是一種表象,到了裡面,纔是別有洞天。寬敞的屋子,每一處,都擺放着一幅仕女圖,而這畫上的女子都是同一個人,而這落款,也都是同一個人,幽木。
落茶靡雖然頭有些暈,可是理智還沒有被完全剝奪,問着,“這是,你爹爹畫的,是嗎?”
幽姒嫿愛惜的拂過每一張畫作,似乎是珍藏在心底好久了,“是,每次我想王爺的時候,都會來到這裡坐一坐,因爲在我的印象裡,爹爹對孃親一直都很好,我也一直想遇到一個讓我值得託付一生的男人。”
落茶靡拼命站直搖搖欲墜的身子,不知道爲什麼,只要進入到這間屋子,就會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伴隨着明顯的頭暈。
落茶靡開口,“可你錯了,冷觴不是那個值得你交付一生的男人,沐璽亦不是。”
“沐璽的事,用不着你來提醒我!我早就知道,他勸我和他在一起,就是爲了我的秘術!”幽姒嫿狠狠地瞪着落茶靡。
可提到夜冷觴,又似乎變成了無限的柔情,“可是冷觴,他不一樣,只要我努力,就可以走進他的心的。”
“你做夢!”落茶靡雖然身體裡很難受,可還是不屈不撓,只想着,也許,逃離了這間屋子,就會好了,便努力向外走去。
幽姒嫿覺察到落茶靡的腳步,衝上前去,把落茶靡使勁兒的拽了回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幾乎是撲上前去,雙眼是嗜血的恨意。
幽姒嫿狠狠地扼住了落茶靡的脖頸,“想出去?呵呵,下輩子吧!我自從繼承了這種至聖的秘術,還沒有對任何人用過,很榮幸,你是第一個!只要在這間屋子裡,和着我的陣法,眼淚和悲傷,你就相當於是一個廢人!”
看着落茶靡說不出話來,幽姒嫿更加放肆狂妄的笑,“哈哈哈!哈哈哈!落茶靡!沒想到吧?!你自己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現在,我要掐死你!就像是掐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