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在這幾個人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看着西蜀國主的表情,雖然是從一開始,西蜀的國主就把自己的驕奢*表現的淋漓盡致,可是實際上,越完美無缺,就越想是做出來的假象,其實自己不妨大膽一試?
因爲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西蜀國主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西蜀國主聽着夜冷觴這麼說,果然勃然大怒,冷哼一聲,“哼,自己家的王妃又怎麼樣?難道你一個王爺能大得過我這個國主嗎?!我知道你是軒晟的靖王爺,可是本國主要人是看得起你們!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夜冷觴是決意不肯讓出落茶靡,甚至不惜以兩國交戰爲代價,繼續不卑不亢,“國主,軒晟皇帝派本王過來,是想讓軒晟和西蜀永遠友好下去,可是國主的這個要求,就先是觸碰了本王的底線,如果國主執意如此的話,本王想,本王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夜冷絮一副閒散公子的模樣,拉住了夜冷觴,“誒呀,靖王,你怎麼這麼不識擡舉呢?國主喜歡她們兩個,是她們的福氣啊,也是你我的福氣啊,難道不是嗎?何必爲了一個女人和國主不合呢?”
夜冷觴擋開了夜冷絮的手,冷冷的,“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本王的想法,讓靡兒跟別人離開,本王做不到!”
西蜀國主看着如此倔強的夜冷觴,拂袖而起,大聲吼着,“夜冷觴,你這是一來就打算給朕一個下馬威嗎?!如果你要算賬,那我們之間的賬就好好算一算,剛纔大將軍和朕回報,說是你們殺了門口的守衛,可有此事?”
夜冷絮聽到國主這麼問,卻是迎了上去,“國主的話言重了,這就是沒有的事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是那些人自相殘殺的啊。”
“自相殘殺?”落恆接上了話,“太子的這句話可真是大言不慚,你們帶着這麼多的精兵,和武功卓絕的靖王爺,難不成,是那些守衛自己想死了?纔會自相殘殺?!”
夜冷絮怎麼都解釋不清楚這件事,“這個,這個,本太子也不知道啊,可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落茶靡一直在旁邊冷眼觀察,就在落恆和夜冷絮對質的時候,明顯的,西蜀國主看向落恆的目光,是一種嘲諷,居然,還帶着一絲恐懼,落茶靡乾脆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難不成?
國主的這一切全都是僞裝出來的?這麼多年,都是做給落恆看得?而國主讓自己和夢知畫去陪他,就是爲了趁機把消息帶給自己,然後告訴夜冷觴和太子?
落茶靡自己都被自己心裡的這個想法嚇到了,可是不管怎麼樣,總要試一試,大不了,自己還可以逃出來。
想到這兒,落茶靡就大膽的開口了,“國主,剛剛的事情,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而王爺拒絕您,也是失禮,妾身願意在這裡陪着國主些許日子,就是賞賞花,看看鳥也是好的。”
夜冷觴不知道落茶靡爲什麼忽然會這麼說,乾脆看着落茶靡,輕聲耳語,“靡兒,你這是做什麼?你難道有了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