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境誰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羣愛女心切的母親幾乎嚇瘋了,不管自己被佔便宜劇烈的掙扎着,可惜的是她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樑華雄一聲冷笑,隨即那一百多粗魯的男人衝向了自己的女兒。
“姓樑的,老子和你拼了……”嚴家兄弟瘋一樣的掙扎着,麻繩已經被血沁紅了,可他們渾然不覺疼痛。
“你們,有資格麼?”樑華雄不屑的一笑:“你們還是瞪大了眼睛好好看吧,好好的看看你們的妻女是怎麼被羞辱的。”
聽着妻女們的哭叫,嚴家兄弟瘋一樣的叫着,可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卻沒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了,這羣在軍營裡早已經綠了眼的色狼可不管你什麼楚楚可憐的,將十個掌上明珠拉到了大通鋪上後就如狼似虎的壓了上去,數量上是十個對一個可謂是狼多肉少,所以這一上來這羣色中餓鬼是個個都紅了眼。
“老劉把你的狗爪子給我拿開,我要啃她的嘴,不是想啃你那破爪子。”
在混亂的漫罵聲中大通鋪搖晃着,十個千金被拖上來的一刻一羣大男人就圍了上去,骯髒的手急色的在她們身上亂打着,忽視着她們的哭喊興奮的感受着女人身體的那份軟勁,尤其是這種保養得當的千金大小姐個個細皮嫩肉的。
一羣大兵爭先恐後的,一兩下那可以說是手疊手競爭太過激烈了,不過光是明顯滿足不了他們。
有人開了口立刻是有人拉扯衣服有人撕她們的肚兜,在她們的哭叫中急色的撕扯着她們薄薄的衣物,急不可待女人柔軟的肌膚,不過說到底是人擠人的混亂場面,每個女人的胸前最少七八雙手在擠,這種惡劣的競爭環境讓一羣大兵暴發出了空前的爭強好勝之心。
可以說一羣大小姐雪白的肌膚上滿滿的都是粗糙骯髒的手在揉捏着,粗魯無比別說感覺了,就是那重量都把她們壓得生痛。連接不停的叫聲不是因爲驚恐了,因爲這些人的手太鹵莽了,幾乎把她們的冰肌玉膚捏得淤青不算,很多人甚至被直接抓得破了皮。
哭也無濟於事,面對這麼多狼虎般強壯的男人她們根本抵抗不了,布條被撕破的聲音越來越響亮,甚至有的士兵還故意拿着肚兜往嚴家兄弟這邊丟,回頭挑釁又得意的邊瞪着他們邊對他們的女兒上下其手。
“殺了我,殺了我!”嚴家兄弟快瘋了,紅着眼看着自己最疼愛的掌上明珠們被羞辱,此時心裡痛得幾乎要滴血了。
而這些士兵們肯定是故意的,脫了她們的肚兜褻酷以後還故意丟到他們的面前,這赤裸裸的羞辱讓他們幾乎要瘋了,試問哪個當爹的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場面,聽着女兒淒厲的苦喊看着她們被羞辱,這種感覺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不要啊!”一聲聲慘叫撕心裂肺,她們的衣裙全被扯成了布條,十具赤條條的肉體被一羣大兵盡情的侮辱着,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羞辱着她們的貞潔。
“媽的,叫你妹叫!”
“滾你蛋的,會叫纔好玩,不會叫的話有個屁用。”
“當老子傻啊,她們一口咬下去怎麼辦,老子三代單傳啊,你要搞你怎麼搞去,媽的會說不會做的東西。”
一旁的慘叫聲和大兵們的聲浪語已經讓嚴家兄弟憤怒得要瘋了,而樑華雄始終冷眼相待,對於一旁的春宮大戲是視而不見。原本不想用這麼極端的手段,可惜的是嚴家兄弟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倒是樂得犒賞一下這些追隨自己多年也憋了多年惡氣的兄弟們。
說是犒賞,不過實則上大多是出一口惡氣,這裡頭也不乏被嚴家兄弟害得家破人亡的人。
十位大小姐已經被扒得精光了,一百多號士兵輪流的在她們雪白的身子上發泄着獸慾,年紀小的依舊哭喊着疼不過沒人憐惜她們,年紀大些的落着淚已經是滿面的麻木,她們都記不清這是第幾個爬到她們身上的男人了。
大通鋪上狼狽的一片,一羣光着屁股的大男人氣喘吁吁的包圍着她們,即使發泄完獸慾他們也不捨的伸手去摸,因爲這些細皮嫩肉的大小姐對於他們來說平時只能遠觀不能褻玩,這會真玩上了當然是意猶未盡。
嚴家兄弟面色發青,已經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這時他們顫抖着嘴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們想破口大罵卻罵不出聲來,眼睜睜的看着女兒受侮,這份刺激讓他們已經要崩潰了。
那些銀子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而他們這時已經氣得忘了可以自己可以妥協,如果可以用那筆銀子讓自己的親人少一些折磨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招供,可惜的是現在他們腦子已經氣得沒了反應,不管是破口大罵還是哀聲求饒都反應不過來。
“媽的,爽,這是個雛,擦,太緊了。”
一陣陣的淫笑伴隨着女兒的慘叫,嚴家兄弟已經要瘋了,而一衆妻妾也是哭喊着求饒起來。但她們沒辦法過去救自己的女兒,因爲始終有一羣大兵拉着被捆綁的她們,這會哪怕是有一個上衣被扒了她也是渾然不顧,在她們眼裡只剩下女兒被凌辱的痛苦。
兩張大通鋪上是慘無人道的春宮大戲,伴隨着慘叫羞辱着這些千金小姐,而這時有心志堅定的士兵一看時辰到了立刻執行着樑華雄的軍令。
就在這時熟悉的慘叫聲響起,一個時辰的時間剛好到了,嚴家的六個兒子被拖出來再次斬斷了一根手指。嚴修良看着兒子在抱着血流不止的手在地上抽搐的模樣徹底崩潰了,立刻是哭喊起來:“我招,我招,那筆銀子沒在城裡,我們把它埋在了寒山嶺那座破廟下邊。”
嚴修文瞪着眼瞠目結舌,此時嘴脣都咬出了血,對於弟弟的招供他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爲他已經心志崩潰接受不了眼前殘酷的事實。
“繼續!”樑華雄沒任何的反應,冷眼一掃一聲令下,另一羣一直觀戰的大兵們早就躍躍欲試了,他一發話一幫人立刻如狼虎一樣的衝入了女眷羣中,肆意的抓住嚴家兄弟的妻妾脫着她們的衣服。
掌上明珠那邊的哭喊聲不停,這邊妻妾又受人侮辱,再過一個時辰兒子又會被斷指。此起彼伏的慘叫充斥着整個後花園,樑華雄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對嚴家來說是地獄般的場景,心裡並沒有多少報仇的快感,或許是因爲自己早就豁然的原因吧。
一羣妻妾哭喊着被扒個精光,被在一旁早就蠢蠢欲動的士兵們肆意羞辱,一羣獸興大發的士兵甚至在發泄過後拉她們也拉到了大通鋪上,和這裡的兄弟來了個母女交換,將這一對對母女放在一起侮辱,似乎這樣更能滿足他們心裡陰暗的快感。
對於嚴家的女性來說這是人間地獄,她們的哭喊和求饒有人理會,只會激起這些士兵們更加澎湃的獸慾。一羣大兵就這樣在她們的身上尋找着陰暗邪惡的快感,紅着眼在她們的身上發泄着滿滿的獸慾,對於他們來說如此多美貌的女人任其侮辱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妻女被一羣粗魯的男人羞辱,兒子被斬指折磨,嚴修良目睹這一切已經哭喊着暈了過去,不過馬上有人把他弄醒讓他無法逃避這個事實,眼睜睜看着妻女在自己的面前被這麼一羣男人羞辱他氣得血一吐腦袋一沉,兩眼發白竟然含怒而死。
“大人,這傢伙已經活活氣死了。”一羣大夫趕緊上前,一通觀瞳號脈以後秉報了一聲。
他們的目光忍不住朝一旁的春宮大戲窺視着,還不爭氣的嚥了一下口水,這時他們很是羨慕這羣武大粗的豔福。畢竟嚴家兄弟的妻女可有不少是絕色,芳名在外美豔不可方物,是那種一般男人看了覺得上一次短命十年也值得的尤物。而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女人現在都成了男人的玩物,他們也是男人,自然也希望能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即使這些女人現在身上處處都是其他男人的分泌物他們也不嫌棄。“恩,退下吧!”樑華雄倒是覺得有趣,反而這看似遊手好閒的嚴修良脾氣最不好,竟然就這麼被活活氣死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