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六 火器狂人蕭如薰

時至今日,象兵已經從古代的戰爭巨獸變爲了雞肋,十年前,鄧子龍就曾經大敗過象兵,還是用白刃作戰的方式,近身接戰設伏擊敗了象兵,他能做到的事情,蕭如薰這種火器狂人更不會認慫。

在蕭如薰的意識裡,一門炮解決不了,那就兩門,一百門解決不了,那就兩百門,他有七百多門火炮,三個沿海省份爲他提供足夠的開花彈,他還怕了象兵不成?

不過他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象兵,他的士兵也沒有,所以他覺得如果真的遇到了象兵,倒不如先看看象兵的作戰模式,看看納瑞宣的象兵是怎麼和莽應裡的象兵互懟的,這一點,他真的很有興趣,要是一上來就火器覆蓋把象兵幹掉了,會很沒有意思的。

納瑞宣絕對不知道也不曾見識過蕭如薰當初是怎麼用數百門火炮把日軍送上天的,他所崇尚的大火炮戰術和火器大陣在這個時代只有他手下的部隊可以組成,以鋪天蓋地的火炮和絕對火力優勢從心理和生理上兩方面打擊敵軍,讓敵軍陷入崩潰的邊緣,然後再以肉搏部隊上去收割人頭。

這種純粹以火力的強度和軍隊的堅韌程度取勝的戰術,是在火繩槍時代取勝的唯一手段,歐洲的戰術戰法也不過如此,通過訓練提升槍手的熟練程度,想方設法增加部隊的韌性,然後想方設法的革新技術,至於戰術的革新,什麼陣地戰戰壕之類的,現在的火槍根本沒到那個程度。

然而新技術的出現和取代舊技術本身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就好比四十多年前燧發槍就在歐洲出現了,但是直到如今,還有很多軍隊和將官拒絕使用燧發槍,燧發槍也無法列裝歐洲軍隊,火繩槍依然大行其道,長長的火繩依然是軍隊的必備物資。

成本高,技藝難,無法輕鬆量產,剛剛熟練了火繩槍戰術的將軍和士兵都在牴觸燧發槍,就好象遼東軍擁護三眼銃抵制鳥銃一樣,蕭如薰當初上書要求朝廷取消三眼銃碗口銃等上個世代的火器裝備的時候,就遭到了遼東軍、九邊邊軍和水師部分將領的反對,他們都認爲三眼銃比較好用,而火繩槍太難用,操作煩不說,邊關風大,還容易眯眼。

說白了就是懶,就是不願意訓練,就是想得過且過的過日子,不想變好。

蕭如薰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好的辦法,但是他好歹知道改變技術比改變人要容易得多,所以他組建了鐵匠營,名爲鐵匠營,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實際上是他自己的私人科研所,利用他的知識和老鐵匠們的經驗,找出製作比歐洲更爲精良的燧發槍技藝的方式。

納瑞宣王不知道蕭如薰打了那麼多的主意,他其實也不太願意把象兵的弱點告訴蕭如薰,因爲象兵也是他所依仗的力量,要是沒有象兵的威懾力他也會比較頭疼,儘管象兵已經被主流社會所以淘汰了。

“那也就是說,如果莽應裡出動象兵攻擊我軍,王上也會出動象兵與之對戰?力保我軍戰況?”

納瑞宣點了點頭:“沒錯,正是如此,象兵的話儘管可以交給小王和麾下的軍隊,象兵對戰,小王略有幾分心得,不會落於下風,至於他們的火槍手,提督,不瞞你說,莽應裡手下的火槍隊的組建時間要早於小王的火槍隊,小王的火槍隊成立不過數年,但是莽應裡的火槍隊已有數十年的戰績,數量不少,戰鬥力強,小王手下有佛朗機人,他們的手下也有一些佛朗機人。”

蕭如薰假裝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些佛朗機人還真是哪兒都不得罪啊!本督手下也有一支從澳門帶來的佛朗機人的軍隊,兩百人左右,本督去澳門的時候,他們主動提出要跟着本督征戰四方,他們就不怕打死自己的同胞?”

“他們可不在乎。”納瑞宣王毫不在意的笑道:“這些佛朗機紅毛夷只在乎錢,只要給他們足夠的錢,他們就算是妻子兒女都能賣給你,更別說自己手上的火槍,小王就是從他們手上買到了第一批火器,然後列裝部隊,招募了一批佛朗機人的火槍手來訓練,得以對抗莽應裡的火槍隊,然後這些紅毛夷打起他們的同胞也毫不留情,莽應裡還有獎勵,打死一個佛朗機人就獎勵多少錢,所以他們更加賣力。”

“簡直是喪心病狂!爲錢財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豈不是無君無父無恥之輩?”

蕭如薰假裝不悅的斥責道。

納瑞宣王笑道:“他們如此無恥,只是爲了錢,那就最好不過了,只要知道他們是爲了什麼,那就給他們,然後用之,這些年這些紅毛夷是越來越多了,每個人都挺無恥,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說,招募來打仗更好,死光了也不心疼,只是付給他們的錢足夠小王再組建一支千餘人的火槍隊了。”

納瑞宣王手底下的西班牙人火槍手人數好像也不多,跟葡萄牙人還有法國人荷蘭人混編在一起,人數好像有超過五百人,能單獨列軍作戰了,加上日本浪人一千餘人,這一千五百人是他手底下的高端戰力,精銳部隊,一般不怎麼動用,要是動了,那就意味着是一場苦戰。

接着蕭如薰和納瑞宣王商議了一下行軍路線和出兵日期,還有兩軍協同作戰的關鍵點等等,蕭如薰是考慮到兩軍不協調,所以採取了和朝鮮軍一樣的對待方式,分開來打,兩軍各自設定攻打的城市和據點,分別指揮,互不統屬,但是彼此之間的軍事行動務必要相互通氣聯絡,務必要在第一時間讓雙方首腦得知雙方的行動情況,不能盲目行進,以免被莽應裡各個擊破。

納瑞宣王對這樣的戰略也不是說不滿意,他本來也有點擔心蕭如薰要他的軍隊的指揮權,讓他有點擔心,但是蕭如薰不要,他就很高興,只是兩軍協調作戰的話,彼此之間似乎也很難相互照應,比如明軍遇到象兵隊突襲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相助。

這樣的事情放在戰場上是很危險的。

五百七十六 有人要倒黴了八百九十八 故人重逢九百七十五 樂不思蜀的徐弘基五百三十三 障眼法一千一百八十三 真是好惡毒的陰謀二百二十二 悲憤的孤軍六百四十一 難以回首一千零一十九 軍隊的忠誠一千二百八十二 陸海之爭(上)四百七十七 局勢四十六 寧夏亂平三百八十一 蕭如薰的捷報一千一百九十七 失敗的談判(上)六百九十五 請沈閣老務必要小心一個人五百八十二 背叛四百五十九 菲律賓海戰(三)三十一 朱翊鈞的驚喜五十六 蕭如薰縱論朝戰(上)一千一百三十六 她可真是聰明五百一十 扯力克的決心八十 君王帳中猶歌舞一千一百七十九 韓擢抵播州九百六十九 當仁不讓的選擇二百二十九 決戰(上)三百二十五 利瑪竇六百五十二 劉邦會不會在看着我們一千二百五十七 名存實亡的暹羅(上)八百七十五 心臟(上)九百九十六 我得罪誰了?五百零四 守將雖死,但是巡撫仍在!一百九十六 議和的開端(上)九百七十二 隆武五百二十八 讓士兵重燃戰鬥的信念六百二十七 光明之心一千二百八十五 藩屬國動向(下)八百五十三 京師大亂(上)一千一百八十三 真是好惡毒的陰謀一千一百九十八 失敗的談判(下)二百九十三 夫妻重聚一千零三十六 褚英回鄉六百三十一 煽動三百八十五 凱旋(中)三百二十一 莽應裡的對策九百八十一 土司攻略(上)一千一百七十七 百僚未起朕先起(上)四百九十三 蒙古寇邊九百九十六 我得罪誰了?二百五十九 朱翊鈞的組合拳一百零九 強勢否決一千二百八十三 陸海之爭(下)七百二十一 皇帝與秦國公一千三百四十三 中國式的生活九百二十六 連影帝都做不了還做什麼皇帝?一千一百九十三 蕭如薰也沒有休假五十五 初見朱翊鈞一千三百 爹爹,我怕一千零六十一 毛文龍渡江一百三十四 血戰碧蹄館(三)三百五十九 夜襲(四)一千二百二十 大秦的養料(下)三百四十 手足無措的莽應裡(上)七百 強烈的恐懼和不安支配着駱思恭一百二十一 本督親自爲將軍牽馬三百一十六 納瑞宣王的決議一千二百八十六 救火閣老李廷機四百四十九 山頭一千一百零九 皇族二百三十二 明軍血戰德川軍(中)五百四十八 爲了活命(下)三百二十五 利瑪竇六百六十五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一千三百七十一 兒孫滿堂二百四十九 煩惱的王錫爵三百四十二 手足無措的莽應裡(下)三百五十六 皇帝的復甦二百三十三 明軍血戰德川軍(下)九百四十六 已經爛掉的東西就直接切掉吧一千二百一十五 並沒有什麼卵用一千零一十五 嫡長子十一 何樂而不爲四百八十 拜訪徐光啓(下)七百一十七 小心與囂張三百零八 龍鳳胎(上)四百三十七 搞個大新聞三百八十三 身份一百四十九 不平等條約五百二十六 旁觀者眼中所見之物一百六十九 挑釁六百二十七 光明之心六百四十二 報應九百四十七 我不改革了,我要重新制定規則五百零四 守將雖死,但是巡撫仍在!三百七十 唯一一杆線膛槍一千一百四十五 治蝗(上)四百一十五 忘掉天主的總督六百零三 捉摸不透五百五十五 王世揚求活(上)七百零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六百七十一 可怕的風暴正在醞釀一千二百三十二 倭人自治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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