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你的朝夕相伴作用大,還是我的*作用大?夜冷觴,經此一役,我們之間的戰爭纔剛剛開始!你可要接好我的招!”莫祺還是不打算放棄使用*,只要能得到落茶靡,莫祺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莫祺不知道,原來自己始終不肯拿出自己的一顆真心,不管是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都會不擇手段。
可是這不擇手段,正是換取真心最禁忌的東西,莫祺只會把剛剛對自己好一些的落茶靡推得越來越遠,遠到天邊。
夜冷觴冷哼一聲,“好啊,既然你冥頑不靈,本王就等着你徹底認輸的那一天!”
當然現在發生的所有的一切,落茶靡都是一無所知,落茶靡只是在自己的霓裳苑裡,做着自己手下的活兒,看着自己那晶瑩的一小瓶,還在沾沾自喜呢。
現在最不安寧的地方就不外乎丞相府了,落恆也是聽說了侍郎的死訊,第一個趕到了丞相府,想問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夜卿淺還偏偏要跟了去,落恆想着有個公主在,也是好的,便答應了下來。
“兒子(兒媳)見過爹爹。”落恆和夜卿淺對着落時行了一個禮。
落時連落茶靡的王妃地位都不懼怕,更何況是夜卿淺這個公主?落時面無表情,喝着自己杯子裡的茶,“天色這麼晚了,不知道尚書和公主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落恆也不想賣什麼關子,乾脆開門見山,“爹爹,侍郎的死,可是與您有關?”
落時本來對現在的落恆就有諸多的怨言,怎麼會告訴落恆實話,而且對於落恆這副質問的語氣語氣很是不滿,“怎麼?不過是一個區區侍郎的死,就要怪在爹爹的身上嗎?再者,就算是爹爹真的殺了他又能怎麼樣?難不成尚書是回來治爹爹的罪的嗎?”
“恆兒不是這個意思,恆兒不敢。”落恆低下了頭去。
落時冷哼一聲,“呵呵,你不敢?落恆,你有什麼不敢的?我問你,自從你有了你的尚書府,自從你娶了這個公主,回來過我們丞相府幾回?不回來也就罷了,可你在朝堂上也從來不敢爲爹爹說半句話,落恆,我真是養了你這麼個好兒子!”
聽着落時這麼說,夜卿淺擋在了落恆的面前,“爹爹,就算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也是卿淺做的不好,還請爹爹不要怪罪恆郎了。”
落時聽着夜卿淺的話,再看着夜卿淺擋在前面,不禁冷笑一聲,“呵呵,恆兒你們倒是夫妻同心,不過這樣也好,這件事就是爹爹做的,如果你想去到皇上那裡告狀,爹爹沒什麼意見,走吧。”
“老爺,你何必把這件事情一個人攬下來呢?這明明就是她落。”周蓮漫又開口了,周蓮漫錯就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開口,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
落時狠狠地瞪了周蓮漫一眼,“閉上你的嘴!”
“是。”周蓮漫平白無故又捱了一頓落時的訓斥。
可落恆卻是聰明的,怎麼能不知道周蓮漫說的是誰,便開口問了,“爹爹,是落茶靡幫您保住的相位,對嗎?”
落時也不想再瞞下去了,“是,要不然呢?你是要讓爹爹跪着到你的尚書府求你這個兒子幫幫爹爹嗎?爹爹看你今天的意思,倒像是很期待看着侍郎頂替了爹爹的相位,是嗎?”
落恆聽着落時很不善意的語言,還是低下了頭去,“恆兒不是那個意思,恆兒只是在自責,恆兒應該早些到丞相府和爹爹說清楚的,爹爹,還請讓夫人和寧姨娘先下去,卿淺,你也下去,恆兒有事要和爹爹單獨說。”
落時聽着落恆這麼說,也不好拒絕,揮了揮手,讓周蓮漫和寧雪退了下去,夜卿淺也隨之退下。
落恆看着人都走遠了,這纔開口,躬身一禮,“爹爹,是你有所不知,恆兒之所以不讓您和落茶靡合作,就是因爲恆兒能夠依靠手裡的勢力再把相位奪回來,可是現在爹爹卻依靠了落茶靡,這就棘手了。”
落時不知道落恆原來這些日子以來都在佈局,這個兒子的謀略,超乎自己的想象,落時開口問了,“恆兒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