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家的姚嵐,屁股還沒做熱,就聽見小廝傳話,說林幽若要見他,他現在恨不得將林幽若給了結了,居然又是威脅,她以爲自己真怕了她不成。
姚嵐讓下人回話,兩人約在城外的千里亭,那裡沒人打擾,有什麼事也不怕被別人聽見,對林幽若的名聲也好。
林幽若跟信兒兩人早早就等在那裡,眼看着太陽要下山了,也沒見姚嵐都半個人影,“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不然等會兒,城門都關了,到時候,老爺跟夫人問起,事情就麻煩了。”
林幽若看看天色,也覺得信兒說的對,兩人剛準備走,就被五六個混混給盯上了,“兩位俊俏的姑娘,這麼晚了,這是準備去哪裡呀?要不要哥哥們送你們一程。”說着將手伸向林幽若的臉上。
“拿來你的髒手,別碰本小姐,我可是禹城林家的大小姐,不想死的就給我滾。”林幽若嚇的臉色發白。
“吆,哥幾個,她還是林家的小姐,瞧瞧她這細皮嫩肉的身子,我還沒玩過小姐呢?就是不知道那滋味如何?呵呵呵!”說着淫*邪的目光在林幽若雪白的脖頸處流連,嘴裡滿滿一口大黃牙,口水都順着流出來。
林幽若看的一陣反胃,乾嘔了幾聲,“小姐,小姐快跑啊!”兩人沒跑多遠就被混混給包圍了。
“你們想跑,還沒問我們答不答應,兄弟們上,今天咱們就快活快活,不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咱們讓嚐嚐快活的滋味,小姐別怕,哥幾個會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保證你以後還想着哥幾個。”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撲到林幽若的身上一陣猛舔。
“小姐的皮膚又香又滑,摸起來真舒服。”邊說邊解林幽若的衣服,這時候她才知道怕了,帶着哭腔說道:
“各位大哥,求你們放過我,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激起了混混們的欲*火。
“小可憐,哥哥現在就是在讓你快活,馬上你就會愛上這種滋味。”說着呲啦一聲衣服被撕裂開胸前大片的春光恍花了三個人的眼,衣服被無情的仍在了旁邊的草地上,三個人上下其手,很快林幽若被脫個精*光,像只雪白的玉兔等着被蠶食。
片刻男人的yin*笑跟女子痛苦的呻*吟就飄蕩在千里亭的上空。
“大哥,原來咱們的林大小姐早就不是處兒了,這大家小姐跟妓院裡的婊子有什麼區別,沒準她早就被千人騎萬人枕了,還在我們面前裝貞潔烈女,看看她誠實的身子,身下的水都快把我淹死了,哈哈!”
林幽若聽着他們的yin*聲*lang*語,眼淚順着臉頰掉落下來,她現在好恨姚嵐,都是你害的,不對,都是柳月煙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姚嵐也不會不跟自己完婚,自己也就不用找姚嵐去報仇,都是她,一切都是她。
修長的指甲深深扣死在泥土裡,旁邊的信兒也被兩個混混壓着,直到夜色深沉,混混才從主僕二人的身上起來,揚長而去。
他們剛走,林幽若的身下就有鮮血從身體裡不斷流出,大紅的血很快染紅了身下的土,林幽若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不斷流逝,帶着身上的熱量,澈骨的冰冷讓她的身體麻木,今天的她心如死灰。
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那是自己留住姚嵐的唯一籌碼,現在的自己一無所有。
信兒步履艱難的爬到林幽若的身邊,拿起被扔在旁邊的裡衣蓋在林幽若慘不忍睹的身上,“小姐,小姐,你怎麼樣?”剛將林幽若扶起來,接着微弱的光,纔看清楚,她身下有鮮血流出。
“小姐,嗚嗚,血,好多的血,怎麼辦?怎麼辦?”信兒哭的傷心,她現在已經六神無主,小姐變成這樣,回去後自己只有死哭一條,可要是她現在跑了,那就是逃奴,逃奴抓回來死的更慘,而且她的家人也會一起陪葬,現在只希望小姐看在她們一起遭遇不測的份上,能饒她不死。
林幽若的臉上雖然沒有生氣,那雙細長的眼睛卻黑的發亮,如黑夜中的獵豹,“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扶我起來。”信兒慌亂的幫她穿上衣服,林幽若好像不怕疼是的,任由身下的鮮血流出,可能上天也不想她這麼快死去,一團紫黑的血肉從她身上掉了下來,林幽若看了一眼,讓信兒用衣服包裹起來,一步步走向不遠處的燈光處。
兩人借宿在農家,天一亮兩人就進了城,此時的林府都快翻天了。 “那個逆女徹夜不歸,你這個做孃的是怎麼回事?就她這樣的品行昨天你居然還有臉來向我詢問婚事?做夢去吧。”
林夫人也沒想到,今天白天還好好的,下午只說出去一會兒,她以爲是跟姚公子去培養感情了,直到晚飯時間她出口尋問兩個人婚事,林老爺這才知道林幽若還沒回來。
林幽若剛進門,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臉上,“逆女,你還知道回來?我林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林二夫人站在旁邊看好戲,只要大夫人倒臺,她就會是名正言順的大夫人,她正愁抓不到他們的把柄,現在她們就自動送上門來,還真是得來全不得功夫。
林幽若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昨天又流那麼多血,現在她幾乎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根本就沒心思跟他們廢話。“爹,娘,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信兒忙上前扶住她。
“呀!大小姐這脖子上不會被蚊子咬的吧?我怎麼覺得這印記這麼眼熟呢?難道昨天大小姐是跟男子在一起?老爺你說是吧?”林老爺對這樣的印記怎麼會不熟悉,雙眼都快躥出火來,牙齒咬的嘎巴響,臉上的青筋突起,像只隨時爆發的獅子。
“說,昨天跟什麼人在一起,都幹了什麼?不說我先殺了這個賤婢。”信兒嚇的哆嗦着跪在地上求饒。
“你最好不要動我,不然姚家絕對不會放過你,信兒過來扶我進去,我要休息,誰都不許打擾我。”冷漠的眼神被她盯住,二夫人感覺自己身上像被一條毒蛇給纏上,差點喘不過氣來。
兩人一覺睡到中午,醒來後林幽若立刻着裝從後門出去。
柳月煙正帶着縣令向義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