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久離態度老老實實,聽了之後就立即表示:“師父放心,我一定會勤加練習,直到完全領悟整套武訣的奧爲止!”
“嗯,你很聰明,只要勤奮就一定能夠學的很好,記住一定不能好高騖遠。”北歌滄摸了摸小徒弟的腦袋。
好高騖遠是什麼意思北久離並不知道,不過這話的意思他還是明白了。
當即聽話的點點頭。
隨後,他就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練習着這套武訣。
北歌滄看了他一會兒,心裡又開始想着,連曦爲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夜晚,她進入了空間之中。
連曦被她安置在空間裡種植仙月花的地方。
當她進入一看,發現連曦整個身體都浮在半空中,原本在他符獸空間之中藏匿的紫蠍劍被一朵巨大的黑色蓮花托着,飄浮在他正上方,源源不斷的黑色護體劍氣將他包圍在其中。
整個看起來就像是在進行什麼能量一般。
見到他安然無恙,北歌滄放下心來,正打算離開,忽然又感受到空間裡有動靜。
仔細聽了一下,她聽出來這是雲從和墨痕在召喚她!
他們兩人修煉出關了!
思及此,北歌滄立即將兩人移出空間,自己也緊跟着離開。
雲從和墨痕兩個人只覺得眼前一下斗轉星移,前一刻他們還在空間裡召喚“令狐沖”,後一秒就置身在一座奢華的宮殿之中,而很快,他們身邊就多了一個身穿明黃龍袍的齡少女。
龍袍不是給一般人穿的。
難道這個陌生的美麗少女是一個女皇帝?
雲從看着北歌滄,更是覺得他和自己的令狐弟長得好像。
兩人不明所以,只覺得暈暈乎乎的,只好略感冒昧的問道:“請問這是哪裡?你又是哪一位?”
這時,北歌滄纔是忽然想起來,她還沒有向雲從以及墨痕解釋自己女扮男裝的事情!
撫了撫額頭,她該怎麼解釋這一件似乎有些複雜的事情!
“那個……是這樣的。”北歌滄開始思考措辭。
“你和令狐弟長得好像,莫非你就是令狐弟的那一位小妹?”然而,不等她開口解釋,雲從就首先自己揣摩起來,同時疑惑道,“不過,你爲什麼穿着一身……龍袍?”
連續幾個月都在秘境中修煉,雲從完全不知道,如今北邙國的皇帝已經換了人。
北歌滄頓時有些風中凌亂。
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或者說,乾脆快刀斬亂麻:“其實,令狐沖根本就沒有妹妹。”
“什麼?”這超出認知範圍的答案,令雲從和墨痕懵在原地。
風中凌亂的北歌滄這下終於從兩人的反應中,找到了一絲坦誠自己身份的惡趣味,不禁愉快的勾了勾脣:“令狐沖沒有妹妹,她口中那個醫術高明的小妹,其實就是她自己。”
“什麼!”雲從、墨痕再度懵逼。
很滿意的看着兩張俊美的臉龐,在此時因爲過度驚詫而變得一臉懵,北歌滄繼續道:“至於令狐沖本人嘛,其實那不是她的本名,她本名叫北歌滄,有一個大哥叫北泓戰,北歌滄取寒帝北寅寒而代之,是如今的北邙國女帝,北泓戰則被她任命爲北國公,統領北**。”
北歌滄以一種非常平穩的口吻,氣定神閒,一字一句的說着,彷彿說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
雲從臉上的表情有些裂掉。
“北歌滄?北泓戰?北泓戰就是我的那一位好朋友啊?女帝?”
他一點一點的梳理這些讓他腦袋混亂不已的信息,猛然擡起頭來看向北歌滄,一張嘴吃驚地張開:“你、你身上穿的是、皇帝才能穿的龍袍?”
“是啊。”北歌滄坦然的轉了轉,將自己身上的龍袍更全面的展示給這兩人看,最後忽然狡猾的一笑,“我就是北歌滄。”
咔吃咔吃。
空氣中彷彿傳來兩張俊臉由於過度吃驚而裂掉的聲音。
雲從實在是難以想象,和他朝夕相處了幾個月時間的令狐弟,原來竟然是自己好友北泓戰的妹妹,北歌滄……
更想不到她如今怎麼就成了北邙國的女帝……
“你當初爲什麼要騙我你叫令狐沖?以我和你兄長的交情,難道我還不值得信任嗎?”勉強消化接受完這些信息之後,雲從就是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的質問道。
北歌滄當即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抱歉啊。”她真誠的說,“當時我被北寅寒在全國通緝,實在是不敢以真實身份示人,不得不謹慎行事,並不是信不過雲大哥,而是不想給雲大哥帶來麻煩。”
雲從聽了這話一想,很快就原諒了北歌滄。
況且一開始他見到北歌滄的時候,也是根本就不信任她的。
“好吧,北泓戰呢?我能現在去見見他嗎?自從幼年時期分開,一直都沒有再跟他見過面,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認出我來。”雲從摸着下巴說道。
似乎是想到了他們年幼時一起玩耍的開心時光,他的眼眸之中,還流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神色。
“他在北**軍營中,雲大哥,我建議你還是先回家一趟,稍後我讓大哥去府中找你,順便拜會一下伯父和伯母。”北歌滄說。
“嗯,這樣也好,我是有很久都沒有回家了。”雲從一笑,又看向墨痕,“怎麼樣?你是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跟我一起,去我家中看看?”
墨痕一愣。
他那雙好看的墨眸掃了一眼北歌滄清麗的容顏,心中一個念頭迅速的被壓下去。
展顏一笑,墨痕說:“我跟你一起去你家看看吧,希望你不要嫌棄。”
“怎麼會?”雲從大方的道,“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我看你也挺忙的。”
他指了指北歌滄身後桌案上堆放的奏摺、公文。
北歌滄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是啊,不過墨痕大哥,你能不能留在宮中?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對你說。”
“這……好吧。”墨痕眼眸一閃,內心幾乎沒有經過什麼掙扎的就答應下來。
墨痕留下,雲從只好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